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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要寧虞對自己做一些不堪入目之事似的?他剛想要說自己胡亂說的,就聽到寧虞義正言辭道:“還未合籍行這般事,對你太不尊重?!?/br>易雪逢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愣了一下,才訥訥道:“我又不在意這個……”寧虞皺著眉,似乎陷入了沉思。易雪逢說完后自己都嚇了一跳,忙要從他身上爬起來,擺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在意,那就等合籍之后再、再說吧?!?/br>只是他這一動,不知碰到了哪里,寧虞突然悶哼一聲,盯著他的眼神微微有些變了。易雪逢欲哭無淚,只好哭喪著臉朝他笑:“師、師兄,你趕緊去睡覺吧?!?/br>寧虞抬手一把掐住他要起身的腰身,攬著他的背讓他俯下身,覆唇湊了上去。一吻過后,寧虞輕輕摸著他的臉,突然一笑:“早上要吃早飯嗎?”易雪逢被吻得有些失神,而后又被他罕見的笑晃了一下神,突然聽到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不解地看著他,被寧虞掐了一下腰他才點頭:“吃。”他現(xiàn)在靈力不穩(wěn),和凡人沒什么分別,餓一頓都要難受半天。寧虞輕輕在他唇角親了一下,道:“好,離天亮還有一個半時辰,我會在吃早飯前結束的?!?/br>易雪逢茫然看著他,結束?結束什么?直到寧虞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后,他才明白到底要結束什么了。作者有話要說:拉燈燈。易雪逢:不吃。寧虞:好,我會在晚飯之前結束的。易雪逢:??????看,就來!速度飛快哦,親!第105章傷勢蠻荒的破曉比其他地方來的要早。秋滿溪在炎海邊緣坐了整整一個晚上,熾熱的風浪從腳底的巖漿卷著呼嘯拂在臉上,本該能讓人脫一層皮的guntang在他看來卻像是春風拂面一般溫和。秋滿溪神色茫然,眸子失神地盯著一點虛空,直到眼前出現(xiàn)了一處微光,他才輕輕眨了眨羽睫,視線緩慢聚焦。漆黑的天幕緩慢飄下來一段五光十色的彩帶,緩緩將光亮蔓延到了周遭。有人緩步走到他身后,秋滿溪保持了一整夜的姿勢終于輕輕變了——他并未回頭,而是輕輕探身,朝著下面的巖漿看去。一只手從他背后按住他的肩膀,將他強行扯了回來,秋將行道:“坐穩(wěn),不要掉下去了?!?/br>這句話像是在哄孩子,但是秋將行卻是知道,自己的師尊一向迷糊,指不定真的能做出來這種失足摔下去的事。秋滿溪依然沒有回頭,輕輕搖搖頭:“不會有事?!?/br>不記得多少年前了,他曾經(jīng)在心灰意冷之下跳過一次炎海,身體落在guntang的巖漿中并未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傷,只是那一寸寸焚燒的痛苦卻是半分未少的悉數(shù)承受了。秋滿溪不怕死,卻極其怕疼,自那之后便不再給自己找不自在往這巖漿里跳了。秋將行單膝點地跪在他身邊,看著秋滿溪單薄的背影,猶豫片刻,突然道:“師尊,您想殺我嗎?因為我想殺你最喜愛的徒兒?”秋滿溪終于偏頭看了他一眼,眸中無悲無喜:“你如何知曉雪逢的身份?”秋將行垂眸:“無意中聽到寧劍尊喚他名字,加之你二人對其的態(tài)度,大概猜到了?!?/br>秋滿溪輕輕一哂,道:“那你為何想要殺他?”秋將行看著秋滿溪單薄的肩膀,沉默不語,他的師尊這樣瘦弱,這般毫無防備地將后背對著他,哪怕他生出一絲大逆不道的心思,只要輕輕一推,不消用多大力氣就能將他推到巖漿中死無全尸。他沉默了太久,久到秋滿溪以為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才突然開口:“師尊之所以收留我這么多年,是因為我同那傳聞中的易雪逢幼時遭遇相同,還是你想要尋個替代品在身邊好讓自己不再孤寂?”秋滿溪一怔,不知為何眸中突然有了些悲色。人人都道秋滿溪即魔修玉映君后又收養(yǎng)了一個魔修與道修血脈的孩童,只是秋長老十分護崽子,在秋將行未成年之前不會讓他從歸鴻山出來。只是傳言終歸是傳言,實際上卻并不是這樣。秋滿溪在收養(yǎng)秋將行時,那個混血血脈的孩子已經(jīng)渾渾噩噩活了幾十年,只是因為打小身體中自帶的兩種靈力相撞而讓其像是個傻子似的不通世事不懂是非。而此時的秋將行眼神清明,自從入了歸鴻山后像是重生似的,整個人脫胎換骨,作為秋將行活了下來。秋滿溪微微側身,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他,秋將行不知察覺出了什么,沒有像之前那樣怯怯低頭,反而目不轉睛地直視他,執(zhí)拗地想要一個答案。秋滿溪蒼白的唇輕輕動了動,喃聲道:“你以為我收養(yǎng)你,純屬只是因為私心?”秋將行不回答,依然盯著他。秋滿溪怔了許久,許是徹底放棄了,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問:“你到底為什么要殺雪逢?”這個問題秋將行卻是回答了,且解釋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敷衍:“我嫉妒他?!?/br>秋滿溪:“嫉妒?”“我自小被師尊收養(yǎng),養(yǎng)在歸鴻山中十余年,自我有印象起便一直跟著您……”他微微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頭時,神色卻已經(jīng)變了,他眸中沒有平日里在秋滿溪面前故作的淡然大度,也沒有在其他人面前的囂張跋扈,僅僅只是瞧著他的眼睛,就感覺他仿佛一瞬之間成了個陌生人似的,在那眸中找不到以前的任何一絲痕跡。“您嗜酒如命,每個月三十天二十八天都在飲酒大醉……”秋滿溪自從將親生弟弟封印后就一直嗜酒,仿佛那飄飄然的感覺才能真正麻痹自己內(nèi)心,久而久之已經(jīng)染上了酒癮。之前寧虞還在歸鴻山時,還能冷著臉管教他一二,但是寧虞入魔后,偌大個歸鴻山無人敢管他,就連掌教也是對其尊敬有加,不敢拒絕他的任何需求,說要酒他都能直接搬空山下小鎮(zhèn)的所有酒館都送到秋滿溪住處去。沒了寧虞的管束,秋滿溪越發(fā)嗜酒,幾乎每天都在醉生夢死。“您每次一喝醉酒,總是神智不清楚,拉著我一遍又一遍地喚……”雪逢。徒兒。師尊往后再也不閉關了。秋將行微微咬著牙,下頜崩得死緊:“一遍一遍,在我耳畔念了十幾年,師尊,我也是人,我也有七情六欲,并不想自己被您當成那……易雪逢的替身……”“大師兄……寧虞每回來歸鴻山時,瞧我的眼神就像是在一個死物,沒有絲毫情感,好像我這個徒弟的位置是從誰的手中偷來的一樣?”秋將行緩慢地伸出手抓住秋滿溪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