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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瓏曦警惕的站在她身邊,在確認(rèn)她斷了氣之后,才放下心來。 “你沒死啊。”她瞥了安瞳一眼,“挺能裝死啊。” “他媽的,不是裝死,是差點(diǎn)死了?!卑餐孀「共康膫冢傺僖幌?,“我被她刺了一刀,身上疼得很,所以一直神志不清?!?/br> “那你怎么醒過來的?” “方才我正睡著,結(jié)果,你跟這娘們兒絮絮叨叨的,硬生生的把我吵醒了。”她很不高興,“媽的,你們女人話還真多。” “啊,那我代表所有女人跟你道歉?!杯囮毓室庹f道,“但是,你方才身子冰冰涼的,我以為你死了?!?/br> “滾你的,蛇的身子本來就是涼的,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安瞳翻了個白眼,“他娘的,這鬼地方,耗子的氣味太濃了,他娘的,惡心死我了?!?/br> 瓏曦扶住她,想要將她帶到土坡上歇息。然而她傷口處疼痛難忍,每走一步,就要哎呦上三聲。 短短幾步的路程,她居然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方才她跟危雀打斗了一陣,定是耗費(fèi)了全身的力氣。 旁邊的山洞壁上有水珠往下滴著,瓏曦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將其浸透了,勉強(qiáng)讓安瞳喝了幾滴水。 “你是怎么被危雀偷襲的?” “昨晚,危雀這娘們兒約我出來,一言不合,就跟我大打出手……本來我能贏她的,但他媽的,打到一半,地面突然塌了,把我埋在了碎石底下。這娘們趁我手腳不能活動的時候,給了我一刀。” 她一面說著,一面罵著。見此情景,瓏曦才松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安瞳還活著,幸好她沒變的刻薄。若是安瞳真的對她說出那些過分的話,她會寒心的。 “什么,你居然把她認(rèn)成了我?你簡直瘋了。”安瞳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覺得我會對你說出那么惡毒的話嗎?” “……我怎么知道,你一直都討厭慕離,保不準(zhǔn)就會心里變態(tài)?!?/br> “我確實(shí)跟淮王不怎么對付,但我不至于挑撥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彼恍嫉?,“淮王這個人雖然爛的很,但他跟你一樣,都是我的朋友。” 她居然肯將慕離稱之為朋友了,慕離大概會感到受寵若驚。 這之后,她又補(bǔ)充道,“我雖說不懂什么情啊愛啊的,不過我希望你們兩個人能高興,也希望你們兩個能好好在一起。” 瓏曦不知該說什么,只得跟她道了謝。危雀的尸體還在旁邊,也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危雀死了,十四樓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出去認(rèn)罪了。”安瞳撿起長刀,“十四樓的人就在外面,他們肯定會撕了我的?!?/br> “別犯蠢了,你若是出去認(rèn)罪,十四樓一定會將你就地處決。”瓏曦勸阻道,“再說了,危雀是咱們兩個一起殺的,咱們兩個都有份?!?/br> “那你覺得該如何?” “依我看,你最好逃走,這兒的爛攤子,我會解決的。” “老娘不是三歲孩子了,老娘會承擔(dān)責(zé)任?!卑餐暗?,“我不可能讓你擔(dān)下這份罪責(zé)?!?/br> “安瞳,你別忘了,你是蛇國的儲君,蛇國只有你這一個繼承人,你如果出什么事,你父王豈不要肝腸寸斷?” “我知道,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卑餐珖@氣,“這本來就是我的錯,若不是我一時沖動將危雀綁到這兒來,也不會生出這么多事端?!?/br> 瓏曦琢磨著,必須想個法子解決這困境,否則她跟安瞳都沒好果子吃,還會連累到慕離。 危雀的玉笛還在地上,瓏曦將其撿起來,突然想起危雀之前說過的話——她曾說,這玉笛是十四樓歷任大當(dāng)家的信物。 既然如此,她倒是有了主意。 “行了,瓏曦,你也別勸了。既然這件事是我引起的,就讓我付出代價(jià)好了?!?/br> “你用不著這樣?!杯囮厝粲兴嫉恼f道,“其實(shí),我倒是有個主意……” “不必再垂死掙扎?!卑餐裆淠?,完全沒見她在說什么,“多謝了,瓏曦,一直以來只有你相信我,幫我。但這次,我恐怕要難逃一死了。” 說著,她將刀遞給瓏曦,“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將這刀送到我父王手上?!?/br> 安瞳還在喋喋不休,瓏曦做了個手勢,示意她閉嘴。 “放心,你死不了?!杯囮亟舆^刀去,“你暫且在這兒歇著,我出去跟他們交涉?!?/br> “他娘的,你瘋了吧?”安瞳阻止她,“你肯定會被他們殺掉的?!?/br> “你大可放心?!杯囮匦α耍八麄儾粫⑽业?。” 片刻后,瓏曦獨(dú)自走出山洞,只見外面山呼海嘯,亂作一團(tuán)。 慕少駱已經(jīng)來到了這兒,正怒氣沖沖的與慕離交涉。與此同時,赤月公主率領(lǐng)陳國的衛(wèi)兵們也趕了過來,得意洋洋的準(zhǔn)備看好戲。 十四樓的眾人想要闖入洞中尋找危雀,但戚國的侍衛(wèi)們擋在洞口前,堵得水泄不通。 慕離勸阻道:“四當(dāng)家,這兒到底是蛇國的境內(nèi),你隨便帶著人闖進(jìn)來,會不會不太合適?” “不合適?”慕少駱手一伸,大有潑皮罵街的架勢,“你縱容瓏曦綁架了我們大當(dāng)家,這就合適嗎?你簡直……” 慕離打斷他的話,“準(zhǔn)確的說,是安瞳公主綁架了危雀。” “好,是安瞳綁架了危雀,但瓏曦將危雀囚禁在了蛇國……” 慕離又打斷他的話,“準(zhǔn)確的說,是危雀自愿留在了蛇國。” 慕少駱氣的說不出話。 “你非要跟我頂嘴嗎?” “我只是不希望你往瓏曦身上潑臟水?!蹦诫x坦然說道,“你在背后說瓏曦的壞話,我可會不高興?!?/br> 聽聞此話,一旁的赤月笑出聲來,故意說道:“淮王殿下,您如今這般是非不分,真的好嗎?” 慕離詫異的看她一眼。 “赤月公主,恕我直言,這兒的事跟你們陳國有何關(guān)系?” “淮王殿下,您這話就見外了。十四樓相當(dāng)于中原的半個朝廷,是舉足輕重的地位。如今十四樓的大當(dāng)家出了事,陳國怎么能不管呢?” 她不過是想來攪事罷了,煽風(fēng)點(diǎn)火可是陳國的強(qiáng)項(xiàng)。 “殿下,我這是為了您著想?!背嘣峦葱募彩祝跋胂肟?,瓏曦和安瞳闖了這么大的禍,您根本就保不住他們的,您還是趁早抽身退步的好?!?/br> “這個,用不著你cao心?!蹦诫x并不領(lǐng)情,“我已經(jīng)遣人到山洞中去找尋她們兩個了,這兒的事我自會處理。” 赤月長嘆一聲,然后抬頭望了望天,天空的烏云已經(jīng)散去了不少,透出幾絲日光來。 “說起來,咱們都在這兒站了一上午了,殿下,且隨我去喝杯茶歇息歇息吧?!背嘣卵埶?,“何必在這兒做些徒勞無益之事呢?” 慕離還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