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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頓點頭,他走近鹿鳴澤,輕聲道:“找到了那些人之后,你打算怎么樣?”鹿鳴澤愣了愣:“什么意思?”奧斯頓皺著眉說道:“除了誒里克,沒有任何一個人向你報信,但是他們最初還推舉你為頭領,說明你們關系不壞,不覺得很奇怪么?”鹿鳴澤心里有點涼,但是還是強作無事地擺擺手:“怎么會,他們肯定是在準備往外賣的東西,沒有空管我,我們都習慣了?!?/br>奧斯頓瞥他一眼沒再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去二層吧,船長室也設在二層。”“去找希伯萊干嘛?被他罵成那樣,曼格斯不可能再跟他待在一起?!?/br>希伯萊那個滿嘴噴糞的混蛋,誰愿意再看見他。不過聽了他們一番對話,鹿鳴澤倒是對曼格斯的工作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受氣包,他決定以后對他好點,這個人本來就一副陰沉的樣子,再憋一肚子火,說不定哪天就會憋死。奧斯頓沉吟道:“這可不一定……或許有必須待在一起的理由呢?”鹿鳴澤再次覺得奧斯頓話里有深意,現在奧斯頓一說話他就緊張,他都得好好揣摩一番。“什么理由?!?/br>鹿鳴澤一邊回答一邊朝頭頂看,居然沒看到樓梯。奧斯頓提醒他:“AXV系列宇航船是分層的,每一層的艙位都被嚴格控制人數,只能從上一層放梯子到下一層,下一層不可以上去。你坐了這么久的船怎么還不清楚?!?/br>“大爺的……坐個船還分三六九等,這就是資產階級的臭毛病……我們以前為了不惹麻煩盡可能不出艙門,誰知道它有沒有樓梯!”鹿鳴澤罵了一句,直接往上一竄,抱住了二樓欄桿,然后用力一拉,把船欄桿當單杠翻過去。奧斯頓在下面看著,平靜地贊他:“腹肌挺厲害啊。”鹿鳴澤得意地哼哼,然后站在欄桿外面對奧斯頓伸出手:“來吧,爺就勞動一次,拉你上來?!?/br>奧斯頓笑了笑,一把抓住鹿鳴澤的手,跟著躍上二層。他們兩人像之前那樣貼著船艙根底下偷偷前進,鹿鳴澤偷偷看了奧斯頓一眼,他下意識覺得自己跟他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說話的時候就更隨意了一些。“說真的,你為什么會把賭注壓在我身上,你就不怕我反水,把你賣了?”他想了想,又說:“你是什么戰(zhàn)爭犯之類的嗎?”奧斯頓微笑著看向前方:“你都說這是下注了,我押了你,如果押錯,那也只能愿賭服輸?!?/br>鹿鳴澤等了半天,見他又逃避重點問題,忍不住追問:“是戰(zhàn)爭犯不?”“你之前還說我像老師?!?/br>鹿鳴澤撇嘴:“我現在看你像戰(zhàn)爭犯。”老jian巨猾,玩弄權術!“我說過了,以后你自然會知道我是誰?!?/br>鹿鳴澤跑到奧斯頓前面:“你到底還要不要跟我合作啊,我對你那么坦誠,你對我這么藏著掖著,連是干什么的都不告訴我,我怎么信你能給我這樣一個機會,讓我能救斯諾星?”奧斯頓無奈地搖搖頭,伸手把他拉到陰影底下,小聲安撫:“還不到時候,等我能說了,第一個告訴你,好么?”鹿鳴澤嘴上冷哼,心里還是挺吃這一套的,他只好讓出路給奧斯頓走。奧斯頓疑惑地往周圍看了看,指著前面某處說:“這里怎么多出來一個房間?!?/br>鹿鳴澤的注意力就完全被轉移了,他也跟著疑惑地問:“多出來一個房間?那是什么意思?”“按照AXV系宇航船的正常艙位設置,這里是沒有房間的,不知道為什么會多出來一個?!?/br>“喝,誰這么大架子,還特辟出來一間船艙,夠牛逼啊。”鹿鳴澤很快就知道是誰了,他利落地幾步跑過去,側著身體朝門玻璃里面瞅。房間內是有人的,還都是熟悉的面孔,鹿鳴澤一眼就認出他們。其中一個正站起來與同伴談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轉過身。沒錯,他們在吃東西,而且完全不是像鹿鳴澤他們偷來的那種,而是在被正正經經地款待。鹿鳴澤頓時覺得眼前的事情非常玄幻,這么多年,難道他以前坐的都是假飛船?偷渡還有這個步驟嗎?房內的人轉過身時鹿鳴澤還處于錯愕狀態(tài),連躲都沒來得及躲,倒是把對方嚇了一大跳。也許是看到了意想不到的臉,那個人甚至沒拿穩(wěn)手里的盤子。一群人圍上來,隔著窗戶見鬼似的看著他,鹿鳴澤看到這一幕總算是反應過來,在外面用手指了指門把手,示意他們開門。鹿鳴澤進到房間里,首先聞到一股食物的香味,明顯是剛做出來的,房間正中擺著一張長桌子,上面放滿了可口的食物——剛烤出來的糕點、切了厚厚一盤子的熏rou、抹著濃稠花生醬的面包……這豐盛的大餐,對于斯諾人來說,簡直與將一群老鼠扔進了糧倉中沒有兩樣。鹿鳴澤緩步踱進屋內,從長桌的一頭慢慢走向另一邊,邊看邊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后微笑看向每一個與他擦肩而過的人。——然而被他盯視的人就沒有那么自然了,幾乎都是一個反應,與他對視一眼,然后快速移開視線,眼神閃爍,神情緊張。鹿鳴澤走到長桌盡頭,眼睛看著這些熟悉的,對著他笑的人,端起桌子上的一碗湯狠狠喝了一口。他咂咂嘴,點頭道:“奶油蘑菇湯,好喝,好喝?!?/br>其中一個蓄著厚密紅色胡子的人走上來,笑著說:“鹿,你怎么來了,你看這……快坐下吃點東西,餓了吧?!?/br>“對對對,沒錯,快坐下跟我們一起用餐。沒想到你還知道蘑菇,哈哈哈,我還是今天才知道……”紅胡子的叫托比,后說話那個叫杰克,他兩個人都是平時與鹿鳴澤還算相熟的。鹿鳴澤沒作聲,輕輕一甩把奶油蘑菇湯扔在桌子上,碗在桌面轉了兩圈停下,湯被甩得灑出來,托比拉了杰克一把,示意他趕緊閉嘴。“我剛剛才知道,這艘宇航船根據層數有等級之分,我們向來連三等都住不起,只能在三層雜物艙將就著,他們甚至不愿賣食物給我們,必須自己帶干糧。我從三層翻墻上來二層,就怕您被拐賣了或是切器官了,沒想到您在享福呢?是我打擾幾位了,是吧?瞧瞧,老幾位混得可真不錯,一朝得勢,雞犬升天,直接從三等的雜物艙,升到二等特辟艙,再擺上這樣一桌珍饈美味,嚯,給您伺候舒坦了。了不得了不得了,您可真是癩蛤蟆吃上天鵝rou,美夢成真了??!?。??”幾個人雖然聽不懂鹿鳴澤說的癩蛤蟆是什么,但是聽得出他在諷刺他們,畢竟前些年大家在希伯萊跟前得到的是什么待遇,都有目共睹,沒法辯解,也捏造不來。希伯萊這種人如果突然對誰這么好,首先該考慮的是他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