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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熙走進(jìn)屋,直奔向李安,將手里拿著花環(huán)戴到李安的頭上,笑道,“我來遲了,這個給jiejie賠罪。” 李安摸著頭上的花環(huán),笑了下,道:“不遲,我們沒等多久?!?/br> 心上人都這么說了,白逸還能怎樣。 正要開口問罪幾句的白逸硬生生將話憋在嘴里,又咽了下去。 “這位是?”白逸只好轉(zhuǎn)了話頭,看向一邊的謝青玄。 他總覺得面前的男人有點眼熟,像是在哪兒見過。 哦,除了那次在昭安縣主院里被罵之外。 “在下謝青玄。”謝青玄微微一笑。 白逸:“?。。 ?/br> “謝……謝公子好。”白逸好容易緩過神,艱難地問好。 一旁的李安看了過來,難得失態(tài),眼睛放光地看向謝青玄,“謝公子好?!?/br> 白逸見此,心里有點小小的不爽,側(cè)身擋在李安身前,對著謝青玄客氣假笑一下,道:“上次多謝謝公子送昭安縣主回府?!?/br> 他這話,本來沒什么意思,只是想說,他那天和衛(wèi)熙一起走,衛(wèi)熙被人帶走,也有他的責(zé)任,謝青玄將人好好的送回去,他的責(zé)任也輕了許多,所以才想謝謝他。 可謝輕玄聽了,心里又不爽了。 他的人,自然是由他來送,一個外人向他道什么謝。 想到此人還在靜安郡王妃好女婿人選的名單上,謝青玄心里更不爽了。 他十分有君子風(fēng)儀地微微拜首,道:“不敢,在下還要多謝白世子成全?!?/br> 白逸不明所以,問道:“成全什么?” “自然是成全我與熙兒了?!敝x青玄溫柔地看了眼衛(wèi)熙,對著白逸笑道。 白逸:“!??!” “當(dāng)時帶走昭安縣主的男人是你?!”他腦子里的記憶一下回來,失聲叫道。 謝青玄翩翩風(fēng)儀,道:“正是在下。” 白逸心里那個“完美”的謝青玄形象就此崩塌。 畢竟,哪個清玉公子會滿目殺氣地對他說,再碰一下就砍掉他的手??! 還當(dāng)街強(qiáng)搶女子,簡直……簡直人設(shè)崩得不能再崩! “請?zhí)悄銓懙模窟@個莊子也是你的?”白逸咽了口唾沫,問道。 謝青玄溫雅地回道:“正是?!?/br> 話罷,他微收下頷,抬眼看向白逸,道:“只是這莊子我剛剛已給了熙兒,如今卻不是我的了。” 平白無故多了個莊子的衛(wèi)熙:“???” 白逸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謝青玄語氣里帶著隱隱的炫耀。 “我和安jiejie去后面看看?!毙l(wèi)熙拉著李安往后頭跑,對著兩人笑道。 白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沒見了兩人的身影。 真的,他不想和這個人設(shè)崩塌,還可能有點幼稚的人在一起,他就想好好和心上人在一起談情說愛。 一個懶懶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白世子,我有個法子成全你和李姑娘,不知你愿不愿意聽上一二?” 白逸呼吸一提,刷一下轉(zhuǎn)過身。 “當(dāng)真?”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謝青玄。 謝青玄一笑,“自然?!?/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四六級考試?yán)玻T缚荚嚨男】蓯郏òㄗ髡呔遥。┛嫉娜珪?,蒙的全對?/br> ☆、回信 陳郡,謝家。 “老爺, 這是……四公子來的信?!币粋€中年男子, 低頭將手中的信,遞給書案前的謝雍。 天色已晚, 屋內(nèi)點著蠟燭,書案上放著一個燭臺, 謝雍眼睛低垂,映著火光。 聽到男子的話, 他翻書的手頓了頓, 接過信。 “老爺, 四公子說了什么?可是相通了,要回來?”中年男子神情有些激動地問道。 謝雍卻是冷哼一聲, 一揮袖子,將書信扔向他。 “他哪里是要回來, 那個逆子還想威脅我, 讓我恢復(fù)他謝家嫡長子的身份!” 中年男子連忙接住信, 展開來看。 他先是一喜, 又皺起眉。 但見謝雍如此生氣,他還是勸道:“四公子給您來信, 您應(yīng)該高興才是,好歹愿意和您說話了,且這信中不是寫了嗎?四公子看中了一個姑娘,所以才想請您恢復(fù)他的身份嗎,這是好事啊。” 謝雍無奈又生氣, 看著他道:“我難道還稀罕他與我說話不成?!再者,他看中的那姑娘可不是尋常人家的,那可是昭安縣主!” 張伯是謝家的老仆了,是看著謝青玄長大的,也對這父子倆之間的事知道的頗多。 自從謝青玄與謝雍鬧掰之后,他就一直擔(dān)心,現(xiàn)在看見謝青玄的來信,倒覺得是個好機(jī)會。 他假裝不知道謝雍的意思,道:“那又怎么了,聽說昭安縣主是個十分美貌的女子,定是與我們家四公子相配?!?/br> “您不是一直擔(dān)心四公子的婚事嗎?現(xiàn)在好了,他自己找到了,也不需要您費心,只要您將四公子依舊還是謝家嫡長子的事情傳出去,就能有個家世好,模樣好的兒媳婦了,多好啊?!?/br> “好什么好!”謝雍氣得連下巴上留的長須都翹了起來,道,“我們謝家有家訓(xùn),族中弟子不許出仕,更不許參與進(jìn)那個位子的爭奪里,可偏偏那個逆子卻非要攪和進(jìn)去!如今還要娶昭安縣主,真是膽大妄為!” 張伯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了看謝雍的臉色,小聲道:“這也不怪四公子,當(dāng)年夫人自裁的時候,正巧被四公子看見,外面又傳得沸沸揚揚的,您又……不肯解釋,害得四公子這么多年,一直以為是您逼死的夫人,現(xiàn)在那般做,難免心里不是憋著口氣呢?!?/br> 當(dāng)年夫人的娘家被人構(gòu)陷,滿門抄斬,夫人為了不連累謝家,便瞞著老爺自裁了,等老爺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誰知,就在這時,剛好讓進(jìn)屋的四公子撞了個正著。 老爺也不知怎么,被四公子誤會也不解釋,任由四公子恨著他。 謝雍沉默了。 張伯見謝雍沒生氣,悄悄松了口氣,又道:“四公子眼光獨到,靜安郡王世子已是勝券在握,將來不僅公子外家的冤屈可以洗清,公子也有從龍之功?!?/br> “您本來就沒有將公子真的逐出族去,如此,何必順勢恢復(fù)公子的身份,將來謝家也可更進(jìn)一步,您和公子的關(guān)系也更緩和一二。” “祖上傳下的規(guī)矩,不能變?!敝x青玄皺眉道。 “老奴今兒稱大說一句,這祖宗家法也不是一成不變的,當(dāng)年謝家的老祖宗定下這個規(guī)矩,也是根據(jù)當(dāng)時的情況,現(xiàn)在形勢不同了,您也該變一變了。”張伯長嘆一口氣,“您心里也是清楚這個道理的?!?/br> 清楚是清楚,但謝雍心里就是別扭。 他知道,此時的謝家與之前已是不同,如今的形勢也是大為不同。 先前謝青玄想要謀此事,他也不是很抵觸,若是謝青玄肯好好和他說,他也就應(yīng)了。 可那混小子就是不肯和他說一句軟話,非要和他杠! 現(xiàn)在他來信,讓他恢復(fù)他謝家嫡長子的身份,他要是那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豈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