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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你別想跑,這兒四周都是湖,你跑不了的!” 瓏曦跑到窗前,見到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湖水,但不遠處就是岸邊,她能隱約看見岸上的景色,許多人在岸邊走動著。 岸就在那兒,但是距離太遠了,實在太遠了。她完全不諳水性,根本游不過去的。 左思右想,想不出什么辦法來,最后她一咬牙,打算往水里跳。 她不是龍么,龍怎么不會游泳?她氣急敗壞的想道。她得下水試試,沒準她天賦異稟,能突然在水底長出兩對腮來。 但就在此時,她突然想起慕少駱之前給她了一個錦囊——慕少駱之前說過,如果她遇到什么危險,就打開錦囊。 她手忙腳亂的拿出錦囊,打開看時,卻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把匕首,是慕少駱用來割草藥的那把匕首,那所謂的先知族圣物。 她覺得頭頂被澆了一盆涼水。就知道這混蛋不靠譜,給她留把刀是什么意思,想讓她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就切腹自盡嗎? 他還挺貼心啊。 瓏曦將匕首拿到面前檢視了一陣,這匕首不知是什么材質的,在日光下發(fā)著幽幽的寒光。 等等,也許她可以換個想法——既然他們看重的是自己的臉,那,若是她能毀掉自己的臉,她豈不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嗎? 對啊,身上有明顯缺陷和傷痕的女子是不能進宮的,這是規(guī)矩。 “如今就靠你了?!杯囮貙χ@匕首嘆氣,“真討厭,要是全天下的人都認不出我的臉和聲音就好了?!?/br> 當在她說完這話的時候,匕首的刀刃突然涌出一陣黑煙,如一條蛇般,沿著她的手臂蜿蜒而上,逐漸籠罩了她全身。 沒等她反應過來,那陣黑煙就蒸發(fā)般消失了。 怎么回事,方才有發(fā)生什么嗎? 就在這時,那些人已經破門而入,瓏曦見此,立即朝自己臉上劃了一下,但刀刃剛碰到她的臉,他們就上前將刀奪了下來。 但已經晚了,刀已經在她臉上劃出一道拇指長的疤痕,流了不少血。 那群人焦急的檢查著她的臉,又是跺腳又是嘆氣。崔瑜之在外面聽見這陣聲音,遂進來察看。 “怎么回事?”他看著地上的血,“這是要送到宮里的女子,你們怎么敢隨便傷她?” “崔大人,是這女人,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臉給毀了……這可不是我們的錯!”他們喊著,恨不得上前給她一巴掌,“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你竟敢……” 崔瑜之走上前來,仔細檢視著她的臉。她心驚膽戰(zhàn),以為躲不過去了,但崔瑜之著看了半晌,臉上也沒露出什么表情。 他似乎不認得自己。 “姑娘,且聽我一言,我知道姑娘你不想入宮,但銀子已經給了你家人,所以,你已經是宮里的人了?!彼淅涞恼f道,“你必須跟我們走,這就是你的命?!?/br> “你……不認識我?”瓏曦詫異的看著他,她只不過在臉上劃了淺淺的一道而已,崔瑜之只要不瞎,應該完全認得出她這張臉的。 “什么意思,姑娘認得我嗎?”崔瑜之詫異的看著她,“我好像從沒跟姑娘見過面?!?/br> 怪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等等,她突然想起那陣黑煙。方才她說:“要是全天下的人都認不出我的臉和聲音就好了。 黑煙消失之后,崔瑜之就不認得自己了。難道這匕首能夠讓人心想事成? 方才她用刀劃自己臉的時候,恐怕是這刀的妖法就附著在了她臉上。 有意思,先知族的人還有兩把刷子,比龍族這種只擅長噴火的強多了。 這下她釋然了,既然誰都不認識她,那她也不用有什么顧慮。 “崔崔崔……崔大人,她的臉都這樣了,還能進宮嗎?”那幾個男人不安的問道,“我們剛賺到的銀子不會還要還回去吧?” 崔瑜之拿過一塊綢布,將瓏曦傷口處的血擦干凈了,然后他皺起了眉。 “哪兒來的傷口?”他反問道,“她臉上什么都沒有。” 瓏曦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傷口的位置,那兒的皮膚居然已經變得平整無痕。 不過片刻的功夫,傷口居然自己愈合了,真是把妖刀。 “既然沒什么,那就帶出去?!贝掼ぶ愿赖溃翱淳o她,不要再節(jié)外生枝了?!?/br> 那幾個人男人松了口氣,但也對瓏曦失去了耐心,于是再次綁住了她的手腳,并派人輪流看守。 瓏曦冷眼瞧著他們,在心里冷笑。等著瞧,她會逃出來的,就算成了宮女,那皇城也休想困住她一輩子。 不過,等等,這宮女……要怎么當??? 作者:場景轉換到哪兒,是根據(jù)即將要出場人物來定的。 后面當然還有別的場景,這文才進行不到一半呢。 ☆、過眼云煙 這一路上她被綁著,實在悶的發(fā)慌, 干脆就睡起覺來。船身搖搖晃晃, 恰好給她催了眠。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 已經躺在一間模樣尚可的屋子里,身上蓋著一床薄被。 這屋子有點眼熟, 她爬起來朝窗外看去,發(fā)現(xiàn)院子里有許多穿著淺色素服的婢女在不停的走來走去。 等等, 這兒不是璃月閣么, 這是皇宮婢女們居住的璃月閣。 她竟然已經被弄到宮里來了, 動作倒是夠快的。 她動了動手腳,仍舊是施不出法術, 但她的力氣已經恢復了,跟平常無異。 還等什么, 趁現(xiàn)在四周沒人, 跑吧。 在夜色的掩映下, 她悄悄出了門, 卻不知該往何處走。 此是深夜了,整個宮城滿簇燈火, 暗影綽綽。她離開了一年,宮城卻跟之前一般無二,徑上的青苔依然滑膩,假山附近的翠竹幽意森森,現(xiàn)在這季節(jié), 石榴花開的正好,紅的滴血一樣。 但這些景象已經觸動不了她,她只想著如何逃走。 宮城角落的墻壁上有個狗洞,以前她經常鉆狗洞溜出宮,這次也可故技重施。 她打定主意,便朝狗洞的方向奔赴而去。但就在這時,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慕離那塊玉佩,還藏在青宮里。 當年她將玉佩從水中撈回來,沒還給慕離,而是將其埋在了青宮的石榴樹底下。 她離開之前,應該去將那玉佩挖出來一起帶走。 哼,她做這件事,才不是因為舍不得慕離呢,慕離欺負了她那么久,她只是想拿走這玉佩當補償。 但她溜進青宮時,發(fā)現(xiàn)此地已然變了模樣。 此處顯然還有人在打理,但原本翠枝綠樹的花園,蕭索冷落了許多,花圃中也已有了積草,月涼陰陰,蟲鳴幽幽,細風拂過湘竹,吹的四散亂晃,暗影迭起。 之前她時常跑去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