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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喘息著,聲音柔媚的說道:“那你還等什么,還不快把衣服脫了,能讓你快活的身體就在你的懷里......”晏修白當(dāng)然不會真脫衣服,他還不至于因為演戲就陪上了自己的清白,所以他動手了。閃著寒芒的銀針不知何時被他捏在了指尖,悄無聲息的抵在了懷中美人的后頸要xue上。就這么細(xì)長的一枚銀針而已,普通人拿著也就是刺破一點皮,最多流幾滴血,但在晏修白手中卻是能夠殺人的利器。石觀音屏住了呼吸,所有熾熱的浪潮像是被澆了一罐冰水,瞬間冷寂下來。她原本不該這樣簡單的就被制住的,可她太自信了,自信到自負(fù)的地步。她簡直無法置信,“你還是男人嗎?!”這世上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這樣的情形下還能保持清醒,還能冷靜的算計,他是第一個,就算是當(dāng)初的皇甫高,表面上對她不屑一顧,可那人眼中的癡迷卻被她瞧得清清楚楚,皇甫高不過是個膽小鬼而已,一個不敢承認(rèn)自己心中欲、望的膽小鬼。可面前這人,當(dāng)她從情、欲當(dāng)中抽離,便徹底的看清他眼底的冷靜與疏離。晏修白輕笑,“我是不是男人,石夫人不是很清楚了?!”畢竟他的身體是有反應(yīng)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身體健康,沒有某方面的功能障礙,只是身體反應(yīng)不代表心里也會有反應(yīng)。看著對方難看的臉色,他繼續(xù)說道:“我不是圣人,坐懷不亂什么的我可做不到,在下喜愛美人,欣賞美人,夫人自然是位美人,只是我只要一想到夫人的兒子都要比我大上幾歲,就實在生不起什么興趣,更別說性趣了!”石觀音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只要是個女人,尤其是以自己容貌為傲的女人,就尤其聽不得別人說她老,何況石觀音確實年級大了,就算外表保養(yǎng)的再怎么好,也無法掩蓋她已經(jīng)是個老年人的事實,她生平最忌諱的一個就是別人長得比她好看,第二個就是別人說她的年紀(jì)了,晏修白在她眼里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晏修白當(dāng)然不是被別人的眼神嚇大的,面對著石觀音幾乎要將他凌遲的目光,他不為所動,只是警告性的將指尖銀針稍稍刺進(jìn)了一點,一滴血珠在雪白的肌膚上綻開。他微笑著說道:“夫人在江湖上的威名在下早有聽聞,若無必要實在不想得罪夫人?!?/br>“你已經(jīng)得罪了!”石觀音咬牙切齒。晏修白點了點頭,承認(rèn):“確實,不過這可不能怪我,誰讓夫人先越界呢?朝廷江湖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夫人既然招到了我在意的人,在下少不得也要還上一二了?!?/br>“我到不知,原來大名鼎鼎盜帥竟然和朝廷勾結(jié)在一起了!”“我指的可不是楚香帥。”他淡淡道:“是燕長生!”石觀音瞪大了眼睛,“那是誰?!”晏修白微微怔愣,而后慢慢皺起了眉頭。對方的神情不像是騙人的,她是真的不知道燕長生是誰,對這個名字很是陌生。難道是無花在騙他?這是他第一浮現(xiàn)的想法。而燕長生他們就是在這個時候闖進(jìn)來的。拿著他的刀盾,一臉殺氣騰騰的闖進(jìn)來的。熱氣蒸騰的溫泉,赤、裸的女人,衣衫不整的男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耳鬢廝磨,旖旎快活。這是燕長生進(jìn)來后第一眼看到的。他的心中瞬間涌出一股殺意,雙目赤紅,身上的煞氣翻滾涌動,割裂了層層飛舞著的白紗。跟在他后面進(jìn)來的楚留香也是目瞪口呆,雖然對于晏修白私底下被石觀音召見等于是羊入虎口的事情早就有了準(zhǔn)備,可親眼看到還是讓他有些崩潰,看這場景,對方是被石觀音的魅力給征服了?!晏修白當(dāng)然是不知道楚留香的想法的,事實上,他從頭到尾都沒注意到楚留香的到來,他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突然出現(xiàn)的燕長生身上,沒有挪開一點。長長的黑發(fā)披散著,并沒有像以前那樣扎起來,十分精神的束在腦后,身上穿的也不是那套經(jīng)常穿著的,要他磨破了嘴皮子才會十分勉強(qiáng)的換一身的黑色盔甲,而是一件艷紅色的,質(zhì)地很輕薄,一看就是隨手套上去的和谷中男寵一個款式的衣服。這幅打扮的燕長生他從未見過,俊美之余更加多了幾分明艷,任何人見了怕是都要動心。可晏修白卻覺得憤怒,前所未有的憤怒。因為燕長生的突然出現(xiàn),奪走了晏修白的大半注意力,趁著這一瞬間的功夫,石觀音右手拍出,體內(nèi)真氣鼓蕩,整個人魚一樣滑了出去。晏修白冷笑,大袖一揮,古琴已經(jīng)重新被他抱在懷中,水花濺出,稀稀落落的像是下了一場小雨,晏修白躲開對方拍過來的十幾掌,右手食指微微勾起,琴音錚錚作響。“等等!”一個聲音插了進(jìn)來,“先別殺她!”晏修白動作一僵,琴聲散去,他臉色鐵青,從來沒有這么難看過!“燕長生!”他一字一句,充滿硝煙,卻對上一雙有些驚訝的紅瞳。對方顯然不知道他在氣什么,這讓晏修白的心情更糟糕了。石觀音卻是輕笑起來,她的身上就披了一件薄薄的薄紗,什么都沒遮住,就這樣毫不在意的站在幾個男人面前,神情坦蕩,態(tài)度自然。她撫摸著胸前的秀發(fā),柔聲道:“原來你叫燕長生啊,你一直都不肯告訴我,可我現(xiàn)在還是知道啦?!?/br>語氣俏皮中帶著十分的親密,就好像是在對著戀人撒嬌一般。燕長生皺眉,很是厭惡對方這樣的語氣,好在次數(shù)多了也就適應(yīng)了,至少還能忍住沒有一個撼地砸過去。可晏修白見他沉默,卻是誤會了,冷笑道:“怎么,心腸冷硬如燕將軍,竟也動心了不成,也是,這么一個美人換了誰都是要動心的!”他生起氣來就連上輩子的稱呼都叫上了。燕長生聞言,瞬間冷下了臉,他剛要說話,就被石觀音打斷了。“晏大人不知,我與他可是有過很多愉快的夜晚的呢,燕小公子很好,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好?!?/br>石觀音雙頰浮上淡淡的紅暈,看上去更加艷麗動人了。“你閉嘴!”晏修白冷喝:“燕長生確實很好,可惜你不好,年紀(jì)大的都可以做他奶奶了,卻還能下得了嘴,也不怕惡心死人!”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話這么不客氣,石觀音的臉從紅變青,又變成黑色,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你、你......”“我什么我,整天暴露狂一樣的走來走去,連件衣服都不穿,你以為你就真的美得天下第一,無人能及,每個見到你的人都要為你如癡如狂嗎?”他在懷里掏了掏,又掏了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