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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問陸青崖討教經(jīng)驗,“我說正經(jīng)的,我想長高點,成天喝好幾瓶牛奶也沒怎么高,我看我好幾個同學(xué),一個暑假不見就跟開了春的竹筍見風(fēng)長似的,一個個都比我高出老多了?!?/br>“你現(xiàn)在多高?”“一米……一米五五……”“是矮了點……”說完一句,陸青崖回頭看他,發(fā)現(xiàn)穆燕青連背影在此刻都顯得落寞極了。“不要急,你還沒發(fā)育?!标懬嘌滤涯c刮肚地開始整歪理,“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上講,男性一旦發(fā)育,身高就會快速增長,一般到發(fā)育期結(jié)束會增加二十多公分,以后你的身高一米七五應(yīng)當(dāng)是沒問題的?!?/br>穆燕青看到了點兒希望的曙光,沖著陸青崖勾勾手指,“那你來你來?!?/br>陸青崖湊過去,“做什么?”穆燕青獻寶似的又“刷”地一下把腿叉開,“那它呢,能長多高?”陸青崖再一次直面了穆燕青的那根寶貝,一拍大腿,“此物色澤紅潤,丘壑縱橫,雖尚稚嫩,然非凡品,十八厘米,綽綽有余!”穆燕青也是一拍大腿,一不小心磨到了傷口,一邊疼得倒吸涼氣,一邊還拿著剛才扶過自己“龍根”的手去拍陸青崖的肩,“老鐵,實誠!”陸青崖避之不及,“你能不能洗洗手?”穆燕青老驕傲了,“你懂什么?青春的味道!”此事之后,穆燕青尋著空,就要找陸青崖這個專業(yè)的“男科”醫(yī)生給自己答疑解惑,無事之時,陸青崖看書,穆燕青“遛鳥”,好一派和諧景象。“我覺得它大了點。”“嗯,大?!?/br>穆燕青扒拉上褲子,“陸青崖,你敷衍我?!?/br>“祖宗?!标懬嘌虏粍倨鋽_,“我是個正常男人,誰有興趣看你那玩意兒啊?!?/br>穆燕青眨眨眼,尋思過味兒來,臉漲得通紅。他原本要碰到陸青崖后背的手縮了回去,眼睛東瞧西望。穆燕青都快忘了,“男男也是授受不親”的,更何況自己還是個基佬。回憶往昔崢嶸歲月,穆燕青也是錚錚鐵漢一枚,一直渴望著有個溫婉如水的姑娘來吧自己纏成繞指柔,可時移世易,桑田滄海,沒有姑娘他自個兒也彎成了“繞指柔”。陸青崖把書合上,看到穆燕青臉紅撲撲的,逗弄之心頓起。“穆燕青?”“干嘛?”“哎喲,臉怎么紅了?小姑娘似的?!?/br>穆燕青知道陸青崖這人肚子里全是壞水,突然獻殷勤,非jian即盜。“你離我遠(yuǎn)點啊,老子練過跆拳道的?!?/br>“我給你看看傷啊?!?/br>“我、我不要你看?!?/br>“以前不好喊著我給你看呢么?”“今時不同往日……寶貝都得藏著。”穆燕青并攏雙腿,張牙舞爪卻明顯外強中干。陸青崖笑出聲來,他十分喜歡揉穆燕青的頭發(fā),微微有些硬,撓在掌心癢癢的。他注視著穆燕青的雙眼,極其認(rèn)真道:“穆燕青,長進點了。寶貝就該藏好,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別人?!?/br>這話乍一聽順耳極了,還帶著幾分關(guān)心,穆燕青一時心頭十分熨帖,可那句保護好別人再細(xì)細(xì)一品……“陸青崖!你變著法兒說我視覺強jian你?”陸青崖語塞,“咳,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在讓你多堤防一下周圍的人,萬一我有點兒……那啥,特殊癖好,你不就完了?”穆燕青這才滿意,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么,我也覺得你不像好人。”陸青崖好心辦壞事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頭,發(fā)誓以后都不干這活兒了。周六的時候陸青崖又去給穆燕青補課。那一天天氣尤其好,陽光照進來曬得人渾身犯懶。穆燕青陷在沙發(fā)里頭,仰著頭去湊手里端著的書,一只腳翹在靠背上不停打著哈欠,“陸老師,困啊……”陸青崖揉了揉眉頭,竟也打了個哈欠,“我也有點?!?/br>穆燕青的頭砸進沙發(fā)里頭,動了動,尋找到了一個最合適的角度來盛放他英俊的后腦勺。“正所謂草長鶯飛二月天,來個午睡格外甜,你讓我睡一小會兒吧?!?/br>陸青崖扶著椅背站起來,把手里的書往他身上一砸,“滾去屋里睡,沙發(fā)里睡會背疼?!?/br>“喳。”穆燕青應(yīng)一聲,晃晃悠悠爬起來,往臥室里一鉆。穆燕青的臥室也是書房,正中一張大床,春三月了還鋪著厚絨毯,他往上一滾,整個人就被被褥包裹住了。陸青崖踢踢他,“里面點,我也瞇會兒?!?/br>穆燕青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泥鰍挪地一樣地往旁邊翻了翻,空出半張床。陸青崖脫了外衣外褲,掀開被子往上一趟,丁點不客氣。下午太陽好,不一會兒日頭照過來,陽光晃得眼花,穆燕青哼哼唧唧地往陸青崖咯吱窩里頭躲,“去關(guān)窗簾!”陸燕青腦袋昏昏沉沉地:“不去?!?/br>穆燕青踢他,“有太陽我睡不著!”“把被子蒙臉上!”“會悶!”陸青崖困極了,一轉(zhuǎn)身把穆燕青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抱在了懷里,胸膛擋住了所有刺眼的陽光。“行了,睡?!?/br>穆燕青掙了掙,可他太困了,很快又開始意識模糊,入睡前,只聞到陸青崖襯衫上肥皂的淡淡的香氣。穆燕青的學(xué)習(xí)成績在陸青崖的指導(dǎo)下小有進步,而二人的革命情誼卻如同中俄外交,好的時候都是小甜心,不好的時候恨不得一個原子彈投過去炸他個四分五裂。明顯實質(zhì)性的進展是在一個下雨天。穆燕青骨子里頭還是個文青,天氣晴朗的時候沒心沒肺,一下雨還會努力地裝出點多愁善感的模樣,坐在講臺前邊望著外頭的雨眼神哀戚——得,特么又沒帶傘。班主任的粉筆頭往他桌上扔了七八次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是老頭眼神兒不好投不進籃,而是故意丟他腦門呢。穆燕青回神,雙目炯炯有神,盯著黑板一眨不眨,擺出極其認(rèn)真的姿態(tài)。講臺前邊的老教師忍無可忍,一把三角尺拍得黑板咚咚響,“我擱電腦上投影呢,你看個屁的黑板??!”穆燕青終于在一節(jié)外頭天在下雨的數(shù)學(xué)課上深刻明白了語文中常見的一個詞語——以景襯情。穆燕青被罰站了一節(jié)數(shù)學(xué)課,換了其他人,后頭的同學(xué)是要有意見的,不過穆燕青除外,因為他矮,站一節(jié)課也擋不到后頭同學(xué)的視線。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鈴響,學(xué)生一窩蜂地涌了出去,穆燕青慢吞吞地收拾書包覺得人生寂寥。這一天是周二,陸青崖應(yīng)該要來接他,可是今天下雨了,或許不會來了。姜晞是穆燕青的頭號哥們兒,甩著手里頭的粉色小折傘就扭扭捏捏地跑過去,說起話來都拖聲拖調(diào)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