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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漆野文案:一場全球性的游戲爆發(fā),適者生存,不適者死亡。小丑的瘋狂,將顛滅世界。內(nèi)容標(biāo)簽:幻想空間情有獨鐘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林昇肖洛┃配角:┃其它:☆、第1章9102年5月23日下午三時,九興市中央一級監(jiān)控大樓警用陸地停車場上,一群統(tǒng)一黑色防彈制服、頭戴盔帽、雙手環(huán)握M108式重型狙擊|槍的國防戰(zhàn)警統(tǒng)一列陣,嚴(yán)陣以待。天空陰沉,但戰(zhàn)警們手中的狙擊|槍通身泛著漆黑冷調(diào)的肅殺光芒,在他們身后,是由國防部耗費巨資,采用全景特制防空防彈的鋼化玻璃建造的一級監(jiān)控大樓。整個九興市的海、陸、空,武警、戰(zhàn)警、特警都被調(diào)出去駐守各個重要市道、街道,在九興市的各個角落,平時民眾根本沒有機會瞧上一眼的96A式主戰(zhàn)坦克、武爆10武裝直升機、轟7K轟炸機、殲09戰(zhàn)斗機等等各式武器,全都不要錢似的安靜立在街道市角。如果不是滿街的漆黑還散發(fā)著一股股汽油味的汽車遺骸、被轟炸得灘成一堆堆的斷樓殘道,以及滿地的鮮紅尸骸血骨,人們甚至以為這只是一次簡單的實戰(zhàn)演習(xí)。嗯,被放到市民街道上的實戰(zhàn)演習(xí)。即便是這樣,傷痕累累的九興市依然沒有逃過命運的劫難。就像世界上眾多其他的城市一樣,每天都有人突然消失。也許是正在和你閑聊的朋友,也許是沒事又愛與你磕叨的父母親人,也許是學(xué)校里的老師同學(xué),又或許是路上陌不相識的路人……在下一個你看不到的街角,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最開始還只是一小部分人,有人到警局去報案,警方只當(dāng)作往常的某些人口失蹤案件處理,或許過幾天就能找到了。這一小撮的人口,在世界各地的各個角落悄無聲息的失蹤消逝,就像他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與他們最親的親人或許會痛哭流涕,抱著貼有失蹤者照片的尋人啟事滿大街尋人。但也有人消逝了,就真的消逝了,沒有任何人會為他哭泣。也許這就是人情的冷漠罷。但這真的就只是少部分人而已,在世界的各個地方悄然上演著,根本激不起一點浪花。9102年5月23日下午三時四十二分零三秒。一雙干凈潔白、款式簡潔的運動鞋出現(xiàn)在九興市中央一級監(jiān)控大樓前的一片廢墟之上。順著這雙白凈到無瑕的鞋面之上,是一對骨節(jié)突出、白皙纖細的腳踝,這對腳踝的骨形、膚色,無一例外的好看。再往上,是一雙長到令人發(fā)指的纖瘦長腿,黑色的西裝褲完美包裹著兩條長腿,長褲筆挺一路蔓延直下,直到快到腳踝處微微收攏,更加完美的襯出了這雙腿的優(yōu)美弧度來。廢墟的焦土之上,天空陰暗晦澀,但少年白皙襯衫上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飽含禁欲之色,完美的下顎棱角分明卻又不顯得銳利,干凈的白襯衫上面解開兩粒扣子,恰到好處地露出一點點同樣白皙到透明的胸膛。林昇安靜地站在這片廢墟上,在他面前不足一百米,是一大片黑漆漆的戰(zhàn)警列隊,他獨自一人站立在這方,右手還扶著一個與這氣氛格格不入的銀色行李箱。望著對面黑壓壓的一片全副武裝,林昇眼神空蕩地把視線轉(zhuǎn)向他的四面八方。樓林瘡痍,焦土遍野,一大堆一大堆的建筑、車輛、公共設(shè)施,全都蒙上了一片焦黑,斑駁地混雜在一起。只有他來時的公路,除了地上零星的幾個巨大坑洞和一道道焦黑外,其余還算完整。道路依舊寬闊,只是寬闊到令人內(nèi)心茫然而又空蕩。無所適從。“咔沙沙——”一道電流的聲音突兀響起,打破這荒蕪的寧靜,林昇扶了扶鼻梁上銀色的眼鏡,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轉(zhuǎn)向了孤立在停車場與這片廢墟之間唯一的一臺播報音響。電流聲持續(xù)了好幾秒,顫顫巍巍之后,終于冒出了一個悅耳動聽的女聲。“尊敬的廣大市民,這里是國際中……央廣播電臺,今日……將繼續(xù)為您播報不完全存……活人數(shù)。根據(jù)衛(wèi)……星數(shù)據(jù)顯示,目前全國消亡人……數(shù)已達十五億三千六百萬人口,占總?cè)丝诘陌俜帧攀邆€百分點,比昨日高出三個百分點,目前全世界平……均存活百分比約為百分之六。我們堅信,只要還有一個人口存活,人類就還有繼續(xù)生……存下去的無限可能,請尚存活的民眾們找好隱……蔽物,保證自身安全,你們的存在,就是人類的希望。”信號非常不穩(wěn)定,播報廣播不時流過沙沙電流聲,短暫的播報聲有驚無險地結(jié)束之后,就是無限的寂靜沉默。對面一大群的武裝戰(zhàn)警們依舊昂揚挺拔地站立,就像一棵棵永不倒下的青松,只是即便隔著這么遙遠的距離,林昇也能感受到一種莫大的悲哀與絕望在人群之中蔓延。就像一種無形無色無味的氣體,在悄然間襲遍全世界,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包裹在致命的絕望中,一點點玩弄。多么像世界的嘲諷與愚弄。國家總局上校二級軍銜副部長趙汪海在播報結(jié)束以后,默默抹了一把老淚縱橫的眼淚,明明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jì),生生把自己熬出了一嘴的胡子,端正的模樣生生被拉老了十歲,看上去活像死了兒子的老父親。但事實相反,他是失去了老父親的兒子。趙汪海母親去得早,是父親一手把他帶大的,為了撫養(yǎng)自己,愛抽煙的父親硬是橫起一把心腸借了煙,就是因為他小時候曾經(jīng)抱怨過二手煙影響到了自己。可是在幾個月以前,他的父親,也即是最早的一批消失的受害者,在有一次他下班回家以后,就再也不見了。如果早知道父親有一天會突然悄無聲息地就消失不見,他當(dāng)初就不會一昧只顧自己的讓父親戒煙,就算知道抽煙有害身體,他也一定會買最好的香煙孝敬他父親,那也不至于像如今這樣讓自己每天活在后悔與自責(zé)中。趙汪海越想越傷心,最后又一次在陸平的眼前,從他那身神氣昂揚的軍服懷里一把掏出了他那張不知道擦了多少回眼淚鼻涕的手帕,默默地一醒鼻涕,然后又就著那張擦滿鼻涕的手帕往自己那張頹喪的臉上擦去不停涌動的眼淚。陸平嫌惡地移開眼,一雙性冷淡的單眼皮即便在聽到廣播以后也沒有絲毫的起伏。但即便是再性冷淡,被身側(cè)一把鼻涕一邊淚哭得跟狗一樣的趙汪海一弄,也實在是不耐煩。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人竟然也能和自己平起平坐,擁有一樣等級的軍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