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馗一樣的面容,腰部一圈獸類的頭骨,乍一看真像是土著居民。“你,千家?”正打量著,那個男人突然口吐人言,聲音低沉,震得我腦袋嗡嗡直響。我正奇怪這人怎么知道我的姓氏,突然就見他一揮手,立刻就有三個大漢撲過來制住了我的頭、手和腳,我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你干什么?”“日出,祭祖?!彼谅曂鲁鰞蓚€字。然后我睚眥欲裂地看著他們拖著我,生生把鐵鏈扣住的枯木給拖斷了!緊接著,他們拖著我朝不遠處走去,我還天旋地轉什么都沒反應過來呢,就被甩到了一根橫桿上!媽的!老子好疼!要知道,他們是硬掰著我的腿把我卡在了兩棵枯樹之間的橫桿上!我疼得要飆淚,忽然有人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草他媽!那是一把黃泥巴!還他媽拍老子嘴上!這要是個眼拙的,不就可以看直播吃——了么!“呸呸呸……噗……”我吐出嘴里的泥巴,剛要罵人,又是一把泥巴拍在了我臉上!“!”我剛要再呸呸呸,就察覺到有人在撕扯我的上衣,頓時警覺地要拿手護住,可抓我手腳的兩個大漢也不是吃素的,一時間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扔下我上衣的碎片!草你們媽!這是裴陵親手給我挑的!我?guī)子麣庹ǎ?/br>然而,不待我發(fā)飆,又是一把泥巴糊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剛吃了一口泥巴,你又糊我身上,這算怎么回事!我瘋狂地掙扎著,一時和那兩個大漢僵持住了——他們的力氣出奇的大,我根本沒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整理一下身體上的東西!“古言,人體三處需收束,方能替主人積攢能量。三處,指口鼻,肚臍,□□?!酢跤晒拍镜肿?,肚臍口鼻皆以黃土掩埋。請你忍耐?!笔悄莻€干巴巴的男人。我當時就精神一震,這不是古印度的認知么?難道這些怪人的祖先是古印度人?但收束有專門的收束法,老子年輕的時候也學過!你為什么要糊我泥巴?!這一點都不科學!我仰頭怒吼,“放下我!我自己會!不用你們!”然而那群瘋子仍舊押著我往我臉上身上涂抹泥巴!聽不懂人話么!在掙扎了一會兒無果后,我終于泄氣地任由他們擺弄。待到第一縷陽光穿過盆地四周的高山射進來時,除了那三個制住我的大漢,所有人都撲通一聲朝著西北方向跪了下去,包括那個首領和他身邊干巴巴的男人。跪了不一會兒,他們口中就開始發(fā)出那種十分怪異的聲音,我聽在耳中十分詭異,不像什么好東西,但竟又隱隱覺得熟悉。直到他們念叨的我頭腦發(fā)昏,才把我從橫桿上取了下來。我腿一著地就一軟……要是老子有槍,就一人賞一顆子彈!然而,不待我在意識中將他們狠狠凌虐一番,那個首領突然嘰哩哇啦說了一串東西,然后帶著一幫子原住民朝我走過來,這時我發(fā)現(xiàn),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有幾根十分細小的針狀物。我一邊大吼一邊掙扎,“你們要干什么?!”“三十六針活氣血,請忍耐?!庇质悄莻€干巴巴的紳叔朝我解說。我一聽就瘋魔了,“滾你大爺!我不扎針!放開我??!”首領一揮手,立刻又是兩個人出來和另外三人把我按在了地上。五個人,一個按頭兩個按手兩個按腳,我當時就動彈不得。只剩下一張嘴還能罵人。那個兩米多的首領頓了頓便走了過來,其余原住民十分自覺地排在了首領的身后。首領蹲在我身邊,右手食指拇指捏著一根指節(jié)長短的針,在我瘋狂地嘶吼中面不改色地扎進了我的鎖骨下方!“?。〔菽恪眲×业奶弁催^電般流過我全身,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整個面部都扭曲了起來。疼……好疼……緊接著,又一道針扎的劇痛自另一側鎖骨下方傳來!我全身劇烈地抽搐了幾下,連話都說不出了。“放松。否則會更痛?!蹦莻€首領漠然地掃了我一眼,舉起手,他身后的原住民立刻排隊遞上短針。“不……別……啊!”我痛苦地想蜷縮起身體,可四肢都被制住動彈不得。接連幾道疼痛自兩排肋骨縫處傳來,我痛得直抽冷氣。救命??!直到最后一根針扎進了我的肚臍下方,這場酷刑才暫時告一段落。我滿身大汗,沒有力氣再叫喊了。此刻就算是那五個人松開我,我也沒膽量去動了,現(xiàn)在自我脖子以下埋了三十六根短針,就算動動手指都會傳來一陣陣難忍的刺痛。為什么要扎針……而且扎的地方都好痛……我癱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呼吸著,眼睛都被汗水澀得睜不開。然而那首領并不打算放過我,又用那嘰哩哇啦的語言指導更多的人壓制住我的身體,指間一捻,又是一根更短的針出現(xiàn)了。那個干巴巴的男人適時地解釋道,“四十九針封目明,請忍耐。”我痛得什么反應都沒了,微閉著眼睛在心里瘋狂地咒罵這群怪人!然而那首領第一針就扎進了我的百會xue,我瞬間身體狂顫!那幾個人壓住我的人差點被我掀開!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疼痛就可以說明的了!我痛得大腦一片空白,嘴張了張,愣是什么話都沒說出來!這顫抖持續(xù)到什么時候我并不知道,因為我在他扎下第二針的時候,便痛得昏死過去。作者有話要說:(づ ̄3 ̄)づ~第31章恍惚間逃出生天好像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咬我的身體……我在全身的酸痛脹麻中緩緩睜開眼睛,感覺頭部脹得厲害,后頸也酸脹得難受。意識歸體后,我發(fā)覺自己被綁起來了,正躺在一塊冰涼的巨石上,腦袋探出石頭,保持著頭頸后仰的姿勢。我不知道那八十五針還在不在我體內,但此刻身體的疼痛已遠遠不及昏迷前。“你終于醒了。”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我腦袋下方,聽上去是那個首領。我閉上眼睛裝死。“你昏迷了六天?!蹦莻€人繼續(xù)以一種古井無波的語調說著,“你的身體出乎意料的差?!?/br>我暗罵他一句,老子身體差關你屁事!“這六天內,他們來了三次?!彼^續(xù)說。我心里一動,是裴陵他們嗎?“所以我的時間不多了?!彼溃澳阈枰M快完成自己的使命?!?/br>我嘴角一抽,使個屁命,你先把老子放下來!脖子要斷了!然后他的腳步聲遠去,嘴里發(fā)出那種怪異的聲音。紳叔干巴巴的聲音立刻在一旁解釋,“添柴,生火,加封目。請忍耐?!?/b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