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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突然愣住了。 “嗯,不是的!”蛋蛋在顧清音的懷里搖了搖頭,她急忙的反駁顧清音:“娘你不是朱雀,娘不是朱雀!” 她不是朱雀?! 顧清音聽完之后心中大震,難不成她師父在外面還有別的鳥么?! 這她爹到底是誰?。?/br> 顧清音深吸了一口氣,她問道:“寶貝,你說娘不是朱雀,那娘是什么?” “娘是一種很漂亮的鳥呢,比朱雀還要漂亮?!钡暗靶÷暤恼f道。 而顧清音在腦袋里面思索了半天,心里想……難不成是孔雀么? 孔雀的雄性修煉成人形后一般都美麗非常,想來也是符合她師父的審美的。但是孔雀的雌性都是灰撲撲的,遠不如雄性好看。 但蛋蛋又說她是一直很漂亮的鳥,所以她到底是什么? “娘您的羽毛應該是五彩斑斕的,你的尾翎很長很長,里面有各種顏色的羽毛。娘的眼睛也像是海中的珍珠一樣美麗。”蛋蛋毫不猶豫的夸著顧清音。 但是顧清音聽著越來越不對勁。 聽著蛋蛋的這些描述,感覺她像是一只七彩的瑪麗蘇鳥?! “所以,我是雜|交|鳥么?”顧清音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她想不出來,七彩的鳥到底是什么鳥類。只有雜|交能夠解釋了。 蛋蛋搖了搖頭,她抬起頭來看著顧清音,大聲的說道:“娘,在以前,人們叫你們?yōu)橹孛鳌!钡暗罢f完,又把頭給低了下去,“據(jù)說,重明和朱雀相交,生下來的后代里面就有十之一二會得預言的能力。” 顧清音:“……???” 她抬眼,剛好看到了徐嵐之也在看著自己。她想了一圈好像明白了。 她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嘴唇,說道:“所以,這樣說來,我是重明鳥和朱雀的后裔么?” “我也是?。?!”蛋蛋激動的說道。 “對對對,你也是?!鳖櫱逡魮崦说暗暗暮蟊?,小聲說道:“那你的血脈就有些對了。你不光有重明鳥和朱雀的血脈,還有龍和鳳凰的血脈。所以你是……”四不像?! 顧清音沒有說出口,蛋蛋是一只血統(tǒng)完好的鳳凰呢。 顧清音突然想到了在夢中從云端上跌落的鳳凰,她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她不知道那只鳳凰到底是不是蛋蛋。 如果是蛋蛋的話…… 顧清音打了個寒顫,她都不敢細想下去。 “娘很好看,我以后也會很好看的?!钡暗巴蝗徽f道。 “嗯?!鳖櫱逡敉蝗徊恢缿撜f些什么了。 徐嵐之好像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連忙說道:“好了,蛋蛋才破殼,需要休息,你帶著蛋蛋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看看?!?/br> 顧清音立刻望向了徐嵐之,她張了張口,還沒有開口說些什么。 就只聽見徐嵐之說道:“沒事的,我不出去遠,就在周圍看看?!?/br> 顧清音點了點頭。 …… 深夜。 這邊的村莊寂靜非常。 如果有修士路過這里,或許會認為這里的人類都被兇獸給吃了。 但其實…… “你好點了沒?”裴玉兒看著面前的“許房凌”,有一種不適感。 她感覺有什么不對,但面前確實是許房凌的樣子,她也確實過,是許房凌的氣息。 許房凌攏了攏袖子,裴玉兒眼尖的發(fā)現(xiàn),許房凌的身上有類似鱗片的東西,而且手腕上的皮膚好像不似手掌與臉上那么白皙,反而像是深青色。 裴玉兒覺得,許房凌身上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此時的她又不好問。 自從許房凌背叛青羽派,找回狂獸之林后,裴玉兒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了。裴玉兒當時也是有心疏遠許房凌的,但是自從這次狂獸之林出事之后,當時有兩個妖王都沒有躲過這次劫難。 是許房凌……是許房凌他帶著她逃了出來。 “我很好,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痹S房凌看向了裴玉兒。 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讓裴玉兒覺得或許是自己多慮了。 現(xiàn)在的許房凌有這種“本事”,或許是在背叛青羽派的時候得到了什么傳承。 畢竟這種“機遇”,裴玉兒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很多了。她也明白,有時候這種機遇適合危險相伴的。 所以,許房凌身上發(fā)生的怪事,就可以解釋了。 裴玉兒嘆了口氣,她走向了許房凌,柔聲說道:“房凌,如果你有什么困難的話,可以對我直說,我一定會幫你的?!?/br> 正在攏袖口的許房凌聽到了裴玉兒的話,扭頭說道:“是么?你愿意幫我?” “這是自然!”裴玉兒說著,就主動握住了許房凌的手,“我們都是一起的,你幫了我那么 多回,你需要什么,我自然也會幫你的?!?/br> 裴玉兒覺得,許房凌應該差不多把自己的“機遇”說給她聽了。 這種事情她做過很多次,自然是輕車熟路。 她從小到大,遇事總能逢兇化吉,大兇之后必有大福。她記得小時候她的娘親對她說過,她并非泛泛之人。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她就走上了登仙之路。 裴玉兒堅信,不過過程是怎么樣的艱難,但是結(jié)果一定會是她笑到最后。 許房凌看著裴玉兒的眼睛,好像相信她是認真的了。 他笑了一下。 裴玉兒好像眼花了一下,她剛剛好像看到了許房凌的嘴突然裂開了。 這一瞬間,她抽回了自己的手,不再看向許房凌。 許房凌也不甚在意,他還關(guān)切的問道:“玉兒,你怎么了?” 裴玉兒這才又看向了許房凌,發(fā)現(xiàn)許房凌還是一副清雋的模樣,哪有剛剛自己眼花看到的那種“妖怪”的樣子,這才覺得自己看錯了。 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她眼花了吧。 裴玉兒這樣想著。 “沒事?!迸嵊駜宏H動了一下嘴唇,她好像還有什么事情想要對許房凌說,但是越是近距離的看著許房凌的那張臉,裴玉兒總有種毛毛的感覺。 感覺好像是哪里不對勁一般。 “玉兒!”許房凌又喚了她一聲。 “在,我在的,房凌。”裴玉兒連忙說道。 她越發(fā)的感覺自己的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她站起了身來,想要出去透透氣。 “玉兒,你剛剛說的話,還算數(shù)吧?”就在裴玉兒準備離開的時候,許房凌突然出聲道。 “嗯……”裴玉兒不明白許房凌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呵!”許房凌突然輕笑了一聲,“玉兒,看把你嚇得,是不是最近被兇獸的事情給鬧得了。我只是想讓你把馮道友給叫過來一趟,我找他有事?!?/br> “哦,就這點事情啊,你早說嘛!”裴玉兒松了口氣。 她轉(zhuǎn)身離開,不一會兒就把馮遇給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