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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回應,而是走的又急又快,瓏曦即便是跑, 都趕不上他。但好在他每走幾步就會停下來,等待瓏曦跟上。 瓏曦不喜歡鬼,自從被這陰靈坑了之后,瓏曦再見了他,就想朝他臉上吐口水。 他帶著瓏曦沿河流下游走著,在靠近森林邊緣后,他倏地穿過一從密林,沒了蹤影。 瓏曦詫異的停下腳步,四處尋找他,卻不見蹤影。但此時,樹叢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朝她招了招。 這是要她也鉆進去的意思? 瓏曦無奈,遂用刀砍開灌木叢上纏繞的枝蔓,走了進去,但抬頭看時,卻見眼前有一片湖。那陰靈低著頭站在湖邊,模樣伶仃且可怖。 “就是這兒?!彼焓忠恢杆妫曇粢琅f尖利,“進去吧?!?/br> “去哪兒?”瓏曦愣了,“我又沒長鰓,我往水里鉆什么?” “龍都是會游水的,難道你不會?”他似乎很是詫異,“無論如何,姑娘要找的那妖怪,就在里面。” 瓏曦望著那汪湖水,發(fā)了愣,不知該不該相信他。 “你說那妖怪藏在這湖中,那,你可知道這妖怪的來頭?” “姑娘何不自己進去看?”他聲音詭秘,“若是見到那怪物,一定對姑娘大有裨益,沒準……姑娘還能因此知道自己的身世呢?!?/br> “我的身世?”她一驚,“你說清楚些?!?/br> “姑娘的母親是一條龍,只可惜,那條龍在很多年前就殞命了。姑娘就不想知道你母親的身份嗎?” 瓏曦聽了這話,如同被蠱惑般,只身走到了河邊。她見到水面上漾起一團淺淺的漣漪,遂仔細盯著那圈漪波看。 她猶豫了一陣,正要抬腳踏入水中時,突然有一雙手揪住她的胳膊,硬是將她拉了回去。 “姑娘,你干什么呢?”耳邊冷不丁的傳來了一個聲音,她一下回過神,腦子也清晰起來。 她轉過頭,發(fā)現(xiàn)之前那大嬸正詫異的看著她。 “我說姑娘,你是發(fā)昏了嗎?”她拿手掌在瓏曦眼前晃了晃,“大晚上的,你在這兒發(fā)什么神經?” 瓏曦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森林,也沒有湖,她仍然在藥鋪外的院子里。 方才她是在做夢? 她一時摸不著頭腦:“我怎么了?” “我怎么曉得?”大嬸一臉狐疑,“方才我出門丟垃圾,就見你閉著眼睛,站在院子里,繞著房子一圈一圈又一圈的轉著,就跟驢子拉磨一樣……姑娘,你病的不輕啊?!?/br> 瓏曦沒說話,大嬸見她一臉茫然,遂丟下她,嘀嘀咕咕的離開了。 她站在院子中,想了半晌,實在沒想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此時,她一抬手,發(fā)現(xiàn)自己手心里捏著什么東西。 她將那東西拿到眼前,發(fā)現(xiàn)是一塊漆黑且冰冷的片狀物體,摸上去堅硬的像石頭,卻帶著異樣的光澤。 “什么玩意兒?”她心下不解,遂暫時將石頭放進了口袋。 天色尚暗,困意一陣陣襲來,她撐不住,便走進屋,趴在桌上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外面天色大亮,慕離卻不見了。 她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了最里面的單衣。不消說,定是慕離趁她睡著時幫她脫了衣裳。 流氓。 她下床穿好外套,正蹬鞋子時,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國喿影愕男β?,好像是那個大嬸。 她一個激靈,立即推門出去,卻見慕離正站在河邊,跟村民們說著話。 他不知起床多久了,但就這片刻的功夫,他似乎已經跟村民們熟絡了起來。 瓏曦躲在門邊看著,發(fā)了會兒呆。他臉色已經恢復如初,衣衫整齊,笑的溫煦又柔和,清晨的曦光將他整個人的輪廓都模糊了。 想必他身上已經不燒了。想到這兒,瓏曦有些得意,至少她配的藥是有效的,她也不是那么沒用。 這些村民并不知慕離的身份,但顯然知道他不是尋常人,于是不斷對著他訴苦抱怨,聊著各種瑣事。但無論是怎樣的長篇大論,他都會安靜耐心的傾聽著,并與之交談。 慕離這人天生帶著一種親和力,初次與他接觸的人,往往都會很喜歡他,并將他視為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似乎一直如此。她從小跟慕離一起長大,在外人眼里,慕離是個謙遜溫和的人,而她則是個惹人討厭的壞種。 就在這時,瓏曦看見那大嬸悄悄走到慕離身后,一臉憧憬的朝慕離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摸他的肩膀。 眼見大嬸的魔爪要得逞了,瓏曦立即從地上拾起一枚石子,丟到了大嬸腳邊。 大嬸一愣,轉頭看向藥鋪門前,見瓏曦惡狠狠的用眼神示意她,遂白了瓏曦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這之后,瓏曦從口袋里拿出昨晚那塊石頭,走上前交給了慕離。 “這是什么?”慕離看了一眼那石頭,“你給我的定情信物?太丑了?!?/br> “滾你的,這是我昨晚在外面撿到的?!彼[瞞了昨晚那個怪夢,“這東西看著古怪,你最好拿去調查一下?!?/br> 慕離將那石頭放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看了半晌。這之后,他突然臉色一變,徑自朝河流的上游走去。 瓏曦見他離開了,便拿起一柄刀,跑到湖邊去抓了條魚。 這之后,她在湖邊生了火堆,一面烤著魚,一面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晚那個夢,實在詭異。那塊石頭,難不成是那陰靈給她的嗎? 她最好將這事告訴慕離,但她要怎么跟慕離解釋?她不能讓慕離知道關于那陰靈的事。 正想著時,她冷不丁一抬頭,卻見慕離站在河對面,正皺眉看著她。 “看什么看?”瓏曦伸手,警惕的將魚護住,“這是我的,不給你吃?!?/br> “你是不是自私了點?!彼麩o奈笑道,“那天我烤的那條魚,可都落在你嘴里了。” 瓏曦不買賬,誰叫慕離昨晚弄疼了她,這是她對慕離的報復。 慕離看她臉色不善,遂半晌沒說話,許久后,又突然向她問道:“你沒覺得哪兒不舒服?” “沒有啊,你干嗎問這個?”她咬了一口魚rou,覺得實在難吃,比慕離那日烤的差多了。 “昨晚的事,是我病糊涂了,只以為是在做夢……”他欲言又止,“昨晚我沒傷到你?” 瓏曦忙著吃魚,懶得理睬他。這之后,慕離踏水走過來,用手輕輕捧住她的臉,這微癢觸感讓她身子一僵。 正當瓏曦不知所措時,慕離卻狠狠捏了一把她臉上的rou。 “你是不是傻的,你有孕在身,怎么縱容我做這種事?” “你還怪到我頭上來了?”她火了,“是你神志不清先對我動手的,你就是欺負我打不過你,無恥?!?/br> 話音方落,慕離伸手扳過她的臉,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