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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隊,我對政治這些問題不感興趣。嗯……目前我只打算上學,然后,為了斯諾星的崛起而讀書。”“站隊不是你不想站就不站的,如果你跟一個明顯有派系身份的同學來往密切,那么別人就會自動將你們劃分為一隊,并不需要你自己的宣布或者同意。到時候,你們這些稚嫩的力量,將會首先被推上風口浪尖,你不想站也得站?!?/br>鹿鳴澤對奧斯頓說的話沒有多懷疑,他在地球時,在某些論壇或者軟件上,是有見過很多逼人站隊的事,甚至因為對方說過的某句話,就把他打成支持一派。……而且比起網(wǎng)絡上那些無聊的,他相信政客們會用到更加極端有效的手法。鹿鳴澤點點頭:“我知道了……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先做好眼前的事?!?/br>奧斯頓也微笑道:“好,先進軍校再說,你只要把我跟你說的這件事記住就好?!?/br>鹿鳴澤含糊地應著知道了,又嘟囔道:“干什么突然這么嚴肅,要嚇死我?”奧斯頓看著他許久,輕聲道:“我只是提醒你,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br>“噗!咳咳咳……”鹿鳴澤猛地偏開頭,噗出一口米,他一邊咳一邊點頭:“我……我知道!”他以前也聽奧斯頓說過這句話,但是現(xiàn)在猛地再聽,第一時間想到的東西就不一樣了。……還好他反應快。“我知道,我不站隊,站也站你這隊,行了吧!”奧斯頓終于滿意,停止了我這種簡單粗暴的洗腦行為,他伸出手,在鹿鳴澤唇角輕輕撫了一下。“還要干什么……”奧斯頓從他唇角摘下一粒米,微笑著放進嘴里,吃掉了:“沾到了?!?/br>鹿鳴澤感覺自己好像遭受到精神上的暴擊,他愣愣地看著奧斯頓——突然想,如果奧斯頓不是這種個性,他就當場娶了他。“你剛剛吃的東西,都是我的。”鹿鳴澤眨巴一下眼睛,奧斯頓站起身越過桌子湊近,側過頭輕輕吻住他的唇:“接下來,輪到你請客的時候了?!?/br>鹿鳴澤手里的餐具掉進盤子里,對方已經(jīng)走到他座位旁邊,低著頭在他唇上啄幾下,然后由啄漸漸吻深,鹿鳴澤閉上眼睛,仰頭回應他的親吻。——算了,這個比他還喜歡耍無賴,完全令人捉摸不透的家伙,哪兒適合娶回家啊……第67章因為我是你的教官做人不能太囂張,奧斯頓那天晚上剛說了沒菜也能硬,當天他就出問題了。當然他不是身體出了問題,而是因為鹿鳴澤噴了偽裝劑,暫時變成了一名Alpha,而Alpha與Alpha的信息素碰撞不會產(chǎn)生喜聞樂見的欲望,倒是會產(chǎn)生干一架的欲望……即便如奧斯頓這等對自身情緒控制力極強的人,也沒有辦法完全排除信息素的影響,接吻的時候他就覺得不舒服,到后面,他就非常想把鹿鳴澤摁著抽一頓。沒錯,是抽,實打實地揍他……而不是別的感覺。鹿鳴澤對信息素沒感覺,但是他對同一張床上的人有感覺,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奧斯頓的異常,想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也不用奧斯頓動手,他直接自己笑抽了,一邊笑一邊拍著床說:“我不是做了硬菜了嗎,你怎么哈哈哈哈!”他很快為自己的嘴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轉眼就到了軍??荚嚨臅r間,鹿鳴澤從考筆試的時候開始,逐漸對這個軍校產(chǎn)生一種幻滅的感覺。猶記得當年他考的還有計算機甲在一次戰(zhàn)事中的緩沖夾角問題,到今年怎么就變成這種德性了呢?試題雖然沒出現(xiàn)諸如“你媽貴姓”這種題目,但是仍然有一些令人無語的內(nèi)容。比如時政科目,竟然還有“你支持哪位總統(tǒng)候選人”這樣的題目。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是非選擇題,但是由于奧斯頓之前跟他提過千萬不要站隊的事情,鹿鳴澤干脆沒有答這個題目。因為它的選項沒有“不知道”這一項。不過理論考試過了之后就容易很多,格斗技不用說,機甲實cao的內(nèi)容也非常簡單,遠比奧斯頓要求的簡單得多,只需要指揮著機甲做一些向左轉、向右轉的簡單動作就可以,聽說是為了考察考生們的協(xié)調(diào)性,真正的cao作在軍校之后會具體教授。并沒有要求撿螺絲刀這種cao作!但是即使這樣的動作有一些人也做不好,大部分是跟鹿鳴澤一樣使用公共機甲的平民,小部分是貴族家的小朋友。比起平民這一撥,貴族們表現(xiàn)得要好很多,他們基本能夠自帶機甲,cao作也比較靈活。也難怪嘛,人家畢竟練過。鹿鳴澤從機甲上下來之后,有一個跟他同批考的小伙子湊過來和鹿鳴澤打招呼:“嘿,我是艾布特,你叫什么名字?”鹿鳴澤不知道他們這邊的人是不是都這么自來熟,他記得麥洛奇稱呼奧斯頓的時候是“尼古拉斯”,怎么這些人都是自我介紹名字,難道貴族和平民不一樣?他微笑著說:“瑞恩。”他之前在研究院的出入登記表上用了這個名字,并且自我介紹是麥洛奇的表哥,軍校報名干脆也用了這個身份。如此一來有些事做起來就更方便了,即便有人想查也查不到他。“瑞恩,很高興認識你。你剛剛的cao作可真棒,如果你不是用的公共機甲,我甚至要懷疑你是位貴族了!”鹿鳴澤好笑地指著自己:“我平民氣息這么重,哪里像貴族?!?/br>對方朝他眨一下眼:“cao作機甲時候的樣子?!?/br>鹿鳴澤沒再跟他多說,站在隊伍里靜靜等考試結束。其實他并沒有cao作的很好,不過是艾布特cao作太差,他在向左轉的時候果斷轉去了右邊,鹿鳴澤想,不過,這大概已經(jīng)不是cao作上的問題了吧。鹿鳴澤開始懷疑那些總統(tǒng)候選人們的智商,他從面前這位艾布特身上看不到絲毫“新鮮血液”的特征,非要把他“注入”到自己派系中去,只能增加一批“艾滋病毒”吧。最后一項是普通人感到輕松的,卻是鹿鳴澤最緊張的,因為要測信息素。雖然麥洛奇的發(fā)明連奧斯頓都可以騙過,但是會不會騙過機器……他心里實在沒底。這項考試是分單人逐個進行,鹿鳴澤在中間去補了幾次“妝”,把自己噴得很大味兒,方圓五里沒人敢靠近,尤其同考生們,都離他遠遠的,他們怕控制不住自己跟鹿鳴澤打起來。鹿鳴澤坐進測試儀器中,聽見耳朵里嗡嗡地響,鹿鳴澤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對面有人嘟囔:“見鬼,數(shù)值這么高,難道發(fā)情了?”——原來不僅是儀器測,還加了人工?鹿鳴澤緊張得直攥褲子,他等了沒多久,機器發(fā)出“?!钡囊宦暎蟾娴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