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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做的!” “你是五皇子身邊伺候的人?”蕭鎏霜看著他。 嚴(yán)書辭點(diǎn)頭。 “那你不在他身邊伺候,老往這教坊跑,不怕他怪罪?”蕭鎏霜打趣道。 嚴(yán)書辭趕緊回答:“五皇子人可好了,他平日里也沒什么事兒,便也不拘著我們這些宮人?!?/br> 蕭子垣從蕭鎏霜背后探出頭來:“躲在這兒說什么悄悄話呢?!?/br> 蕭鎏霜拈著那塊還沒吃完的蕓豆糕遞到他嘴邊:“嘗嘗?!?/br> 蕭子垣張口咬下,就著蕭鎏霜的手把這塊蕓豆糕慢條斯理地吃完,才道:“味道不錯。” 嚴(yán)書辭氣鼓鼓地看著他,這是他最喜歡的蕓豆糕,好不容易省下來給jiejie吃的! 蕭子垣挑眉,一個小屁孩兒,還想跟他爭寵! 眼看著嚴(yán)書辭臉鼓得像河豚,蕭鎏霜終于看不下去了,她拍了蕭子垣一把:“你多大了,還跟一個孩子斗氣?!?/br> 嚴(yán)書辭這副氣鼓鼓的樣子實在可愛,蕭鎏霜忍不住捏了他的臉一把,嚴(yán)書辭頓時臉頰紅透,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從…從來沒有人這么親密地對他,而且這個人還長得那么像他阿娘… 嚴(yán)書辭把食盒塞到蕭鎏霜手里:“jiejie,我明天還來看你!” 說完這句話,掉頭跑了。 蕭鎏霜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 蕭子垣雙手捧著她的臉讓她看向自己:“夫人,你可是有家室的人?!?/br> 蕭鎏霜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我不過是見這孩子這么小就入宮做了宮人,他年紀(jì)又和咱們阿御相近,難免覺得親近。” “阿御要是見你對旁人這么溫柔,指不定要怎么別扭呢!”蕭子垣振振有詞。 “你們父子倆,真是一模一樣的小心眼!”蕭鎏霜無奈。 蕭子垣還有些得意:“要不怎么說我們是親父子呢!” 蕭鎏霜頭疼地按了按眉心,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得意的。她搖搖頭,轉(zhuǎn)身走了,蕭子垣趕緊跟上去,攬住她的腰,并肩而行。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天使提起女主年紀(jì)的問題,一切是為劇情服務(wù),果果我一開始沒太注意這個問題,好像古言女主年紀(jì)都小…… 對不起,我又非主流了。 不過上本寫了小姑娘,這本就想寫個成熟滿級boss。 不管怎么樣,女孩子的魅力是不局限于年紀(jì)的~ 希望每個女孩子永遠(yuǎn)都是自己的小仙女╭(╯ε╰)╮ ☆、第三十八章 幽芳 拱門之上, 掛著刻有“幽芳庭”三字的匾額,因為長久的風(fēng)吹日曬, 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紋。蛛網(wǎng)和藤蔓爬在上面, 顯出一派凄涼之景。 蕭鎏霜抬頭看了一眼匾額,再望進(jìn)門里, 空無一人, 靜得幾乎能聽見落葉飄落的聲音。 她微微勾起一個笑,往門里走去。 長長的過道上只聽得見她的腳步聲,蕭鎏霜走得不緊不慢, 她在北北心里默數(shù)著。 “這幽芳庭什么時候成了寶地,讓你們一個兩個, 都往這里來。” 蕭鎏霜停住腳步, 想, 來了。 光聽聲音,說話的似乎是個年紀(jì)不小的婦人。 “來者是客, 閣下何必躲躲藏藏, 我來此, 并無惡意?!笔掱趟磻?yīng)淡然。 那婦人似是很不屑地嗤笑一聲:“我還沒聽說過, 這世上不懷好意的人還會主動承認(rèn)的?!?/br> 蕭鎏霜根據(jù)聲音,換了方向繼續(xù)向前走去。 “那夫人是怕了我?”蕭鎏霜語氣暗帶挑釁。 婦人冷笑一聲:“不管你是誰,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若識趣,就快快退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br> 這時候, 蕭鎏霜已經(jīng)停在一間廂房門前,她抬手將門打開—— 一只纖細(xì)的手從門里探出,直直拍向她的心窩。蕭鎏霜腳步輕轉(zhuǎn),側(cè)身躲開。 又是一道掌風(fēng),蕭鎏霜抬手接住,兩個人在方寸之間過了幾招,復(fù)又分開。 “閣下既無傷人之意,不如同我好好談?wù)?。”蕭鎏霜好整以暇地道?/br> 就在方才交手幾招,她能感覺出這婦人并無殺意。 婦人站在她面前,面容冷峻。 蕭鎏霜打量著眼前的人,發(fā)髻灰白,穿著并非宮女,更不像妃嬪。眼角嘴邊雖然已經(jīng)有了細(xì)紋,卻仍然掩不住一身風(fēng)華,從五官中依稀能辨出年輕時的美貌。 她打量婦人的同時,婦人也在打量著她。 “葉棲凰?”突然,婦人面色古怪地叫出這個名字。 蕭鎏霜心里一沉,面上卻未曾表現(xiàn)出來:“閣下是?” 婦人卻好像沒聽見她問話一樣,自言自語道:“葉家原來還有人幸存…也對,那么大的葉氏,豈能沒有一點(diǎn)保命的手段…” 她自言自語著,忽然又吃吃笑了起來。 這樣看起來便有些瘋瘋癲癲的,蕭鎏霜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閣下?”蕭鎏霜提高了聲音。 婦人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蕭鎏霜還在她面前,慢慢收起了笑,冷著臉對蕭鎏霜道:“三日后子時,你來此處?!?/br> “我為何要聽你的?” 婦人神色不改,向蕭鎏霜扔出一塊木牌。 那上面只刻著一個葉字,卻讓蕭鎏霜瞬間變了顏色。 只因這個字,乃是當(dāng)日她小叔叔親筆手書,這木牌,代表的是他身邊暗衛(wèi)的身份! 她緊緊握著木牌,不讓自己露出驚駭?shù)纳袂?。若她真是小叔叔的暗衛(wèi),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孔雀臺中? 當(dāng)日小叔叔手下的人,有多少已經(jīng)殞命,又有多少僥幸逃得性命? 就在她低頭沉思的短短一刻,婦人已經(jīng)進(jìn)了門,將門重新關(guān)上。 “你想知道的,三日后子時,到這里來,我自然會都告訴你。” 蕭鎏霜看著緊閉的房門,眼神幽深。 * 春末的陽光很是溫柔,撒在湖面上留下一池碎金。微風(fēng)拂面,水波粼粼,池中的蓮葉蒼翠,大片大片連在一起,若是到了夏日,大約就能見到滿池蓮花熱熱鬧鬧地擠在一處。 “墨書,你可知道幽芳庭?”難得休息一日,蕭子垣帶著蕭鎏霜到教坊外的小池塘垂釣,還附帶了一只小跟屁蟲。 嚴(yán)書辭告訴蕭鎏霜自己是五皇子身邊伺候筆墨的太監(jiān),名字叫墨書。但這些日子,他給蕭鎏霜帶的糕點(diǎn)都是御膳房供上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太監(jiān),可拿不出這樣的點(diǎn)心。 就算那位五皇子再寬容大度,也不會讓自己身邊的宮人這般放肆,除非,這小太監(jiān)就是所謂的五皇子。 因著猜出了嚴(yán)書辭的身份,蕭鎏霜對他的憐愛之情不免也淡了不少。只是他愿意瞞著身份待在自己身邊,蕭鎏霜也懶得揭穿,只隨他開心。 因著嚴(yán)書辭與自己長子蕭御年紀(jì)相似,蕭鎏霜對的態(tài)度他還是相當(dāng)寬容。 嚴(yán)書辭有些奇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