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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有成就感的,尤其是在上周目男主自捅自腎的對照之下,簡直要感動到哭泣了。所以哪里會再給他勵志起來的好弟弟添麻煩,要是男主大事業(yè)干到一半,掛著“兒時救命恩人”頭銜的他又被弄回去做人質(zhì)殿下,不怕男主舍棄又殘又老的他,就怕這個傻弟弟舍棄不了,折騰到后面又想不開自捅自腎,或者干脆和BOSS同歸于盡了,那畫面就太美了。這處府邸比較偏,與皇城相隔甚遠(yuǎn),環(huán)境也算清幽,溫臨毓住的還挺舒服的。就是從住下那天就被迫天天泡藥浴,還是滋味清奇無比的藥浴,溫臨毓泡了幾天,胃口全無,不像在清淤毒,反而像是被下了毒。溫臨毓:胃口都沒了,他還活著干什么,死一死算了。但是一想到一號攻略對象磨磨蹭蹭的攻略進度,還有三周目很可能會再多個一兩個攻略對象,這個念頭的聲音頓時低了下去,吃力不討好啊,要知道當(dāng)是時,到那府邸沒多久,他身邊的二號攻略對象就不見了蹤影,說是被心機的一號對象挖走替他做苦力去了,溫四哥一臉懵逼,差點擼袖子去找和他搶人的神經(jīng)病弟弟干架,還好二號攻略對象中途回來了一次,說了幾句話就把進度都給了他,慷慨極了。如果那個神經(jīng)病弟弟一開始攻略的難度也跟二號攻略對象一樣,不窮折騰不搞事情,溫臨毓恐怕現(xiàn)在早就站在第三個世界的土地上了。不過這些溫臨毓也只限于想一想,畢竟再怎么換也換不掉溫遠(yuǎn)山這個一號攻略對象。做了這么久任務(wù),溫臨毓也猜到了一點,攻略對象的攻略進度不完全只是對于任務(wù)者的好感度,大概還與他自身的人生劇情完整度有關(guān)。溫四哥只希望他的弟弟這周目正常一點,不要動不動就犯個病了。至于進度磨蹭就讓他磨蹭吧,一共才多少,總能磨蹭到頭的。溫臨毓現(xiàn)在不知道的是,以后他就為這個想法給悔得腸子青了。溫臨毓還在艱難的努力給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以免被正泡著藥湯給熏著了,忽然聽見窗欞那兒有聲響,待他泡完了,從特制的藥桶把自己挪到輪椅上,稍稍擦凈,披了外衣過去,便瞧見那邊窗開了一條縫,靠近窗戶的桌臺上放了一個小木盒。他伸手將那個小木盒拿到手里,打開來,果不其然,盒中不多不少放著六個雪白糕點,每個皆是拇指那么大,做成了花瓣形狀,精致可人。溫臨毓拈了一個嘗下一口,雪糕入口即化,里頭還有……他看著糕心放的切碎的杏仁,瞇起了眼睛。他早在懷疑一件事情,現(xiàn)在大概可以確定個七七八八了。一周目的男主一手頂呱呱的好廚藝,他這個四哥也沒少沾光,當(dāng)時他最愛吃的就是男主弄的一種叫不出名字的糕點,花瓣形狀,通體雪白,內(nèi)摻碎杏仁……因他二周目有暗地里饞過幾次,據(jù)他了解這里民間有這種類似的糕點,但是沒人做出這種形狀,里頭也不加杏仁,上周目男主開始時也不加,后來加杏仁大多也是因為他喜食杏仁的緣故。可以說是男主那兒獨一份的了。所以這事情就值得溫臨毓深究了,而且大概是覺得他不可能也從一周目過來,某個在別的地方心機重的不行,但從未對他設(shè)過防的弟弟沒在他面前刻意隱藏過什么,早在他這邊暴露的透透的了。溫老師心情那個復(fù)雜啊,沒想到他面前的一號攻略對象仍舊是上周目前科累累的神經(jīng)病弟弟,他對于他臨到關(guān)頭突然搞個大事情這件事更怕了。憂心忡忡的溫臨毓不知不覺之下,幾口就把小木盒里六個花瓣形狀的雪糕都給吃完了,再想摸一個的時候,只摸到了一點點心屑。自詡?cè)松鷮?dǎo)師的他一直覺得是自己上周目沒教好某弟弟,才讓他走上了歪路,這周目糾結(jié)半晌,沒成想還沒來得及動手教就發(fā)現(xiàn)弟弟還是上輩子原裝進口過來的。溫臨毓兀自感慨了一會兒,看了一眼周圍,悄悄把木盒里的點心屑也給用手沾了吃了,沒辦法,饞了實在太久,一吃到嘴就如老房子著火了唉。他吃畢,把雕著牡丹花的小木盒擱下,忽然憶起了一樁事情。溫臨毓:……話說,他是不是還得首先擔(dān)心一下自己的后-庭安危來著?因為想了半宿坐立難安的溫臨毓揣著自個兒薛定諤的后-庭,這晚就等在了窗邊上,這扇窗開在了另一處屋子那兒,正巧可以看到那扇被放進了糕點的窗戶前頭的光景。他等了一會兒,總算是等到了人。看到了人的溫臨毓卻在黑暗里微微瞪大了眼睛。只見正對面院墻那兒攀上了一個人影,人影翻過圍墻,輕巧的落在了地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這一系列動作可謂是利落流暢至極,一點也不像只做過一次的生疏樣子。目瞪口呆的溫老師:……這臭小子,不會這周目不在自己身邊學(xué)壞點什么,經(jīng)常爬姑娘院墻,闖人閨房吧?溫老師的怒氣槽正在開始蓄力。也不用他花時間蓄了,因為接下來那身影在窗前停頓了一會兒,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里頭人沒了,一時震驚還是什么的,手里的小盒子啪嗒掉在了地上,里頭雪白雪白的糕點全滾了出來,沾上了泥。溫臨毓:……▼_▼沒等他把輪椅開出馬車的速度,那頭男主聽到他這邊的聲響,望了過來,他眼前一晃,也沒看那人怎么弄的,人影就到了他面前來。一時喪失表情的溫臨毓下一刻便被人從輪椅上一手撈到了懷里。大概是犯了病的男主開始語無倫次的說一些“哥哥以為你不在了”“我會瘋的”之類的話,他十分體諒他,努力忽視兩人這尷尬的姿勢,硬著頭皮慈祥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把人毛擼順了之后,溫臨毓忽的后背一涼,這距離實在太危險,他的腦子里頓時晃過了上周目雜七雜八的混亂日子,又開始暗地里汗津津地?fù)?dān)心起來自己薛定諤的后-庭了。春秋19巳時剛過不久,暑熱還未有完全散出來。溫臨毓躺在藤搖椅之上,樹蔭下頭陰涼的很,光斑透過樹枝間的縫隙隱隱約約落在他的臉頰上,正在他昏昏欲睡之時,他感覺自己眼前似乎黑了些,光斑不見了蹤影。他皺著眉微微睜開了眼睛,果不其然看到一個站在他身旁的身影,那人低頭看著他,一點沒有被抓包的自覺。溫臨毓:……自從上次那一回之后,男主進家門越來越坦然,已經(jīng)完全用不著爬墻了。溫臨毓看著他拎出一個盒子來,打開來是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西瓜果rou,里頭還放著碎冰保鮮,所以看起來涼颼颼的,還冒著白白的冷氣。拿人手短,吃人嘴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