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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臺詞,新穎的劇情,令多數(shù)觀眾在開懷大笑的同時,也為選手超強的隨機應(yīng)變能力和腦洞而佩服得五體投地。誠然,實際上這些劇情是節(jié)目組編劇寫的,但這并非就是選手想要欺騙觀眾,而是節(jié)目組本身為了節(jié)目效果設(shè)定的。太真實的東西,觀眾未必愿意買賬。他們需要精彩刺激的節(jié)目,讓他們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得到身心的放松。“自由發(fā)揮”這個環(huán)節(jié),原本謝含清的角色改由李凌川飾演,觀眾皆看得相當入迷,導師在后臺也默默感嘆李凌川的演技要比謝含清好太多。后來觀眾開始投票,李凌川這次得票率榮獲第一,至于謝含清雖然發(fā)揮失常,但由于他和陳姐找媒體制造的話題將他那善良可愛的形象塑造得很成功,這次他的得票率還是位列第三。接著就是評委評分和點評,在此之前六位評委已經(jīng)受到徐德元的暗示,在評分和點評上不再暗暗壓著李凌川,也不再夸大謝含清的表現(xiàn)。他們皆是權(quán)威人物,多多少少會影響到部分觀眾的看法。不過今晚的比賽,他們的評價和評分是有史以來最公正的。六名評委皆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夜里九點半,這一期的選秀節(jié)目圓滿結(jié)束。半個小時后,本城最豪華的娛樂會所。柯白在節(jié)目組成員的簇擁下,喝著一瓶價格貴得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啤酒。“蘇少,凌川這幾天訓練太辛苦病倒了,所以今晚才沒過來……”導演徐德元恭恭敬敬地給柯白續(xù)上一杯酒,小心翼翼地觀察柯白的神情,生怕他生氣會遷怒自己。“是的蘇少,我剛才在洗手間眼看見凌川吐得非常厲害,連胃液都吐出來了?!边x手之一吳俊喆緊接著補充了一句。柯白聞言不禁多看了吳俊喆一眼。除了他老攻,所有選手中他對吳俊喆的印象最深。吳俊喆是之前比賽中和他老攻一組的,飾演一位嚴苛的父親,演技很不錯。而且,他的背景也挺強大,但卻沒有因此欺凌過任何競爭對手。吳俊喆明顯在幫他老攻說話,由此可見他要么和老攻交情不錯,要么本身就是一個很仗義的人。“嗯,當時看他從洗手間出來,臉色非常蒼白。”柯白溫和地說道,對吳俊喆的印象很好。一席話,令余德元猛地松了口氣。“蘇少,我敬你一杯?!边@時溫朵娜舉著酒杯迎向柯白,來自少數(shù)民族特有的深邃雙眸直白地透出愛慕的情緒。柯白笑著回敬了溫朵娜一杯。接著,其他選手也一個個地輪流向柯白敬酒,熱情甚至曖昧。即使下午柯白明確表示出對李凌川感興趣,也完全不影響他們向柯白示好。他們不介意柯白腳踏兩只船,甚至多只船,一點都不……當然,也有選手向柯白敬酒僅是出于禮貌而已,總體來說,包廂內(nèi)的氣氛還是比較活躍融洽,直到謝含清敬酒時,氣氛就立刻變得有些微妙了。“蘇少下午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你海涵?!敝x含清姿態(tài)諂媚,在柯白說了句“沒關(guān)系”后,就話鋒一轉(zhuǎn),飽含深意道:“可惜李凌川沒來,這么高級的會所,我們平時可沒什么機會光臨,也就蘇少這么大方……凌川也是奇怪,之前都沒生病,偏偏今天就病了。”他一邊說,一邊注意著柯白的神色變化,期盼著能瞧見陰沉和怒火。李凌川被背景格外強大的柯白看上,謝含清當然嫉妒,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對李凌川來說未必是好事。他雖然總是看不透李凌川,但卻能確定李凌川不會愿意被人包、養(yǎng),如此一來,得罪了柯白的李凌川必不會有好果子吃。謝含清的小算盤柯白怎么會看不出來,便沒有理會他,直接漠然地轉(zhuǎn)頭同導演徐德元聊了起來。在場的選手們紛紛忍不住笑出了聲,謝含清氣得五官都在扭曲。當眾人在會所消遣之際,李凌川正在寢室休息。他前面想了想還是沒有去看醫(yī)生,而是直接回到寢室。坐在床尾,他抱著一把吉他隨意撥弄琴弦,一串悅耳的旋律頃刻間就流淌在整個房間。他的養(yǎng)父李明軒最愛的樂器就是吉他,因此生前最常教李凌川彈奏的樂器也是吉他。“嗒嗒?!遍T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李凌川放下吉他走過去開門,一張妝容精致的臉立刻映入眼簾。來人是的副導,一個非常干練的女人。因為每期節(jié)目結(jié)束后她都要留下來處理一些后續(xù)事宜,所以今晚也沒有和大家去會所慶祝。“凌川,這是蘇少的助理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蘇少很關(guān)心你,叫你注意身體,不要太拼命。”他說著遞給了李凌川一盒藥。副導走后,李凌川盯著手上的藥目光幽幽。下一刻,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就震動了一下。是一條短信:以后你不想?yún)⒓尤魏我粓鰬?yīng)酬都可以直接拒絕,包括我的,不要吃瓜洱折騰身體,我會心疼。蘇景曦。瓜洱是這個世界的一種催吐藥,適量服用不會引起死亡,常常用于中毒而不容易洗胃的患者。李凌川最開始是想用手指摳弄咽喉催吐,但為了自己生病的效果更真實,還是在比賽開始前想辦法托人買了瓜洱藥,比賽結(jié)束后就在私底下吞服了一粒。他知道柯白的背景相當強大,并不想得罪柯白,畢竟他進入娛樂圈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他料到柯白今晚會請節(jié)目組的人出去慶祝,卻沒有料到柯白會發(fā)現(xiàn)他吃催吐藥,甚至連什么藥都知曉,但是看樣子柯白又似乎沒有生氣。李凌川不由皺起眉頭,腦海浮現(xiàn)出柯白當時曖昧又勢在必得的模樣……接下來的日子,直播間時不時就會看見柯白的身影,頻率不算低,但也不算高。柯白從未打擾過李凌川,只是坐在角落里看著他訓練,時常會有選手過來向他搭訕,但柯白的態(tài)度皆禮貌卻疏離。在訓練結(jié)束后,柯白就會親自給李凌川遞水和遞毛巾,不過李凌川始終表現(xiàn)得比較冷淡。選手們見狀,有的欽佩李凌川能堅守底線,沒有在浮華的娛樂圈迷失了自我,有的對李凌川的冥頑不靈嗤之以鼻,心想能被柯白這樣如此帥氣如此有權(quán)有勢的公子哥兒潛、規(guī)、則,是任何一名藝人修來的福氣。不論其他人怎么想,柯白是從未惱火過,更沒有占過李凌川便宜,倒是令李凌川不受控制地對他的印象改善了些許。為柯白“打抱不平”的人不只節(jié)目組的成員,某日包、養(yǎng)謝含清的富家太太陳姐,竟也“看不下去”了。“蘇少,好久不見!”陳姐佯裝來節(jié)目組探班,看見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