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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更讓他難堪,他想起每個晚上和小叔叔濕漉漉的吻,想起舌尖碰到一起的觸感。他不斷想著這些畫面,不得章法胡亂地揉著自己,又閉緊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在陸謙身邊做這種事給他帶來的心理刺激超過了身體。還容不得他想更多,身后小叔叔的呼吸貼近了。他被他抓進懷里,陸謙咬上他的耳朵,從耳垂咬到軟骨。景言渾身僵硬,像是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了的孩子。可陸謙什么都沒說,他的手靈活地躲開自己的阻攔,脫掉了他的褲子。是自己的動作吵醒他了嗎?景言否定了這個想法。他覺得小叔叔好像叢林中等待麋鹿的獵豹,在他以為已經(jīng)沒有危險的時候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把他拖進山洞慢慢享用。可床上的豹子沒有傷害他,陸謙拿開自己捂在下身顫抖的手,覆蓋在上面。景言被陌生又刺激的觸碰驚得掙扎了一下,身后的人牢牢用另一只手抱著他。小叔叔的吻溫柔又纏綿,他從耳垂吻到臉頰,又吻到脖頸,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舔他。但他的手卻強硬地動著,景言兩條腿不斷絞緊,體會到一種粗糙的快感。陸謙掌控著少年的性器,一下一下有技巧地揉捏滑動,從根部撫摸到鈴口,不斷用自己帶薄繭的手指去把玩。景言終于受不了這樣的愛撫,他迷茫地睜著眼睛,下意識尋找陸謙的唇。“你親親我...親親我..”好像這樣就能消除自己的不安,他尾音纏綿地對身后人說。陸謙撐起身體,不再像前幾夜那樣溫柔,而是粗暴地吮吸景言的舌頭。景言微仰著頭,唇邊流下兩個人不斷交換的體液。陸謙盡量忽視自己越來越硬的下身,想盡可能地讓景言舒服。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把他當成小孩,“好舒服...”少年不懂得含蓄表達自己的情欲。不過是稍微退開給他點呼吸的空間,他就迫不及待地拉著自己繼續(xù)索吻。他像是要咬出血般咬著景言的唇,帶了點力氣加快手下的動作。景言身體開始顫抖,陸謙不再親他,著迷地借著月光看他的臉,他想把這一刻收進自己的腦海。性器在他的手里抖了幾下,射出一股又一股液體。景言因快感而失神,高潮來臨時刻很微弱地說著什么,他低頭去聽,“陸謙...陸謙...”少年也不懂如何含蓄表達自己的愛意。早上醒來的時候景言只覺得全身暖融融的,他想起睡前的胡鬧,臉上帶了點紅暈。他昨晚在陸謙的親吻里迷糊睡了過去,現(xiàn)在床單和被子都換了新的,有股好聞的味道。臥室的門開著,廚房飄來一點米粥的香氣。他跳下床跑過去,一頭撞到陸謙后背?!霸缟虾茫标懼t沒回頭,一手抓著勺子,一手捏了兩下景言圈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景言有點餓了,他探頭出來看看,“只有粥嗎?”陸謙假裝沒聽到,景言看看他的表情,笑嘻嘻地說,“你是不是只會煮粥呀?”陸謙瞥他一眼,打開另一個鍋蓋,“還有白水煮蛋?!?/br>兩個人就著于嫂做的醬菜吃完了簡單的早餐,景言一邊剝殼一邊夸他這個雞蛋煮得好。陸謙很無語地咳嗽兩聲,“假期想去哪玩嗎?”今年冬天天氣很不好,景言看看窗外下著冰冷的大雨,有點低落,“還是在家看電影吧。外面好冷。”“等你放暑假,我提前把年假空出來,帶你出去玩好不好?”陸謙安慰他。景言端著碗要放進水槽,還不忘親他一下。陸謙只有短短七天的春節(jié)假期,景言一刻也不想離開他身邊,兩個人除了下樓散步買菜吃飯,有時候一整天都悶在家里。也沒做什么特殊的,就和平時每個周末一樣,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看書,兩個人一起打游戲。只是景言覺得自己好像得了皮膚癥,無論做什么,在哪兒,都非要隔一會兒就讓陸謙親親他抱抱他。白天倒還好,借著日光他看陸謙看得分明,只是親昵地碰一下就能讓他滿足。晚上似乎五感都被黑暗放大了數(shù)倍,明明只是普通的嘴唇觸碰,兩個人總是吻著吻著就一塌糊涂四肢交纏。景言想起近來時常在被子里發(fā)出的“?!钡囊宦?,還有嘖嘖作響的水聲,羞得把身體縮成團塞進陸謙懷里。假期最后兩天愈發(fā)寒冷,景言裹著被子坐著看外面,雨停了?!瓣懼t,”他叫了一聲,小叔叔從書房走過來,“怎么了?”“我想今天去看看我爸媽...”陸謙放下書,撫平他的背,“好,一會兒吃完飯就去?!?/br>春節(jié)期間的s市像座空城,來墓園的人更少。景言抱著花走在前面,他朝后伸手去牽,“你上去吧。”陸謙在他身后幾米的地方停下來,“我在這等你?!?/br>景言停下來看他,“你不一起來嗎?”“不了,”陸謙捏了下口袋里的煙盒,“你和他們單獨說話吧,我就在這等你?!?/br>每年他們都會來墓園祭拜,有時候他們站在一起,有時候陸謙站在目光可及的地方等著景言。但今年他不敢,他站在山下,想自己為何明明記得約好要來的日子卻假裝忘記,想自己不能陪他一起上去說那些他知道的景言要說的話。他不敢走到景言父母面前,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犯錯,如果做錯了,他們會不會原諒他。他也不敢抽太多煙,只匆匆吸了兩口就掐滅。隔了一會兒景言就走了下來,陸謙把他的手塞進口袋里,用自己也并不太高的體溫暖化他。到了晚上景言忽然開始發(fā)燒,陸謙責(zé)怪自己是不是這幾天沒給他吃太有營養(yǎng)的東西,下午又著涼了?!皼]事的,我這個季節(jié)經(jīng)常生病。”景言牽著他的手安慰他。陸謙給他量量體溫,想著是不是該叫認識的醫(yī)生來看看。“不要麻煩別人啦...我吃點藥就好了...”景言掙扎著要爬起來,陸謙把他塞回被子里,打了個電話給朋友,從醫(yī)藥箱里翻出退燒藥給他吃了一片。景言兩頰被燒得通紅,眼睛不像前幾天那樣水潤,干巴巴地耷拉著。陸謙掀開一點他的被子鉆進去。“會傳染給你的...”景言捂著嘴巴。他拿開他的手,親親他泛白起皮的嘴角。兩個人不作聲地抱了一會兒,“過段時間梁詩雨她們要回來找我玩,我可以...告訴他們嗎?”景言邊說邊咳嗽,聲音也讓人聽不清。陸謙幫他順著氣,還沒說話,他翻個身背對自己,“其實不說也可以..只是我怕他們會看出來。”陸謙抓緊他的胳膊,“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們是你的朋友,告訴他們是很自然的事,不需要問我。”他頓了頓,“要是他們不理解你...”“不會的,”景言打斷他,“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不會說什么。我也會讓他們不要跟別人講,你不用擔(dān)心?!?/br>陸謙想說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