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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來吧?!?/br> “下去干嗎???” “……我腳卡在石縫里了,快過來幫我弄出來!” 瓏曦爬下樹,幫他將卡在石縫間的腳弄出來,他“哼”了一聲,繼續(xù)低頭采草藥去了。 “真是恭喜你,你又死了一次?!彼麑⒉菟幫鹄镆粊G,翻了個白眼,“在我認(rèn)識的所有人里面,你死的次數(shù)是最多的?!?/br> “你知道我躺進(jìn)棺材里了?可我為什么又活了?” “因為那蛇妖沒想殺你,他刺傷你的匕首,上面涂了蛇毒,會讓你陷入死狀,短則一個月,長則一年?!彼f道,“要我看啊,那蛇妖估計是想趁你假死的時候,將你偷偷抓走。但那戚國皇陵是神靈護(hù)佑之地,他一個妖精,怎么可能進(jìn)得去?所以就罷了?!?/br> 那蛇妖為何留他一命? “算了,反正謝謝你?!彼龑δ缴亳樥f道,“要不是你之前救了我,也沒現(xiàn)在的我。” “用不著,你少吃點(diǎn)飯就行了,瞅瞅你,一個人能吃掉四五個人的糧食,而且光會吃飯,不會干活兒,你說說,我養(yǎng)著你干嗎?你還不如被那蛇妖給抓去算了?!?/br> “這你也知道?” “廢話,我可是先知族的人?!彼冻龅靡庵跋戎咫S手一算,就能算出你的命數(shù)。你的過去,你的未來,都只是我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畫面而已?!?/br> “等等,先知族?”她從沒聽說過,“那是什么?” “頭發(fā)長見識短的東西。”他冷笑道,“我們先知族,可比你們所謂的龍族更加源遠(yuǎn)流長,我們可是存在了上萬年?!?/br> “那你們能知曉未來?” “廢話,早些年,我一直就靠著這本事在街上給人算卦,賺點(diǎn)錢,養(yǎng)家糊口……否則我怎么能預(yù)見你死掉的事?” 聽起來挺厲害的樣子,但他怎么甘愿躲在深山老林里,若是能到戚國當(dāng)個國師,豈不盡享富貴? “來,你聞聞這個。”慕少駱突然從地上割了一把草,放到瓏曦鼻前,“這氣味熟不熟悉?” 瓏曦一嗅,整個人都僵住了。 再熟悉不過了,這是慕離身上的香氣。以往的時候,她經(jīng)常嗅著這氣味入睡的。 “這東西,就是龍瑩草——慕離是不是用這氣味勾引你了?” “勾引?” “你們龍啊,就是這點(diǎn)出息,嘴饞沒腦子,為了吃一棵草,能豁出性命去。”他嘲笑道,“上古時期,那些人成群結(jié)隊的去捕龍,就是用龍瑩草當(dāng)誘餌,一抓一個準(zhǔn)?!?/br> 她沒理睬慕少駱的諷刺。像這樣的草,地上還有幾棵,她伸手去拔,卻拔不動。 “拔不出來的,龍瑩草的根有幾百米長,莖也堅韌無比,一般來說,只有龍的牙齒才能咬斷。” 說著,他拔出腰間的匕首,丟給瓏曦,“用我的刀試試看。” 那匕首看起來是用黑鐵鑄的,模樣平平無奇,她伸手一割,卻能夠輕松折斷草莖。 “這刀難道是用龍牙做的?” “什么龍牙,瞧你那副沒見識的模樣,這匕首可是我們先知族的圣物,跟你們龍沒半毛錢關(guān)系?!?/br> “就這?這破刀這么鈍,恐怕連豆腐都砍不動。你們先知族再怎么窮酸,也犯不上拿把破刀做圣物?!?/br> “是嗎?那你等著瞧。” 她的手指不經(jīng)意的撫過刀刃,立即被劃出了一道血痕,血濺到了刀身上,她吃痛的叫出聲來。 她想要擦掉刀身上的血,卻發(fā)現(xiàn)血跡像是水珠一樣,瞬間蒸發(fā)的無影無蹤,這刀似乎把她的血給吸收掉了。 “這刀喝血?。 彼⒓磳⑵淙拥?,“太變態(tài)了。” 慕少駱見刀被丟在地上,立即上前撿起,狠狠剜了她一眼。 “喂,不許褻瀆,這是我們的圣物,一般人的血,這刀還不稀罕呢……” 他寶貝似的擦拭著刀柄,但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向瓏曦問道:“等等,我總覺得不大對勁——你這來的路上,是不是碰見什么人了?” “你怎么知道?”她點(diǎn)頭,“我在山谷入口的地方,碰見一個流浪漢?!?/br> 慕少駱聽了這話,立即掐指一算,這之后,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至極。 “他……已經(jīng)死了?” “是啊,我挖了個坑,把他埋掉了?!杯囮孛χ阅驱埇摬?,“就在山谷口,你可以去瞧瞧?!?/br> 此話一出,他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身子一晃,跌坐在地上,發(fā)起了呆。 瓏曦詫異的看著他,“你怎么了?臉怎么綠了?” 他沒解釋,也沒吭聲,瓏曦伸手晃晃他的肩膀,但他捂住臉,竟然嗚咽哭了起來。 瓏曦不是第一次見男人哭,但慕少駱方才還嬉皮笑臉,突然就變得異常悲憤,讓她有些心慌。 “你哭什么?”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死的那個……難道是你親戚?” 他忙著哭,半晌沒說話。他哭的實(shí)在傷心欲絕,不知遇上了什么事。 在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后,他抹了抹眼淚,突然抬起頭來:“沒什么,我就是想慕離了?!?/br> “想慕離想到哭?不至于吧?!?/br> “我想讓慕離回來?!彼裆淠靶r候他很倔,但很聽我的話,每次我教他法術(shù)的時候……” “等等,你教他法術(shù),你也會法術(shù)?” “廢話,你以為慕離的法術(shù)是是誰教的,是我,都是我!只是他資質(zhì)比我高太多,我打不過他?!彼麘崙嵅黄剑跋氘?dāng)年,我教他讀書,教他識字,教他做飯……” “……你還教他做飯?” “怎么了,他吃了這么多年我做的飯,也沒被我毒死啊。”慕少駱不悅道,“唉,若不是我當(dāng)年嘴賤,把他的身世透露出來,他也不會回到皇宮去,更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br> “嗯,這么說的話,慕離確實(shí)有點(diǎn)過分,是你把他養(yǎng)大的,可他現(xiàn)在當(dāng)了淮王,居然把你忘得一干二凈……” “你太小瞧他了?!彼沉谁囮匾谎?,“他當(dāng)上淮王的第二天,就派侍衛(wèi)來了這兒,打算把我接進(jìn)宮去?!?/br> “那你沒跟他們走?” “我用了點(diǎn)迷香把那些侍衛(wèi)給弄昏了,然后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扔出了山谷。后來啊,我就設(shè)法把自己行蹤隱藏起來了,慕離就再也沒找到過我。” “……這是為什么?”她不解,“難道你不想進(jìn)宮嗎?那可是一輩子榮華富貴啊?!?/br> “我們先知族的人,從來不稀罕榮華富貴這種東西?!?/br> 他淡淡的丟了這么一句,便繼續(xù)坐在地上發(fā)著呆,看著魂不守舍。 瓏曦見他不想說,也沒再問。她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些銀子,就拿出來交給了慕少駱。 “我還是得跟你道謝,多謝你救活了我。”她猶豫著說道,“我沒什么能報答你的——這些錢是之前慕離給我的,你拿去吧,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