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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那臉有點紅的阿齊正要湊近點,忽然后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看什么呢?!?/br>兩個小廝:“!??!”溫臨毓就覺得托著自己的手一抖,松了,他整個人,不,整本書都往下一墜,仿佛下一秒就得摔個兩半,還好在那兩個小廝的驚呼中,他感覺自己被抱到了一個懷里,抱得嚴嚴實實、一點不留縫隙,極淡的氣息直往他的腦子里鉆。他一動都不能動,眼前還一片黑,只知道那兩個小廝都被這個少爺打發(fā)走了,所以現(xiàn)在書房里只剩下了他們一人一書。溫臨毓感覺眼前總算亮了,一只手輕輕的把他舉了起來,他看到了這個少年的臉,與先前粉雕玉琢的小孩樣相比長開了不少,眉眼間更加好看了,一雙黑曜石的眼中有著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淡然。雖仍舊有些稚氣,但的確是晏云山的臉。到現(xiàn)在可以慶幸的是,他沒找錯人也沒找錯地。不過到底是為什么會開始不停的變成奇怪的物件,這就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了。還在思考的溫臨毓忽然覺得托著他的手一動,看看這個小少年的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些不對,他淡定的并住了手腳,果然小少年是想翻開他,不過由于他的不配合,翻了好幾次都沒能把書頁給翻開。溫臨毓:少年人,還是降降火吧,別看小黃書了。接著想到這個會帶壞小孩子的小黃書現(xiàn)在指代的就是自己,心情就復雜了。一人一書無聲的較量了幾個回合。溫臨毓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對于看小黃書這件事情如此執(zhí)著,他都快要失守了,這小孩還沒有放棄,還好溫老師最終還是保住了自己,在小少年把他放回去的那一瞬間,熟悉的感覺又來了,對于接下來會變成什么,溫臨毓已經(jīng)十分淡定,畢竟連糖葫蘆和小黃書都熬過來了。他失去意識前,仿佛看見那個俊秀的少年眉間有隱約笑意。是他的錯覺么?拈花6“咪咪~來,有小魚干吃啊~”“咪咪~jiejie給你梳毛毛~”……梳著雙環(huán)髻的綠衣小丫鬟仰著臉看看背著光的小貓咪,有些泄氣的用手肘碰了碰身邊的另一個丫鬟。“……槿香,你說今天的咪咪怎么了,怎么連小魚干都不吃了?”“是不是有什么人喂了它不干凈的東西,吃壞了肚子?”然而小白貓油光水滑、一身比雪還要白的毛,一點也不像是鬧肚子的樣子,它蹲坐在墻頭,一條尾巴輕輕圈住四只并攏在一起的爪子,旁邊是一棵郁郁蔥蔥、枝繁葉茂的梧桐樹,方才它就是通過這棵樹靈活矯健的躍到墻頭上的。隨著那兩個小丫鬟嘰里咕嚕的說話,小白貓兩個小小的白耳朵也抖動了兩下,滾圓的鴛鴦眼眨了眨,仿佛能夠聽懂她們所說的話一般。只見它打了個十分優(yōu)雅的哈欠,端坐在陽臺上時全身上下每一個指甲尖到每一毫白毛都透著高貴冷艷,簡直不能再高冷。矜貴的小白貓聽著下面愚蠢的人類還在左“咪咪”右“咪咪”的呼喚自己,整只貓都寫著拒絕,它晃了晃尾巴尖,想著這回起碼是個能跑能跳的活物,已經(jīng)比糖葫蘆和小黃書好到不知哪里去了……剛想到這里,忽然聽到底下兩個小丫鬟叫咪咪的聲音更大了,還夾雜著幾聲尖叫,“啊啊,咪咪怎么會這么可愛,這么漂亮!”“啊啊,它在舔爪爪啊啊,好想爬上去摸兩把!”……小白貓:嗯?舔……它低頭一看,可不是自己正在無意識的舔自己的爪子,然后用爪子揉臉,此時的那只毛茸茸的爪子還在自己的小舌頭下顫抖,感覺到一嘴毛的溫臨毓整只貓都僵住了。很想呸呸兩聲,然而吐出來的只有兩聲奶聲奶氣的“喵……”底下的兩個丫鬟耳尖聽到這兩聲,更加沸騰,連臉都興奮的紅撲撲的。溫臨毓:……小白貓往后縮了一小步,忽然一雙手從它后面伸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它整個抓住了。“喵嗚!”溫臨毓被嚇到了,差點炸了毛,不過他堅決不承認這一聲軟綿綿的貓叫是他現(xiàn)在貓嘴里發(fā)出來的。“少爺,我抓到了!”那小廝差點手舞足蹈,趕緊抱著小貓從竹梯上一晃一晃的下去,然后把自己的戰(zhàn)利品小心捧到那人面前,那人點點頭,接過了懵逼狀態(tài)的小白貓兒,一開始仿佛第一次抱貓一樣兩只手僵硬無比,都不知道該怎么放才好,后來過了一會兒好了些許,將漂亮的小奶貓圈在了懷里頭,右手試探性的撫摸它有點炸起的毛毛們。聽到懷里的小貓無意識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眼睛輕輕彎了起來。而溫臨毓也清楚的聽到從自個兒喉嚨里傳出的聲音,內心已經(jīng)毫無波動:=_=就這樣,整個晏府都知道他們多了一個貓主子。他們的大少爺?shù)侥膬喝ザ紟е膼蹖櫺“棕垼灸睦镉心堑腊子?,不出方圓五米,五步之內準能看到大少爺?shù)纳碛啊?/br>如果超過了五步,那貓主子肯定是又雙叒出逃了,得第一時間守住它,并且告知大少爺。如果貓主子竄上了墻上面,要好聲好氣的哄下來,不管哄不哄得下來都得守住它,并且第一時間告知大少爺。如果貓主子舔爪爪舔毛毛或者抓癢癢,那一定是身上長了虱子,不管何時何地都得第一時間通知大少爺,然后……然后某大少爺就會被他當貓抓板撓的滿手都是抓痕,并且渾身濕透,跟落湯雞似的。始作俑者溫老師表示:活該。一人一貓都像是大戰(zhàn)過一場,渾身濕漉漉,小白貓原本一身蓬松漂亮的白毛濕濕的貼在身上,仿佛才巴掌那么大的一點點,顯得尤為可憐。小白貓到底還是勢單力薄,小小的一只,從兩只小耳朵到尾巴尖都被摸了個透,摸到最后溫臨毓幾乎放棄掙扎,想著反正是個貓軀,摸就摸吧,不就感覺真實了點,其實誰也沒吃到誰豆腐。溫臨毓自暴自棄:跟牙簽一樣大的那啥,摸個鬼,還有誰能比他更小?為了一個男人的尊嚴,這日子也得想想辦法給擺脫了,他默默下定決心。溫臨毓看著面前一盤接著一盤,比人的還要精致好幾倍,同時也吸引力翻了好幾倍的貓食,整只貓都陷入了嚴肅的沉思之中。當然,是邊吃邊沉思。什么能比用膳更重要嗎?自然沒有。小白貓靈活的蹦著東吃吃西吃吃,貓臉上都沾了一圈汁水,漂亮的鴛鴦眼也幸福的瞇了起來,旁邊小心當壁花的丫鬟們內心嗷嗷叫“啊啊啊用食中的咪咪又可愛了數(shù)十倍!人間殺器?。?!”溫臨毓一貓臉都是冷漠,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