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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是到一家五百強的企業(yè)體驗了一禮拜的社會課程,因為簽過保密協(xié)議,具體情況他們沒有透露。從他們后來的反饋來看應(yīng)該是學(xué)了不少東西,這個冬令營還不錯,你既然已經(jīng)報了名就去吧?!?/br>周念玖放下心來,問道:“哥,我已經(jīng)放假了,你呢?什么時候回?”文居安翻了一下日歷,說:“也就這十天內(nèi)了,具體時間定了再告訴你?!彼墓具@學(xué)期基本上了軌道,他主管業(yè)務(wù)和研發(fā),上課之余就是泡極客圈子或者寫代碼;徐曉敏管著財務(wù)和后勤,她在學(xué)校同時修著兩個專業(yè),反而比文居安更忙;現(xiàn)在人員基本都在B市的工作室,S市這邊的辦公室文居安雇了個辦事員做聯(lián)絡(luò),這一套走的是小企業(yè)輕運作的路子,十分靈活。周念玖道:“你今年是一個人回還是兩個人回啊?”文居安道:“這話聽著很像爸的風(fēng)格,怎么,還打算管起你哥來了?”周念玖道:“我可不敢管。對了,你跟曉敏姐怎么樣了?有戲沒戲???”文居安反問道:“你覺得呢?”周念玖想了一下,道:“曉敏姐對你一心一意,工作上也能幫得上你,長得也很耐看,總的來說配得上哥,我覺得可以考慮一下?!?/br>“你啊,真是什么都不懂,”文居安本人對愛情不報期待,但并不妨礙他教育一下自家弟弟,“兩個人在一起不是看相不相配,而是看是不是對彼此來電?!?/br>周念玖好奇的問:“怎樣才算是來電?”文居安說:“就是覺得對方與眾不同,也有人說是一見如故?!?/br>周念玖立馬想到沈廣霽,反駁道:“一見如故的也可以是朋友?!?/br>文居安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考慮到周念玖正處在三觀形成的重要階段,他繼續(xù)耐心的解釋道:“一見如故當(dāng)然可以是朋友,但也可能是愛情,同時,愛情來臨的時候還會讓人怦然心動甚至感到窒息?!?/br>“聽起來很可怕的樣子,”周念玖道,“哥,你難道有過這種經(jīng)歷?”文居安笑道:“暫時還沒有。”周念玖道:“原來是個理論派?!?/br>文居安任由周念玖調(diào)侃,他的人生早已規(guī)劃完畢,其中并沒有給愛情這件易碎品留出位置。他的父親安海曾那樣熱烈地愛過他的母親鄭可,甚至為她推掉了上一輩定下的和方家的婚約,可安海最后換來的是什么呢?文居安告訴自己不要走上父親的老路,他會保持理智,到了一定的年紀他或許會選擇一個讓他覺得安全的女人結(jié)婚,這個人可以是徐曉敏,也可以是別人。而周念玖不同,他沒有背負那么沉重的東西,也不應(yīng)該過這樣無趣的生活,文居安希望自家弟弟能享受人生中所有美好的東西,比如夢想,比如愛情,這是常人的必經(jīng)之路。周念玖對此一無所知,他高高興興地和文居安講著電話,剛剛那些關(guān)于愛情的探討只在他腦子里短暫地停留了一會,然后就像一縷風(fēng)吹過,在水面平靜后沒有留下半點痕跡。一個星期后文居安回來了,發(fā)現(xiàn)周念玖學(xué)習(xí)方面已經(jīng)沒什么他需要cao心的地方后,他就專心處理公司的事情了,三月初B市有一個業(yè)界知名的峰會,他需要好好籌備。周念玖則在年前接到沙建國的電話,說是二十八那天正式收李想做弟子,讓他過去一起做個見證。雖然有鄭經(jīng)這個人存在,但周念玖對李想印象還是不錯的,上個暑假的時候他們兩個時常碰面,對于沙建國收徒這件事他自然是樂見其成,便欣然答應(yīng)了師兄的邀約,作為晉級師叔的見面禮周念玖也沒怎么發(fā)愁,文居安一早就替他準備好了。二十八是個大晴天。周念玖提前一些到了沙建國家里,是李想開的門。李想連忙把他讓進門,一邊說:“好久沒見你了,知道你升了高三學(xué)習(xí)任務(wù)重,這幾個月就沒敢打擾你?!?/br>周念玖說:“是有點忙,等過了這半年就好了。你呢?最近怎么樣?構(gòu)圖問題有想法了嗎?”“還是這么高效率,我把畫帶著了,晚點你幫我看看,”李想笑道,“先不忙這個,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周念玖說:“不就是你如愿以償可以拜師嗎,我就是為這事來的?!?/br>李想搖搖頭,笑意更深,道:“我媽終于同意我學(xué)畫了?!?/br>“那真是太好了?!敝苣罹劣芍詾樗吲d。李想握住周念玖的手,說:“多虧你一直鼓勵我和我媽談,否則不會有今天。”這個動作讓周念玖有些別扭,但他并沒有掙開。好在李想很快放開了他,開心的說:“今天我媽也過來了?!?/br>周念玖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廚房里有個女人正和沙建國的妻子一起準備果盤之類的東西,那個女人長得十分秀雅,李想的長相和她有幾分相像,而且她看上去十分年輕,如果不說出來,恐怕要被誤以為是李想的jiejie。沙建國聽到動靜也從書房出來了,和小師弟打了招呼之后徑直詢問道:“我最近聽說你是要參加高考,不走美院的路子是嗎?”周念玖道:“是,我打算考B大,”沙建國嘆息了一聲,他始終認為美院才是正統(tǒng),對小師弟的選擇很不認同,可惜師傅已經(jīng)過世,他之前沒好好關(guān)照過小師弟的成長,現(xiàn)在也不好擺出師兄的譜。周念玖早在幾年前就從秦老里對這位師兄有所了解,他知道沙建國半路出家從藝,對學(xué)院派一直心存向往,為了避免誤會,他解釋道:“師兄,這兩年我一直止步不前,這次選擇參加高考也是想出去開闊一下眼界。”沙建國依舊沒有說話。李想沖周念玖使了個眼色,在一旁道:“B大離央美好像也不太遠。”周念玖心頭一動,道:“是啊,我肯定要去旁聽的?!?/br>沙建國臉色這才緩和一些,道:“你們年輕人想法是比較活?!?/br>李想又道:“師傅,一會兒其他客人就該到了,您先養(yǎng)養(yǎng)神,小周師叔也不是外人,我先替您招呼著?!?/br>沙建國一早就見這兩個年輕人說得上話,就由他們?nèi)チ恕?/br>李想便拉著周念玖道一旁說話:“說真的,你到時候真會去央美嗎?”“肯定會去看看?!敝苣罹恋溃吘故侵暗哪繕?biāo)院校,而且沈廣霽也在那里。李想壓低聲音興奮地說:“那不是可以見到沈廣霽老師,真是太好了?!?/br>周念玖想起第一次見李想的時候,李想也是一副沈廣霽特粉的樣子,不由笑道:“這么喜歡,不如親自去見一面。”一聽這個,李想滿臉沮喪:“我也想啊,可我證件什么的都在我媽那兒押著呢,我身體不大好,她怕我出事,從來不讓我出遠門的?!彼眢w部分器官功能弱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