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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些。“快點(diǎn)陸青崖……shuangsi了……還要你干我……”陸青崖是個合格體貼的情人,他抱緊了穆燕青,繼續(xù)開始狂風(fēng)暴雨般地cao干。穆燕青先是被插射了一回,被干了會兒又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扭著屁股讓陸青崖從后頭進(jìn)入,這種姿勢入得更深,干起來也更快,穆燕青叫得嗓子都快啞了,口水沿著嘴角滑下,他拉著陸青崖的手卻捏自己的rutou。第二次被插射的時候,jingye像失禁一般淌了出來,腸道里頭同時擠出了一包水,噴在陸青崖深入其中的guitou上,陸青崖重重地喘了聲,射在了穆燕青身體里。他不是完了帶避孕套,只是故意不帶。jingye射得太深,roubang拔出時甚至丁點(diǎn)也沒帶出,陸青崖只得將手指伸進(jìn)去摳挖,穆燕青被干得神志渙散卻依舊渴望那種令人瘋狂的快感。“不要手指,插進(jìn)來!”陸青崖吻著他的后腰:“幫你把jingye弄出來?!?/br>穆燕青扭著屁股,把陸青崖半軟卻仍舊尺寸可觀的東西吞了進(jìn)去:“陸叔叔,干我?。 ?/br>陸青崖本想著第一次要溫柔些,卻被穆燕青激得丁點(diǎn)理智不剩,他cao著穆燕青下了床,逼迫著他用已經(jīng)綿軟的雙腿站直了讓自己干,腿軟一下,便狠狠地掐一把臀rou。穆燕青又疼又爽,卻仍舊不愿停下,站立的姿勢令腸道里頭的jingye很快被干得流了出來,滴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清晰。“流出來了……”“不流出來準(zhǔn)備藏著給我生孩子么?”穆燕青緊緊摟著陸青崖:“不要生,陸叔叔只能喜歡我一個?!?/br>陸青崖抬起他的一條腿勾在自己腰上,邊挺著腰干他邊用話哄著:“嗯,只喜歡你一個?!?/br>這一次的高潮來得迅猛而突然,穆燕青整個身子無力支撐從陸青崖身上滑了下去,jingye一股股地噴出來帶著尿臊氣。他趴在床邊,身子不住顫抖著,含糊不清道:“不來了……要尿了……不行了……”陸青崖卻抬起他的一條腿,又一次干了進(jìn)去……穆燕青初嘗情事,卻被狠狠地玩弄了整整一晚,最后硬生生被陸青崖做暈了過去,而陸青崖卻依舊在他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xue口瘋狂進(jìn)出著。天快破曉的時候,穆燕青行了一會兒,全身酸軟,唯獨(dú)下邊的xiaoxue仍在遭受侵犯,他下意識地縮了一下,一股熱流便再一次噴在了腸壁上。“不要做了陸青崖……求你……”他的聲音微弱而嘶啞。陸青崖終于把東西拔了出來,用濕紙巾將他身上擦凈。“渴不渴?”“嗯,要喝水?!闭f完這一句穆燕青便又再次陷入了昏睡。第二日中午的時候,穆燕青才被自己咕嚕咕嚕叫的肚子餓醒,陽光刺眼極了,他適應(yīng)了許久才睜開了眼。昨夜里的記憶涌入腦海,穆燕青扔了個枕頭大罵了一聲“cao”,這一聲罵出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昨夜里早就叫啞了。“cao誰?”陸青崖挑眉看他,毫無愧意,眉眼之間藏不住的笑意。穆燕青忽然想起在自己還流著鼻涕撅屁股拉屎的小時候,陸青崖就已經(jīng)成了一幫娃娃兵的領(lǐng)頭人物,會在他蹲坑的時候拿棒桿子戳他屁眼了。在那時候的穆燕青的印象里,陸青崖此人罪大惡極,無惡不作,該受剔骨剝皮之刑,死后下地獄也要跨過九九八十一個油鍋才算解恨。可穆燕青萬萬都沒想到,所謂克星,隔了多少年依舊是個克星,非但活得好好的,還又把他的屁眼給捅了。他狠狠踹了一腳站在床邊上抱著胸看著他笑得不懷好意的陸青崖一腳,結(jié)果人沒踹到,撕扯了傷口,疼得又是一哆嗦。陸青崖歪嘴一笑,“叫你浪?!?/br>這一場“戰(zhàn)役”最終確定了兩人的家庭關(guān)系,穆燕青起初嘗試著防抗一下,后來發(fā)現(xiàn)當(dāng)?shù)紫履莻€其實(shí)也挺舒服的,便隨它去了。只是后頭再也沒像第一次這么浪過,更多的時候只要一zuoai,穆燕青就開始話嘮,揪著陸青崖問一大堆生理問題,氣得陸青崖恨不得把他嘴用布條堵上,結(jié)果穆燕青還賤兮兮地問他:“你原來還喜歡捆綁py???”不過這一樣問題也不大,性生活上兩人還是相對和諧的,除去剛開葷的那一陣子,一不小心就做過了頭,兩個人一起請假在家里喝湯補(bǔ)腎外,其余時候都十分的規(guī)律。穆燕青對目前的生活相當(dāng)滿意,工作順心,生活幸福,再好不過了。陸青崖亦然,小打小鬧地過日子,這樣的生活可能再多少年都不會膩。姜晞和林小柔前幾年就結(jié)了婚,上個月帶著娃一起去了陸青崖家找穆燕青敘舊,前塵往事,再提起來,也不過是談笑時幾句輕描淡寫的玩笑話。往事落幕便不再緬懷,反正眼前人便是心上人。游小宇被逼著成日去相親,撞破陸青崖與穆燕青的“jian情”之后,每日感慨還不如當(dāng)gay。李榆還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吩谀卵嗲嗪箢^喊著“穆哥”,發(fā)誓以后也要當(dāng)警察。閑著的時候,一伙人會小聚一下。更多的時候,穆燕青喜歡和陸青崖兩個人處在一塊兒,什么也不做,就待一個屋子里,便覺得心安。午后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撒在地毯上,陸青崖追著穆燕青要給他穿拖鞋,穆燕青卻跪在地毯上刷著手機(jī)不放。“陸青崖,這上頭這句話什么意思???”“哪一句?”“飲冰十年……難涼熱血?!?/br>“形容人不怕困難,矢志不渝?!?/br>穆燕青笑道:“那我對你是不是就可以說飲冰十年,難涼熱血啊……噢不,是飲冰五年?”陸青崖被他這句不倫不類的話逗笑了:“這邊不能這樣用的?!?/br>“那用什么?”“用‘除卻巫山不是云’更合適。”穆燕青強(qiáng)詞奪理道:“一個意思。”陸青崖不置可否。“就是一個意思!”“好好好?!标懬嘌峦督?,轉(zhuǎn)身吻了他一下,“都是我愛你的意思?!?/br>屋外,豆苗正追著一只蝴蝶,它向前一撲,整個身子趴在了地上,兩只爪子攏在一塊又慢慢地松開,里頭空無一物,只是散開了一片青草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