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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遠(yuǎn)侯府出了這等陰損的招數(shù),不知世子要怎樣接招?”謝青玄抬眼看向衛(wèi)瑁,淡淡地問道。 “是我小瞧了他家,竟然連這種不要臉面的招數(shù)都使得出來,拼著廢掉嫡長女,都要拖我下水?!毙l(wèi)瑁語氣含怒。 威遠(yuǎn)侯府因為何事被皇上降罪,朝中何人不清楚,圣旨上都明明白白的寫著,是因為他故意陷害賀家,才遭此罪。 現(xiàn)在竟然將他家的罪過借著這等風(fēng)流韻事,扯到他身上來,真是不要臉至極。 明明是他家上趕著將自己姑娘嫁入靜安郡王府不成,現(xiàn)在倒成了他求娶不成懷恨在心了。 “此事,我讓人放出消息,說這是威遠(yuǎn)侯府故意引導(dǎo)的。”衛(wèi)瑁深吸一口氣,憋下心中的怒火。 謝青玄挽袖緩緩將小壺中的茶倒進(jìn)面前的杯中,低垂的眼皮,半撩起,看向衛(wèi)瑁,“何必這么麻煩,讓它傳就是了?!?/br> “先生?!毙l(wèi)瑁擰起眉,連稱呼也換了,顯然是極不贊同。 謝青玄抬眸,不急不徐地道:“世子應(yīng)該幫他把這流言傳得更快些,讓它早點傳到皇上耳朵里,讓皇上看看,有人把他形容成一個聽信讒言的昏君呢?!?/br> 衛(wèi)瑁愣了下,繼而大笑,道:“四叔此言大善!威遠(yuǎn)侯府這下可是撞到皇上的槍口上了。” 賀家為何會遭此劫,說到底是因為皇上老了,心思也變得格外敏感,怕有人妄想挑戰(zhàn)他的威嚴(yán),不然,若是換了十年前,賀家這事只會輕描淡寫的揭過去。 而威遠(yuǎn)侯府此舉,又何嘗不是在挑戰(zhàn)皇上的權(quán)威? “對了,他們家那個姑娘也順勢處理了吧,免得小縣主改天在哪個宴會或是宮里遇到,又被她傷到?!敝x青玄像是想起什么,顰眉道。 上回,他還看見小姑娘手腕上有一道紅痕,說是寧無雙抓的。 這樣的人,還是隔開的好,免得她再傷了小姑娘。 ☆、羞答答的小縣主 流言越傳越烈,宮中的皇上自然也聽到了。 一如謝青玄所料, 皇上大怒, 不過沒有明著斥責(zé)威遠(yuǎn)侯府,而是削了寧無雙的縣主之位, 理由是,她無德無才, 不堪此位。 這下,流言一掃而清, 再也無人再傳。 自從此事后, 衛(wèi)熙就再也沒在宮中見過寧無雙, 各家的宴會上,她也再未出現(xiàn)過。 春芽已全然染綠, 草木披上綠裝,天上掛著的暖陽也轉(zhuǎn)為烈日。 夏日的建平像個火爐, 就連空氣都被烤得扭曲。 連皇上也坐不住了, 要去郊外的行宮避暑。 不過皇上自覺是個體恤下臣的人, 便下令幾位重臣的家眷和幾家宗室的家眷也可一同前往。 靜安郡王府正在此列, 靜安郡王妃得了消息,便叫了衛(wèi)熙過來。 “皇上許我們一同去行宮避暑, 你這幾日就不用去上學(xué)了?!膘o安郡王妃對著衛(wèi)熙道。 衛(wèi)熙吃了口冰酪,嘴唇被凍得殷紅,舔舔唇,對著靜安郡王妃道:“本來就不用去了,徐太傅也要跟著皇上去行宮, 才沒時間給我們上課呢?!?/br> 靜安郡王妃聞言,輕拍了下額頭,笑道:“這倒是,我倒是忘了這茬?!?/br> “不過,我們要去多久啊?”衛(wèi)熙剛才被涼得很了,如今只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吃著。 靜安郡王妃頓了下,道:“也就一個月吧。” 按著皇上的意思,肯定是要在行宮待個兩個月的,但他們這些臣眷,卻不宜多待,家中總要有個主事的人才好。 “這么久啊?!毙l(wèi)熙耷拉下肩膀,唉聲嘆氣。 其實她也不是那么想去行宮,行宮雖然好,但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哪有自己家好啊。 靜安郡王府抬眸看她,問道:“這是皇上的恩典,不許這樣說話?!?/br> “再說了,你不是怕熱嗎?行宮可比家里涼快?!?/br> “可是家里也有冰啊,再說了,我還可以住到依水閣,那兒可涼快了。”衛(wèi)熙撇撇嘴回道。 靜安郡王妃眼睛一橫,冷哼道:“你想得美,那地方要給你四叔住,可輪不到你,你老老實實隨我去行宮?!?/br> 待一個月過了,最熱的天就過去了,再住哪兒,就不妨礙了。 “四叔要住在依水閣?!”衛(wèi)熙眼睛微微睜大,語氣驚訝。 靜安郡王妃故意板著臉道:“怎么?你住過的地方,就不許旁人住了?” “沒有……”衛(wèi)熙不滿地小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可是四叔為什么要住到依水閣???竹瀾院不是挺好的嗎?”衛(wèi)熙略有點不解。 靜安郡王妃好笑道:“難道就你怕熱,你四叔就不怕了?依水閣是府中最為涼快的住處,我們都去行宮了,那地方自然就只有你四叔住了,就算我們不去行宮,你也得把它讓出來?!?/br> 衛(wèi)熙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四叔也會怕熱啊,唉,都怪四叔長得太好看了,像天上的謫仙般,讓她誤會他冷熱不侵呢。 “那四叔什么時候搬進(jìn)去?”她問道。 靜安郡王妃喝個口手邊的冰鎮(zhèn)蓮子湯,抬頭道:“我已派人去問了?!?/br> 話剛說完,就有小丫頭進(jìn)來回話。 “王妃,謝公子說多謝您的好意,竹瀾院很好,他就不搬了?!毙⊙绢^屈身道。 靜安郡王妃顰眉道:“你可說了,我們之后一個月都不會在王府,那依水閣也沒人住。” 靜安郡王妃以為謝青玄是因為主人家在,不好搶在主人家前頭,所以才拒絕了。 小丫頭回話道:“奴婢說了,但謝公子還是不肯答應(yīng)?!?/br> 靜安郡王妃聞言皺起眉,不知怎么辦才好。 盡管平時仆人行為規(guī)矩,但若是她不在家,保不準(zhǔn)就有人生出懶散的心思,旁的倒好,如今天熱,若是少了冰,日子可就不好過了,謝公子倒是被怠慢了,只怕也難開口。 “娘,要不我去和四叔說說吧?!毙l(wèi)熙此時開口道。 靜安郡王妃思索一下,也答應(yīng)了,“也好,你四叔平日里待你與旁人不同,對你多有照顧,你去說,說不定他就答應(yīng)了。” 謝青玄看起來對她這女兒很有幾分喜愛,也多了幾分耐心,她原以為是他看著面冷,實則心熱的原因,誰知竟是她想錯了。 上次她受旁人所托,向他接一件東西,特意說明了那人的難處,可卻被他一口回絕,態(tài)度堅定。 自那時起,她就明白,這位謝公子可不是個“心熱”的人,只是對他入了眼的人,才“心熱”兩分。 也不知這傻丫頭是哪兒入了他的眼,得了這么個便宜四叔。 靜安郡王妃看著衛(wèi)熙出門的背影,輕笑著搖頭感嘆。 …… “四叔!”衛(wèi)熙邁著歡快的腳步,一下推開門。 她來得勤快,謝青玄平時也不在意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