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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林語親身經(jīng)歷她和主角的相處過程,同情對象就變成了祁念,這得多喜歡受虐的人才會選擇慕大小姐啊。 不顧男人的冷淡,慕妍自己說得開心:“其實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闭Z畢,她佯做害羞的樣子,偏過了頭。 林語在她腿上收起后腿,慢慢坐直身體。她閉緊嘴巴忍了忍,最終還是憋不住,低頭張開了嘴。 “咳咳,嘔?!?/br> “啊?。?!” 慕大小姐這次的叫聲很有穿透力,比剛才的干嚎真實了許多。 林語吐完胃里的東西,飛速躥到祁念腿上,背對著慕妍不敢回頭,怕慢了一步她會打開車窗將自己扔出去。 慕妍身上的刺鼻香水味熏得她頭昏腦漲,原本是忍得住的,但她非要說那種酸死人的話加重自己的負擔(dān),所以林語一個沒忍住,就吐了。 女人的叫聲持續(xù)了快一分鐘,祁念終于動了嘴角,開口道:“到了。” 慕妍情緒崩潰,收起溫柔似水的假象,朝他尖叫道:“我要去換衣服,這樣子還怎么吃飯!” “回家就行了?!?/br> 祁念將副駕駛的門打開,揮手指向車門外面。 熟悉的慕家大門出現(xiàn)在慕妍眼前。 她毫不猶豫地下車,來不及思考為何他會把車開到自己家,匆匆留下一句命令式的話:“等我一下,馬上就好?!?/br> 然后完全不受高跟鞋限制,壓住裙子小跑沖進家門。 祁念在她進門的下一秒便發(fā)動引擎,離開了慕家的別墅區(qū)。 同時將車窗全部打開,風(fēng)吹進車里,帶走了濃烈的香水味。 他略微低頭,詢問狗子:“好點了嗎?”旺福吃的午飯是他帶到公司的狗糧和零食,和平時一樣的分量,它嘔吐不可能是因為吃壞肚子或者吃多了食物。它坐車的次數(shù)也不少,并沒有出現(xiàn)過暈車的跡象,所以只能是車里的味道引起的。 林語從他胳膊下面鉆出去,將鼻子湊到窗邊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精神道:“汪汪!”舒服多了。 車開出幾分鐘,一人一狗隱隱覺得好像忘了什么事,卻又想不起來。 到家后,祁念先下車,回頭要抱狗子時,忽然望見了被慕妍丟在兩座之間的生理褲。小褲子靜靜躺在那里,刺激著他們的眼睛。 祁念:…… 林語:…… 幸好他今天穿了條深色的褲子,外表看不太出來上面沾了東西。 祁念抱起旺福疾步走回別墅,匆忙略過向他打招呼的傭人?;氐椒块g立刻換了身衣服,將看起來沒什么毛病的褲子丟進了垃圾桶。 狗子搖搖頭,天道好輪回啊蠢主人。 傍晚時分,負責(zé)給旺福定期做檢查的醫(yī)生來到別墅。 檢查完畢,知曉狗子來例假了,他在離開前問狗主人道:“祁少有幫旺福配種的意愿嗎?” 男人果斷搖頭:“沒有?!?/br> “那最好在這次發(fā)/情期之后就帶它去做絕育吧?!?/br> 祁念皺眉問道:“為什么?” “母狗絕育之后就不會有生理期了,而且還能降低一些病癥發(fā)生的概率,生理期時的情緒不穩(wěn)等情況也不會有了,還有益于延長壽命?!?/br> 聽到延長壽命,祁念動搖了。他不需要旺福配種,只要它能健康長久地活下去就好。 “要做的話最好趁早,等她成年再做手術(shù)的話出血量加大,風(fēng)險會變大?!?/br> 送走醫(yī)生后,祁念在玄關(guān)垂首思考許久,而后動身走向廚房門口。在附近找到蹲點的旺福,將它拖到眼前,嚴肅地對上它的眼睛。 林語以為要挨揍,心虛地轉(zhuǎn)著眼珠解釋:“汪汪汪?!蔽抑皇锹愤^,沒有想進去。 “旺福,你想生小狗嗎?” 哈? “想去找好看的公泰迪嗎?” 她脖子一歪,呸呸呸吐了幾口水,我想你大爺。 就算能極度適應(yīng)狗的生活習(xí)性,也不代表她是沒有底線的,何況自己現(xiàn)在更希望變回人身。要她去找別的泰迪配種,那不如直接了斷她。 蠢主人在抽什么東南西北風(fēng)。 祁念微不可察地嘆口氣,揉過林語的狗頭后,像是做出了什么艱難的決定,起身掏出手機撥通醫(yī)生的電話。 “醫(yī)生,什么時候能替旺福做絕育?” 林語聽到他的話,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你說什么?! “月底可以,我?guī)ィ中g(shù)前后有什么要注意的嗎?” 狗子嚇得跳到他腳邊,朝著他嗷嗷狂叫:“汪汪汪?!蔽宜酪膊粫サ?,你不能這么對我?。?! 它的叫聲太吵,祁念聽不清電話里的聲音,拿著手機上樓將緊跟身后的旺福擋在門外,進到房間繼續(xù)和醫(yī)生討論。 林語在門外急得團團轉(zhuǎn),一向有活力的尾巴搖不起來了,一圈一圈在祁念房間外轉(zhuǎn)悠,時不時撓門抗議,但是始終得不到回應(yīng)。 再不想辦法她就被強制絕育了,現(xiàn)如今只有…… 林語為了阻止蠢主人糟糕的念頭,迅速跑到三樓的房間。進門后因為跑得太急,還在大口大口地吸著氣。氣息緩過來后,它趴到了病床下面,焦急等待時機,伺機而動。 直到守夜班的人來,兩組人收拾東西交班,嘈雜的交談聲足以掩蓋房間的其它聲音。床下的狗子等到機會,后退幾步,蓄力沖向不銹鋼床腿。 幾分鐘后,床上的女人突然坐起,翻身下床從床底撈起泰迪,不等門口的幾人反應(yīng)過來,赤著腳飛快地從他們身邊閃過。 “剛才過去的人是床上躺著的那位小姐吧?!?/br> 其他人看了眼空著的病床,僵硬地點點頭。 幾人這才回過神,追了上去。 “等一下。” “你還不能走。” “我們不是開黑診所的?!?/br> 林語跑到二樓,準確的找到祁念的房間,握起拳頭開始咚咚咚敲門。 此時二樓還有值班的傭人在做回家前的最后整理和檢查,看著突然冒出的陌生女人,吃驚地張大嘴巴,松開了手里的拖把。 很快男人臉色陰沉地打開了房間門,出乎他的意料,門口站著的人不是不懂事的女傭,而是應(yīng)該躺在三樓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