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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愛我的?!?/br>“口無遮攔?!鼻毓饽挲g已經(jīng)幾百歲了,最看不慣的就是宴州這種人,對于宴州說的話露出了鄙夷之情。“嘖,這老頭子要是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豈不是氣死了?”莫朝忍不住的道。宴州并不想搭理莫朝,靈力漸漸的將秦光的大弟子給包裹起來,“秦掌門,你別擔(dān)心,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活,絕對不會傷害到你家的弟子的。”靈力下面,莫朝在用陰鬼獨有的能力盜取別人的靈力,因為宴州已經(jīng)認(rèn)可莫朝,因此宴州的靈力和玉筆才不會傷害莫朝。“猖狂?!鼻毓饴牭窖缰菡f的話,臉上露出生氣的神色,用了八成的力道向宴州打去,“我看不是陽坤派的能力,而是陰魂的能力吧?!彼呀?jīng)察覺到有陰魂的存在。洛謹(jǐn)川為了保護宴州,抵擋住秦光的攻擊,但是畢竟被動防守,洛謹(jǐn)川還要堤防秦光其他徒弟的攻擊,一時之間在他人眼里看來倒是洛謹(jǐn)川落到下風(fēng)。既然秦光已經(jīng)察覺出來有陰魂,宴州也不再遮遮掩掩,喊道,“師兄,我來幫你?!?/br>秦光一聽,冷笑道,“今日我就替你們師傅清理門戶?!?/br>他當(dāng)掌門以久,靈力早就穩(wěn)固,對付這兩個毛小子不是綽綽有余的事情。莫朝盜取那人的記憶,看到了天乾派的霸道,盛氣凌人,然后還真要他找到這個人傷害顧辭的記憶。當(dāng)年這人受他師傅之命帶了天乾派的幾個高手去尋顧辭,然后在一個樹林里找到了顧辭,幾人先是戲弄了一番顧辭,然后才將顧辭給殺了,甚至將顧辭的魂魄給毀了之后收集起來,當(dāng)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幾人又回去將秦光給請了過來。嘖,這幾個人實在是......莫朝氣的沒有將這些記憶還回去,這種人不適合活下來。但是他家小州應(yīng)該不愿意看到他亂殺人還是留他一條狗命吧。莫朝出來一看就看到秦光一道靈力打在宴州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修行者的肌膚遠比普通人要堅硬,可見對方用了多少靈力。莫朝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身后有黑色的陰氣化為實質(zhì),向秦光飛去,秦光哈哈哈大笑道,“原來陽坤派就教導(dǎo)出這些玩意,不尊重前輩也就罷了,還要靠陰魂來幫忙?”莫朝覺得這老東西不僅心壞嘴還毒,“當(dāng)年你讓自己弟子去殺害一個孩子的時候,怎么沒想到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呢?”這話一出在場的幾個人臉色就變了,莫朝沒必要騙人,也就意味著顧辭當(dāng)年就是被秦光給殺害的,洛謹(jǐn)川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眼中紅光閃爍,帶著狠厲之色,“告訴我為什么?”秦光道,“你們寧愿聽信一個心懷鬼胎的陰魂的話,也不相信我的話,我如何知道我要對一個孩子下手?”“你這個老東西,我心懷鬼胎?我看你是掩耳盜鈴吧?!蹦馈?/br>顧辭被黑無昌保護的很好,他站在一旁看著秦光,是一個很普通的老爺爺,走在路上他可能都會幫上一把,但是為什么要殺他呢?難道自己和這人有仇嗎?顧辭想了想,他在萬劍山學(xué)藝的時候好像就沒有見過這個人,所以是為什么呢?他也很想知道。洛謹(jǐn)川渾身的靈力已經(jīng)凝成實質(zhì),夾雜著紅色的靈力,整個法器因為感受到魔修的靈力而震動,秦光的眼里也露出一抹甚至的神色,他要小心以待。洛謹(jǐn)川道:“宴州你退下”。宴州點點頭,他渾身的靈力一靠近洛謹(jǐn)川就開始不安,他還是不要上去打擾的好。一時之間法器上紅色、黑色、白色的靈力互相纏繞,隨著一聲巨響,天空爆發(fā)出絢爛的光彩,洛謹(jǐn)川先行出現(xiàn),面如寒霜,當(dāng)年他留在顧辭身上的神識估計也只有秦光可以去除了。一想到對方讓顧辭神魂破碎,他就忍不住的心疼。秦光隨后落在法器上,他的弟子全部因為無法承受這些靈力的碰撞昏倒在地上,不由得臉色難看。光是洛謹(jǐn)川一個人他就比較吃力了,更別說還有那個陰魂和宴州......秦光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送進嘴里,這顆藥丸雖然可以短時間提升修為但是結(jié)束之后他估計會受到很大的反噬。宴州只看到洛謹(jǐn)川和秦光,卻沒有看到莫朝,莫朝去哪了?這人不會......還沒有想完,莫朝虛弱的聲音在宴州而耳邊響起,“阿州別擔(dān)心,我只是太累了?!?/br>太累了還能往他懷里鉆?宴州忍住沒說話,他確實從莫朝的聲音里感受出來他的疲憊。莫朝尋了一個好地方,這里不僅可以感受到阿州的心跳聲,還能離兩個小點點那么近,值了。第四十一章洛謹(jǐn)川的嘴角突然流出一抹鮮血,秦光一喜,說不定對面兩人比他傷的還重。更何況他現(xiàn)在剛剛吃了那個藥丸......“當(dāng)年你屠盡無念閣,你師傅念在師徒之情只將你驅(qū)逐出萬劍山,看來你師傅還是錯了,今日我就將你師傅沒有做的事情給做了。”秦光使出十分的靈力像洛謹(jǐn)川襲來,顧辭嚇得連忙大喊,“師傅。”秦光沒想到這上面對方竟然還有一個人,顧辭一出聲秦光便看到了顧辭,那一擊也歪了直接打到了法器上面,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大洞。洛謹(jǐn)川看到顧辭出來便將跑過來的顧辭摟住,“多虧你?!鳖欈o小臉有些蒼白,他雖然知道師父肯定可以打敗秦光的,自己出來反而會影響師父,但是他看到師父流血就是忍不住,他害怕。比他一個人呆著的時候還要害怕......他擔(dān)心師父,而且他不想永遠躲在師父的后面,他想和師父站在一起。洛謹(jǐn)川看到少年蒼白的面色就知道少年在擔(dān)心他,輕輕拍了拍顧辭的后背,“無事。”秦光道,“你徒弟?原來你將你徒兒復(fù)活了?果然是魔修會做的事情?!?/br>“所以你們是來尋找這小子的魂魄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所顧忌了,反正現(xiàn)在在這里的人最后都會死,“幸好我當(dāng)年還留了一塊。要我說,洛謹(jǐn)川你想替你徒弟報仇,不應(yīng)該找我,而是應(yīng)該找你的師傅,可是他告訴我你的小徒弟去什么地方的。”“你胡說八道。”宴州玉筆一出,直接向秦光的眼睛飛去。秦光將玉筆擋住,然后雙手夾住玉筆,“你這筆品相倒是不錯。”說完微微用力便將那根玉筆給扳斷了。宴州捂住胸口吐了一大灘血,那玉筆是他的法器,當(dāng)年用他的心血日日夜夜溫養(yǎng)而成,如今一斷,對宴州的傷害無比之大。秦光又揮出一道靈力向顧辭飛去,洛謹(jǐn)川帶著顧辭飛了出去,誰知道秦光真正的目的在宴州身上,可以將宴州置于死地的靈力朝宴州的胸口飛去,洛謹(jǐn)川緊皺眉頭,卻終究遲了一步,宴州飛出去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