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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冷汗,心想徐嵐之這個男人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他記得在石室之中的事情,現(xiàn)在惱羞成怒準(zhǔn)備殺人滅口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顧清音緊了緊拳頭,她可不想死在這里。 她好不容易到了筑基后期了,眼看著離登仙大道又進(jìn)了一步,可不能折在這里。 顧清音舒了口氣,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不徐不疾的問道:“道友這是何意?” 話語間,徐嵐之已經(jīng)來到了顧清音的面前,他冷冷的掃視了顧清音一眼,“哼?!?/br> “哈?”顧清音看著他突然開口道。 徐嵐之:“……”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之前他知道她一直跟著他們,不過他們都沒有理會??烧l又能想到,就這個看起來柔弱無辜的女子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一想到這里,徐嵐之就覺得有些莫名的情緒涌了上來。 “是你吧?”徐嵐之問道。 顧清音心想:完了。這個男人不會是知道吧? 其實顧清音也不清楚在石室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醒來了之后她境界突增,她就覺得,她是對他們行了采補之事。 不過顧清音也不傻,她才不會傻乎乎的承認(rèn)呢! “道友所說何事?”顧清音眨了眨眼睛,決定裝死到底。 “哼!”徐嵐之又是一聲冷哼。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拔|出自己的佩劍,架在了顧清音的脖頸旁。 顧清音瞪大了眼睛,她能感覺到這劍刺骨的寒意。她也知道,只要徐嵐之手一動,她立刻就要人頭落地。 看著徐嵐之眼中的寒意,顧清音的冷汗都從鬢角滑了下來。 她打不過徐嵐之,她知道。 她本來就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現(xiàn)在這筑基后期的修為都是……來的。自然是比不上徐嵐之多年苦修來的精|純修為。 “道友,你這是何意?”顧清音立刻眼淚婆娑,頗有幾分梨花帶雨的模樣。 只不過徐嵐之郎心似鐵,一點都沒有因為顧清音的這點眼淚而動容,他冷眼看著顧清音,厲聲說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br> 顧清音:“……”這男人真是鐵石心腸! 她看著徐嵐之微微抬手,好像立馬就要用劍抹了她的脖子。顧清音立刻就收了眼淚,她看著徐嵐之,厲聲說道:“我是極樂宮周長老弟子,像道友這樣什么都不說就想取我性命,難不成是覺得我們極樂宮好欺負(fù)么?” 顧清音感受到了徐嵐之的殺意,她也不確定今天能不能逃過一劫。 這徐嵐之,她也是知道的。 星宿門掌門之子,單一土靈根。自幼就聰慧非常,在陣法與符咒上頗有造詣。真正的天之驕子。 顧清音也明白,如果徐嵐之真的殺了她,估計徐嵐之也不會怎么樣。星宿門追勢大,極樂宮式微。她師父也不會為了她,而與星宿門翻臉。 “呵。”徐嵐之一聲冷笑,“極樂宮倒一貫會使這種蠅營狗茍的手段?!?/br> 顧清音:“……” 顧清音很想罵他,但是她不敢。因為徐嵐之的劍還架子她的脖子上呢。 “嵐之!”沈衍止從洞xue內(nèi)走了出來,他看見徐嵐之拿劍架子一個女子的脖子上,不悅的皺眉,“你這是在做什么?” “衍止你醒了?!”徐嵐之看到沈衍止出來,也不準(zhǔn)備隱瞞他,“這女子就是……那無恥之徒!我今天一定要殺了她!” “道友,你到底講不講道理?!”見沈衍止出來了,顧清音倒覺得好像有了幾分生機。她楚楚可憐的說道:“我什么時候成了無恥之徒了(就算真是我也不會承認(rèn)的?。棵髅魇堑烙涯阋婚_始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攔下,然后又要殺我。什么時候倒變成我的錯了?” “嵐之,把人放開?!鄙蜓苤拐f道。 “衍止?!”徐嵐之嫌惡的看了顧清音一眼,他對沈衍止說道:“你不要信這個女子的花言巧語,這女子剛剛在你沒來的時候她可是伶牙俐齒的很?!?/br> 說著,徐嵐之還開了一波地圖炮,“你知道的,極樂宮的人一貫都是如此?!?/br> 沈衍止微微蹙了眉頭,他又重復(fù)了剛剛的話,“你先放開她?!?/br> “這女子可是……?。。 毙鞃怪镏鴼庹f道,他看著顧清音,到底還是沒有把后面的話給說出口。 他說不出口,尤其是在這個女子面前! “不一定是她。”沈衍止走上了前,解開了束縛住顧清音的符咒。 顧清音感覺自己能動了,她小心翼翼的移開了自己的身體,讓徐嵐之的劍不在放在她的脖子上。 徐嵐之見狀,也放下了自己的佩劍。 他沒有再理會顧清音,對著沈衍止問道:“衍止,你剛剛說的話是何意?” “我說,不一定是這位女子?!鄙蜓苤骨蹇攘藘陕?,“那個石室委實古怪,我們進(jìn)去之后在里面十天,都沒有這其中的記憶?!?/br> 說著,沈衍止看向了顧清音,“你也沒有吧?!?/br> 沈衍止說的是肯定句。 顧清音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說道:“還是這位道友講道理,我自然也是沒有那十天的記憶了。出來之后,我見到了同門師兄,聽說今日已經(jīng)是銀籮秘境的第十一日了,我還驚訝呢!”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徐嵐之根本就不相信顧清音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鳖櫱逡粜÷暫吡艘宦暤恼f道。 她看了一眼徐嵐之,默默的移開了自己的腳步,離沈衍止更近一點,這樣讓她有安全感。 徐嵐之看出了顧清音的意思,他一把拉住了顧清音的手腕,厲聲說道:“衍止,你說不是這個女子做的。她現(xiàn)在可是筑基后期的修為!我記得她當(dāng)初跟在我們后面的時候,也不過也筑基初期的修為。如果不是她行了……那種事,現(xiàn)在她的修為為何會突飛猛進(jìn)。” 顧清音心口微微一顫。 “放開她,嵐之?!鄙蜓苤拐f道,“你也說了,當(dāng)初她是筑基初期的修為,她是辦不到這種事情的。這次是那石室中的……東西做的,這位道友也是受害者?!?/br> 聽了沈衍止的話,徐嵐之也沉默了下來。他放開了顧清音的手腕,但嘴里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她是受害者?呵呵,他們極樂宮不是慣會行這種事么,還說什么受害不受害的!” 顧清音揉了揉手腕,她快步走到了沈衍止的身后,反駁道:“道友你說的話好沒道理,我極樂宮的人怎么了?”她靠近沈衍止,柔聲說道:“就算是行事,我們也是挑人的好不好?就你?!哼!你怎么暴躁誰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有問題導(dǎo)致的心理變|態(tài)呢!” “你!”徐嵐之被顧清音氣得七竅生煙,他提起劍但被沈衍止給攔住了。 “衍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