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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傷口流入受害者身體里,進(jìn)行二次感染?!?/br>麥洛奇講述這些內(nèi)容的時候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不適,大概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跟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打交道吧。鹿鳴澤想了想說道:“所以我不被感染是因為寄生蟲無法匹配我的基因嗎?”他與這些人的不同僅在于他沒有信息素……“是的,因為你是個殘廢~嘻嘻嘻……你的性腺基因是缺失的,所以寄生蟲的基因無法鏈接,就更加無法表達(dá)?!?/br>他之前其實針對過性腺做過基因的拼接,麥洛奇當(dāng)時是想改良幾個病人性腺上的先天性缺陷,但是卻引起嚴(yán)重的后果,他也因為這件事被抓進(jìn)巴薩爾克監(jiān)獄關(guān)了起來。所以涉及到性腺這種敏感又危險的話題,麥洛奇也會產(chǎn)生幾分猶豫——在自己失敗過的領(lǐng)域里,他實在沒底氣打包票。鹿鳴澤挑了挑眉,一拳揍在麥洛奇臉上,他的眼睛又疊上一層烏青——雖然理論是對的,但是為什么要用“殘廢”來形容他,簡直找死。“……你為什么總是打我的臉!”鹿鳴澤拗了拗手腕,沒搭理他:“你連寄生蟲的寄生原理都研究出來了,就不能找到疫苗預(yù)防么?”麥洛奇攤手:“不能,我還沒找到阻止它們表達(dá)基因的方法,癌癥在醫(yī)學(xué)界依舊是無法徹底攻破的難題,就算切除癌變組織都沒辦法完全阻止癌細(xì)胞的擴散~頂多將癌變的可能性降低~這種憑運氣的事情,我有什么辦法喲~更何況它是比細(xì)胞水平更加進(jìn)一步的分子水平上的表達(dá),沒辦法沒辦法。”鹿鳴澤想了想,皺眉說:“那把性腺切了怎么樣!”“我的天哪~”麥洛奇一只手撫著臉驚嘆道:“這真是個好主意~性腺切了大家一起變殘廢,就不會凸顯出你一個人殘廢咯~”鹿鳴澤忍無可忍,抓過麥洛奇摁在地上一頓好揍:“你丫嘴巴能不能別這么毒!能不能!cao你二大爺,你說誰是殘廢!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打成殘廢!”鹿鳴澤對于自己沒有信息素這件事是非常在意的,要用一個夸張的比喻來說,就好像……太監(jiān),非常介意別人說自己沒有那個東西,雖然他不是徹底失去性能力啦,但是也沒差別好不好!當(dāng)伴侶到了發(fā)情期,想要得不行不行的,他還要硬著頭皮上嗎。啊啊?。∠胂刖秃秒y堪!為什么人家有的東西他沒有!可惡……連寄生蟲都嫌棄他,都不寄生他!當(dāng)然,鹿鳴澤剛剛提出切除性腺的說法也只是說說而已,且不說根本不管用,就算管用,破壞性腺會影響到神經(jīng)系統(tǒng),變殘廢,乃至于失去勞動能力,這件事他早有耳聞??偛荒転榱祟A(yù)防寄生就把自己弄成殘廢吧。“啊~啊~救命呀~不要這樣~小鹿~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輕一點~啊啊啊~”鹿鳴澤揍了幾拳揍不下去了,麥洛奇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會了一招超級無敵厚臉皮的招數(shù),他一揍他就叫得特別蕩漾,尤其奧斯頓在的場合下,他會叫得非常起勁……不過今天奧斯頓不在這里。“你他媽的沒完了!覺得這招好使是吧!”鹿鳴澤騎在麥洛奇背上,用力勒他的脖子把他勒成弓形,他恨得牙根癢癢,非常想啃他頭皮,但是他最后只用拳頭使勁頂著麥洛奇的太陽xue大力鉆:“今天奧斯頓不在,你叫破喉嚨都沒人救你!”奧斯頓自從吩咐洛伊去調(diào)查默斯法特比較出名的罪犯之后,就開始忙了起來,他幾乎再沒有回過南城了,一直住在麥洛奇這里——因為他幾乎天天都要出去演講。沒錯,演講……把一幫流竄犯集中在一起,給他們進(jìn)行有目的、有導(dǎo)向性的洗腦演講。鹿鳴澤跟著一起去聽的,他硬著頭皮聽完,覺得就跟傳銷似的。講臺上的奧斯頓像變了一個人,他儒雅、謙謙有禮、充滿自信,又非常親和。他的演講內(nèi)容也是由淺入深的,不是全篇的大話空話,甚至?xí)梢粋€個有趣的小故事讓那些流竄犯明白某些道理。這些人大多數(shù)沒有什么文化,更沒有什么眼界,奧斯頓必須用最淺顯的事例告訴他們——繼續(xù)流竄沒有活路,跟著他混才會有蔬菜和大米。奧斯頓的演講是有效的,他最開始拉攏的一批人是默斯法特最古老的居民,他們在默斯法特住了很久,甚至已經(jīng)有了妻子兒女,每天過著打打殺殺的生活,只是為了家庭,為了生活下去。“為了女兒?!薄盀榱藘鹤?。”他們抱著這樣簡單的愿望相信了奧斯頓。奧斯頓拉攏的第二批人是高智商犯罪者,洛伊將所有人的名單集中起來,奧斯頓花了三天三夜將資料全部背熟,然后一個一個去找到他們。鹿鳴澤沒有跟著去,奧斯頓說有些事兩個人單獨談會比較好,鹿鳴澤就想,奧斯頓見到他們說的第一句話會不會是——你有夢想嗎。噗。針對這批人的演講又與第一批人不同,這次他采用的是“理想激勵法”,他們還殘存著作為人類最崇高的意愿,對名望和榮耀有著強烈的希冀,奧斯頓說服他們,想要告訴他們自己有能力帶給他們希冀。但是每次大型演講鹿鳴澤都會跟著去參加——作為保鏢。……唉,每次想到這個,就覺得自己地位很低下怎么回事。“誰說我不在。”鹿鳴澤剛說完,奧斯頓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他微笑地看著疊壓在一起的鹿鳴澤和麥洛奇,后者反應(yīng)要更迅速,在鹿鳴澤沒回過神之前,就抱住了他的脖子。麥洛奇用一種非常不可描述的動作把鹿鳴澤壓在身下,蹭上了他的臉臉。“小鹿對人家真粗暴~我喜歡溫柔款的啊~~~”鹿鳴澤僵著身體往后仰倒,眼睛卻盯著奧斯頓,臉皮抽搐得快飛起來了——搞、搞什么飛機??!他不太想被懷疑有這種詭異的癖好好不好,就算對方覺得是麥洛奇的惡作劇也非常不舒服,跟麥洛奇……他眼光哪有那么差!“你給我滾開!”鹿鳴澤一拳把麥洛奇揍飛了,揉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br>奧斯頓挑了挑眉頭:“打擾了你的好事?”“呸!我怎么會跟這種變態(tài)有好事!有事也是殺人放火的事!”奧斯頓笑著看了麥洛奇一眼,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同時很自然地對鹿鳴澤伸出手:“你出來,我有事跟你說?!?/br>鹿鳴澤沒接他的手,但是下意識往前走了幾步,被奧斯頓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出去。鹿鳴澤被拽得踉蹌著出門,差點撞到墻上,不由大罵:“……cao,你火燒屁股了!”奧斯頓沒說多余的話,輕輕一抽手,把他按在走廊的長椅上。他低下頭,一只手撐著椅子扶手,一只手壓在長椅靠背上,很紳士地……把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