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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不能明說,燕少俠年紀小,更要慎言。”果然虛偽,虛偽至極!燕長生克制住自己的不耐,說道:“我是江湖中人,不懂你們那一套,我只會殺人!你只要告訴我,你什么時候才能做皇帝?!”三皇子神情緊張,嘴巴張了合合了張,最終小聲說道:“此事哪是我能決定的,陛下尚在,大皇子又牢牢的壓在我的頭上,我就是再怎么想要那個位置也不可能隨便就能拿到啊?!被饰挥植皇锹愤叺拇蟀撞耍M是想要就有的?!燕長生面色冷凝,眼底慢慢的浮現(xiàn)一縷暗紅,“如果壓在你頭上的那兩個都死了呢?”三皇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張的能飛進五只蒼蠅,整個人都懵了,前所未有的失態(tài)。“你......你..........”“我說過,我不懂你們那些彎彎繞繞,但我會殺人!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什么事......”三皇子本能的問了一句。“等你做了皇帝之后把晏修白調(diào)回郃州,重新讓他做郃州知府?!?/br>三皇子傻眼,“就這個?”“就這個!”“你可要想清楚,一旦我登基,加官進爵,封侯拜相我都可以給你,也可以給他......”區(qū)區(qū)一個知府,實在寒酸。“我只要這個!”燕長生聲音堅定。直到人已經(jīng)離開了很久,三皇子才慢慢緩過神來,整個人驚恐期待狂喜,他當然是希望對方武功高強真的能將事情辦成的,那他想了幾十年的東西就能唾手可得,可內(nèi)心又矛盾的覺得這怎么可能成功,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吧。不過無論成與不成與他而言都沒什么損失,他與燕長生的關(guān)系除了他們二人之外,再沒第三個人知曉,就連晏懷清都不知道,就算對方失敗了也查不到他頭上。而一旦成功,他所需要付出的只是區(qū)區(qū)一個知府之位,想到燕長生那張略顯稚嫩的臉,三皇子有些同情,果然是個傻的,太好騙了?。?/br>第45章6.20整整半個月時間,晏修白被老皇帝拉著在問仙樓煉丹修道,能出宮的次數(shù)不多,不但燕長生不高興,他自己也快要受不了了,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縈繞著檀香味,他覺得自己快要成為純陽宮里的道士了。老皇帝的變化,晏修白看在眼中,或許是知道自己老了,活得時間不長了,他現(xiàn)在有種越來越瘋狂的趨勢。朝政是徹底不理了,外臣更是不見,整日都呆在問仙樓,尋仙問道,想要追求長生。拜他所賜,晏修白現(xiàn)在在朝堂上的名聲可不大好,大概就是一個蠱惑君心禍害天下的佞臣形象。好在晏修白并不是太在意,比起名聲,嗖嗖嗖往上漲的帝寵才是他看重的,就為了這個,他煉藥也練得頗為賣力,好叫老皇帝活得更久一點,他的屬性值也能漲的多一些。而這樣的平靜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月底的時候大皇子忽然就死了,被人殺死在自己臥房,一刀斃命!大皇子的死就像一道驚雷,炸響在京城上空,所有人都懵了。三皇子接到消息的時候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栽倒在地上,他腦子里一片混沌,只有一個念頭在不斷的旋轉(zhuǎn):他竟然做到了......他竟然真的做到了............秋風吹來,他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大皇子是皇后嫡子,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多少朝廷重臣將砝碼壓在了他身上,他的死就像是往油鍋里潑進了一瓢水,徹底沸騰起來了。老皇帝就算再怎么一心求仙,死的那個畢竟是他兒子,是位皇子,堂堂皇子在自己府邸被殺,死的悄無聲息,那么多的護衛(wèi)竟無一人發(fā)現(xiàn),這是何等可怕,又是何等荒唐之事。今日闖進皇子府邸,悄無聲息的干掉一位皇子,下次是不是就會闖入皇宮,干掉皇帝?!這誰也無法預(yù)料。老皇帝再次吐血病倒,這次是氣的,他大發(fā)雷霆,皇帝一怒,整個京城都動蕩起來了,朝堂上人人自危,首先倒霉的就是大皇子府那些無辜的侍衛(wèi),全手全腳活下來的沒剩幾個,而后就是負責京城治安的京兆府和護城營,老皇帝明確下旨,一個月之內(nèi)必須破案,否則他們就去地下給大皇子請罪!大皇子的死牽扯太大,朝堂上就不說了,連后宮中的皇后也發(fā)了瘋,畢竟皇后就這么一個兒子,不瘋才怪。京城動蕩,晏修白再次成了小透明,前些天還參本奏他的御史們自然再也顧不上他了,晏修白尋了個機會,離開了皇宮。回到晏府的第一時間,他就被晏懷清拉走了,兩人一起悄悄去見了三皇子,他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三皇子這邊的心腹,大皇子的死是何等大事,自然是要把他叫過去商量的。這一商量就是整個下午,等他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他婉拒了晏懷清邀他共同用晚膳的要求,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燕長生顯然是在等他,見他回來,眼睛亮了起來,立刻跑了過去,想要拉他。晏修白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袍袖一甩,便向屋內(nèi)走去。燕長生皺了皺眉,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默不吭聲的跟了上去。屋門被緊緊的關(guān)上,燭光幽暗,照亮了兩人的面龐。晏修白的臉色并不是很好,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對面的人身上,銳利深沉,眼底深處夾雜著風暴。“大皇子可是你殺的?”雖是疑問句,可他的語氣卻是堅定,顯然已經(jīng)是認定了的,原因無他,在這京城中,或者說,在這世上,能夠在守衛(wèi)森嚴的皇子府不驚動任何人,悄無聲息的干掉一位皇子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就連他自己,恐怕都沒有這個能耐。畢竟,除了那些明面上的那些侍衛(wèi),那些藏在暗處的高手,又豈止是一兩個。燕長生眨了眨眼,并沒有否認,他也沒有否認的必要。心中有所猜測是一回事,對方承認又是另一回事,晏修白氣急,連聲音都帶了些顫動,“你!你混賬!你怎可如此肆意妄為??!”“他死了不好么?!”燕長生不明白,“你想幫三皇子當皇帝,大皇子是三皇子最大的阻礙,他一死,三皇子就能順利登基,到時候我們就能回郃州了,這不是你要的嗎?”某方面來說,燕長生很天真,想的也比較簡單,或者說,他不屑去想的太復(fù)雜,他有足夠的實力將所有復(fù)雜的事情簡單化,而晏修白想要做的事,他總會幫他辦到,用自己的手段。、而就是這個手段,是晏修白無法接受的。“我是想要回郃州,可卻沒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