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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閉眸深吸了幾口氣,有些魂不守舍地踉蹌著往房中走去。夜芳草在后面喊:“嗯?小仙君,不看啦?”易雪逢險些被絆了一下,眼眸渙散虛無,喃喃道:“不看了?!?/br>他說著推門走進(jìn)房中,又慢半拍地將門關(guān)上,在原地呆怔半晌后,突然順著門滑坐到地上,緩慢捂住了guntang的耳朵。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再更一點,感謝大家的支持呀。看,就來!速度飛快哦,親!第82章練劍夜芳草在蠻荒玩上了癮,匆匆見了易雪逢一面后,將那些話本從窗扔在窗欞旁的小案上,繼續(xù)帶著靈獸出去玩了。易雪逢羞恥地捂著頭在地上蹲了半天,終于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要起身時,切云突然咋咋呼呼地從外面跑進(jìn)來,猛地一推門,直接將未來得及離開的易雪逢給撞了一個趔趄,險些撲倒在地。易雪逢:“……”他艱難站穩(wěn)了后,一言難盡地回頭看去。切云推開門后,疑惑地道:“剛才這門怎么這么難打開,撞到什么東西了嗎?”易雪逢的后背被撞得一陣發(fā)疼,他強(qiáng)行忍著,咬牙道:“沒什么?!?/br>切云沒察覺到他的異樣,立刻打消了本就不多的疑慮,歡天喜地地跑過來,道:“爹啊,咱們什么時候去六朝君的地盤啊,東西我都收拾好啦,螣蛇已經(jīng)去準(zhǔn)備住處,隨時去都成的。”易雪逢本來就遲疑,再加上寧虞方才的那句“合籍”更是讓他拿不定主意,他有些為難道:“要不,緩一緩吧?!?/br>切云疑惑道:“緩什么?別再緩了,再緩寧虞就要不要臉地把你哄走了,爹你這么好騙,寧虞又如此jian詐,要不然百年前也不會騙得你對他那般死心塌地?!?/br>易雪逢:“唔。”切云還在說:“還好你醒悟得早,那種沒什么情趣的男人還是趁早踹了正好,陰陽交合方為正道,你要給我找個后娘我是鐵定愿意的,但是寧虞……就算了吧。”切云似乎對寧虞十分嫌棄,言語間全是對寧虞的詆毀。易雪逢也知道這兩人自來不對付,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抬手摸了摸切云的頭,柔聲道:“我心中有數(shù),不必?fù)?dān)心我。”切云癟著嘴在他掌心蹭了蹭,小聲嘀咕道:“你每回都這么說,下次我肯定不聽你的了?!?/br>易雪逢笑了笑,沒再多說。切云也不逼他,又叮囑了幾句“想好了一定要和我說”,看著易雪逢無奈點頭應(yīng)諾他才終于停止了喋喋不休。他正要離開,余光突然掃到了一旁窗欞上的幾本凌亂散著的話本,疑惑道:“那是什么?”易雪逢無意中看了一眼,立刻跑過去將那幾本話本胡亂塞到袖子里,搖頭:“沒什么,夜大師給我?guī)Щ貋淼膸妆窘鈵灥臅!?/br>切云見他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解悶的書你做什么這么緊張?”易雪逢本來就不怎么會說謊,更何況是面對切云,他偏著頭背對著切云,含糊道:“說了沒什么就是沒什么,你……咳?!?/br>他醞釀好情緒后一轉(zhuǎn)身,肅然道:“你是我爹還是我是你爹?”切云見他并沒有讓自己知道的打算,有些被排斥在外的黯然,但是這情緒一閃而逝,他笑著露出兩顆小虎牙:“那好,我先走了?!?/br>易雪逢點點頭,就見切云一蹦一跳地出去了。易雪逢終于松了一口氣。就這樣來回折騰了一整天,等到易雪逢草草收拾好了背后的淤青,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這一整天他都沒吃多少,但是后背隱隱作痛也懶得去找吃的,胡亂用水擦了擦身便側(cè)著身體躺在榻上,打算睡去。正在他醞釀睡意時,外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易雪逢不想起來,打了個哈欠,含糊道:“切云?”腳步聲緩慢靠近,很快,寧虞那張有些不愉快的臉出現(xiàn)在易雪逢視線中,冷聲道:“那廢劍大半夜的也會進(jìn)你的房間嗎?”易雪逢看到他,沒好氣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不想理他,但是后背被撞得還在隱隱作痛,他剛翻過來就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寧虞皺著眉快步走上前坐在床沿,扶著易雪逢的肩膀,道:“怎么了?我瞧瞧?!?/br>易雪逢揮開他的手,小聲吸著涼氣,含糊道:“不用你管,趕緊走?!?/br>寧虞本能地?fù)嶂暮蟊辰o他順毛讓他不要這么生氣,只是手才剛碰上去,易雪逢險些直接蹦起來,臉色蒼白地怒瞪著他。寧虞立刻縮回了手:“你后背怎么了?”易雪逢不想理他,依然重復(fù)那句:“不用你管?!?/br>寧虞看他蒼白的臉色和不想碰到后背的姿勢,難得心思敏感了一回察覺到了什么,他十分強(qiáng)勢地只用一只手就將易雪逢按趴在了榻上,另一只手不費吹灰之力將易雪逢單薄的中衣給扒開了。易雪逢沒想到他竟然敢扒自己衣服,怒氣沖沖地要起身,但是他這具身體靈力本就沒多少,連撞到后背都沒靈力去醫(yī)治,哪里能比得過寧虞。大喊大叫實在是太丟臉,易雪逢只好滿臉屈辱地將臉埋在軟枕上,咬著枕頭恨恨地在心里罵寧虞。寧虞眼睛眨都不眨地將易雪逢衣服扒開,露出已經(jīng)淤青一塊的后背。易雪逢這具軀體是用無數(shù)靈物堆砌而成的,皮膚白的有些過分,一塊淤青在后背上,明明沒有那么重,卻讓人覺得十分猙獰。寧虞臉色當(dāng)時就沉下來了:“誰做的?”易雪逢賭氣似得咬著枕頭一言不發(fā)。寧虞掰著他的臉讓他面對著自己,又問:“你告訴我,我去弄死他。”易雪逢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做的,你要弄死我嗎?”寧虞頓時慫了,將手松開,心虛地移開了視線。易雪逢道:“松開我,我要睡覺了。”寧虞卻沒有松開按著他的那只手,他抬手一點,從儲物戒中掏出來一小瓶靈藥,倒出來一點往易雪逢的傷痕處抹去。易雪逢嗅到藥味,皺眉道:“方才我已經(jīng)上了藥了?!?/br>寧虞沒有理會他這番話,依然用手輕輕地將那些靈藥推開,直到傷痕消散個七七八八了,他才將手移開,低眸道:“好些了?”易雪逢沒多少靈藥,用的還是從寒淮川拿來的,哪里比得上財大氣粗的寧虞,那靈藥不知是用來做什么的,涂在背上沒一會,那火辣辣的痛意便飛快的消失不見了。不難受了,易雪逢的臉色才好看了許多,他推開寧虞的手,冷著臉將衣衫披上,道:“你來做什么?”寧虞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陪你睡覺啊,我們之前不都是這樣的嗎?”易雪逢盤腿坐在榻上,打算和他講道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