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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meimei?” “打死她!看她那樣兒就生氣!”薛金枝沖過來,腳上的銀色內(nèi)增高小白鞋跑得飛快,手上的戴妃包甩開了,非要追上章玉葉問是誰欺負她了。 “那也不能打她啊?現(xiàn)在不就是你欺負得她滿大街跑嗎?”愣頭青身高體壯,長手長腳,張開雙臂薛金枝根本過不去。 章玉葉看她姐過不來,稍微放了點兒心。她安全地貓在愣頭青的身后,對她姐的男朋友還是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點兒印象,心想這人不錯啊,為什么會眼瞎看上她姐了呢? 她不想被她姐打,也不想跟她姐說邵龍的事兒——她不想在一天之內(nèi)經(jīng)受第三次的失望。恰好這會兒身后不遠處的公交站一輛公交車進站,她趁著她姐跟愣頭青糾纏,一轉(zhuǎn)身就沖著公交車沖了過去。 她逃跑心切,在公交車開走之前趕到,噌地一下就竄上去了。她生怕她姐追過來,擠到公車最后面向外警惕地看了半天,沒看見她姐的影子,這才算出了一口長氣。 然后她突然就力竭了,想到她媽,想到邵龍說“我會讓你舒服”時那流氓一樣的口氣,哭了一路。 她沒回家,直接去了林震那里。在林震家又哭了半天,有林震陪著,下午四點半才鼓足了精神去上班。 林震十分夠意思,可能他也沒有別的重要事兒可干,就在面店一直陪著她上班。晚上章玉葉的手機一直瘋狂地響,全都是她媽打過來的。章玉葉對她媽極度失望,干脆拉黑了鄭嬌娥的手機號,晚上下班也沒回家,就在林震家里睡了。 林震給她準備好了客房,為她特意拿出來一套嶄新的高級蠶絲四件套,上面還是粉紅色的水仙暗紋。他一邊兒上下幫她鋪好,一邊兒對旁邊袖手站著的章玉葉說:“我臥室柜子里有香薰蠟燭,你拿那個桂花的,點在這屋子里。這屋長時間沒人住,太空了,點那個會好點兒?!?/br> 章玉葉聽話地過去找蠟燭,拉開抽屜,看見一堆香薰上放著一本書,。她把那本書跟香薰一起拿出來,走到客房問林震:“你看這個干嘛?” 林震瞅了瞅書名,“翻了翻,沒怎么看。” “上面說了什么?”章玉葉翻開書頁,瞅著上面的話。 “沒說什么,反正沒有我要的答案?!绷终鹫f到這里,有些苦惱地道:“我最近看了好多這方面的書,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一本書能回答我。小葉子,我——我真的像我爸說的……” 章玉葉把書放下,走到林震旁邊,她當然知道林震的煩惱,為此林震爸爸能排入她最討厭的人第三名,“他愛說什么就說什么,你平時那么明白,怎么有時候也跟我一樣犯傻啊?” “犯傻不是人人都會犯的嗎?要是不犯傻,我們也不是人了,已經(jīng)成仙得道了?!?/br>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我也不了解別人,反正我就知道你挺好,你不管是什么都好?!闭掠袢~對林震說。 林震聽了笑了,笑容并沒有很開心,但是剛剛煩惱的痕跡淡了一些,“我們倆互相活成了對方的信仰了,我也這樣覺得你呢?” 章玉葉唉了一聲,坐在林震旁邊,跟他一起低著頭。室內(nèi)很久的沉默,然后林震小聲地說:“我覺得我不是同性戀,我也不是二椅子……” 章玉葉嗯了一聲,伸手握住了林震的手。他的手纖細修長,白皙柔韌,這讓她想起邵龍的那雙手,堅實有力,骨節(jié)分明,只需接觸一下就知道那是屬于男人的手。 她不像林震,嘴巴那么巧腦子那么好使,會說出那么多的大道理。她就知道握著林震的手,然后聽見他哭了,伸手把他抱住了。 林震在她懷里哭了一會兒,“不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兒,像現(xiàn)在這樣跟你抱著,你算是我們?nèi)D猩呐窳税??我靠著你的胸,你的胸又這么大,可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要不是它咯著我了,我都意識不到你的這個特征。我或許真的不正常,正常男人就應該像那個邵龍似的……” “邵龍叫正常,你這叫不正常?”章玉葉問。 林震點頭,輕聲說道:“你不知道,他那種男性就是這個社會全員認可的男人,他從一出生就令身邊的所有人滿意、贊揚,然后成長過程中也滿足了這個社會方方面面的期許。這樣的男人自信滿足,自在自得,支配別人,肆無忌憚地使用他們的性別優(yōu)勢和統(tǒng)治力。我那天看見他的一剎那,有一刻甚至懷疑自己或許真的是同性戀……” “你喜歡他?”章玉葉奇怪地問。 林震點頭,他從床邊站起來,示意章玉葉跟他過去,走到朝南的一個小屋子里,掀開窗邊架子上蒙著布的一個框子,只見框內(nèi)紙上畫著一個男人,赫然正是邵龍。 畫像上的他穿著一身sao包的白,只領口戴著一只褐色琥珀墜子,這墜子因為是他戴著,褐色都跟著變得邪惡了,仿佛毒蛇的眼睛。他的眼睛從手機視頻鏡頭看過來,目光銳利,唇形若刀,滿臉不悅,正是林震第一天從手機里看到的邵龍的形象。 章玉葉猝不及防看見邵龍,嚇得一哆嗦,她愣愣地盯著紙上的男人,即使這樣看個假臉,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好怕他突然從紙上活了,又接著出來調(diào)戲自己。她想到自己今天白天的那段恐怖經(jīng)歷,那句“我會讓你舒服”里面所帶的調(diào)笑與輕視,心哆嗦,手顫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她心想這畫像實在太傳神了,把邵龍銳利又嘚瑟的氣質(zhì)捕捉得絲毫不差,就應該用布把他遮起來,誰都看不到,省得他出來禍害別人…… 林震輕輕摸著畫像上邵龍的肩膀,對章玉葉說道:“你看這肩膀,多寬,男人就應該長這樣的肩膀才對吧?我懷疑自己是同性戀的時候,就是因為看到了邵龍這個身材,我是真的心動——” “長得這么壯,用來欺負人,男人要都是這樣,那你不是男人也挺好?!闭掠袢~小聲說。 林震已經(jīng)知道了邵龍和章玉葉之間的事情,章玉葉跟他沒有秘密,早就跟他全說了。林震也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而且他因為覺得章玉葉挺喜歡邵龍的,倒不認為邵龍的行為算是“欺負”,相比之下,他生鄭嬌娥的氣更多一些。 這佐證了他的天下父母全都一個熊樣的觀點。 “我不是男人,你不是女人,我們倆是什么?倆二椅子?”林震笑,笑得特別大聲,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他眼睛看著紙上的邵龍畫像,眼睛里閃過一抹陰霾,傷心的神色遮掩不住,從嘴角露了出來,導致他的笑聲漸漸地變得干巴巴的,笑容也干澀起來,典型的強顏歡笑。 章玉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心想什么是女人呢?她根本不懂,而且也不愿意去思考這些東西。她腦子里裝得滿滿的都是今天鬧心的事兒,想起來就難過,難過得頭昏腦漲,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