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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是落到祈樾的事上,本來協(xié)議是無論治療成功與否,出兵助他奪下中原,現(xiàn)在自然也是如此,干脆將手下的兵士都全數(shù)撥到他門下,無非也就是些被蠱毒控制的將士,與活死人一般。“舒旭?”再被喚醒時才知自己暈睡在了案前,案頭的硯墨都干涸了,手上也沾了不少墨跡。“祈樾今日這麼早,昨晚可是又沒睡?”見他面容憔悴,語氣都忍不住帶了柔情,“查著醫(yī)書,翻著翻著就天亮了,你再去睡一會兒吧,我去給你煎藥?!?/br>阿梵大殿上,歌舞升平的晚宴,阿梵的春節(jié)過得早,才不過是初春,離著中原的春節(jié)還早,阿梵也還是寒風凌冽的日子,尤迦律向來也不曾恩麼參與過這樣的宴會,如今皇兄奪了位,自己也是座上賓了,想來實在可笑。眼眸一轉(zhuǎn),便見得那日的蒙達將軍坐在上座,依然是一身復雜的戰(zhàn)袍,眉宇間有著殺敵多年留下的戾氣,皇兄在與他相談甚歡,早已知道皇兄重用他,卻不知二人感情看著也這般身後,不禁心中一凜,若那人要皇兄送了自己予他,不知皇兄舍得舍不得。才不過寒暄幾句,蒙達就已經(jīng)將花頭引到他身上,“小王爺長得很是標致,不知可曾又看中的哪家女子了麼?”“尤兒年紀還小,才不過行了冠禮兩年,如何就讓他著急納妃了呢?!奔滋睾敛槐芟樱粨н^他身子,在他耳邊說出這麼一句,酒氣呵到臉上。“將軍有心,小王只愿為皇兄分憂,兒女之事,還不急?!?/br>“莫不是小王爺舍不得國主?”蒙達大笑著眼神盡是調(diào)戲。聽他如此輕薄的言語,甲特眼神冷下幾分,“將軍可是醉了吧,本王與尤兒感情素來親密,尤兒舍不得我也是應分之事?!?/br>蒙達看著兩人關系,心中不由得冷笑,不過是個清秀點的庶出的小王爺,國主與他不過也就是玩玩罷了,偏還端著架子,真當自己是寵臣了,不過就是個小小的侍寢,國主連親兄弟都能說殺就殺,要他一個小寵兒,又能如何。如此想著,蒙達心境開闊起來,素來聽聞中原人的性子都較為扭捏,看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帶了閃爍,難保打心里其實傾慕得不行吧,哼,小sao蹄子。多喝了兩杯的蒙達不顧旁的大臣們揶揄目光,伸手便把斟酒的侍女抱在懷里,大手更是探入她衣襟,覆上她酥胸,眼神卻狠狠地盯著圍桌對面的尤迦律,似乎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19最是冷落初春時2被盯得煩了,尤迦律也忍不住皺眉,“皇兄,尤兒有些乏了,先回房去了,皇兄當心身子,不許喝太多?!?/br>“尤兒倒也婆媽起來了,真要心疼皇兄不如今晚好好侍奉皇兄罷,先回房泡了澡去吧,今晚皇兄送你個小禮物?!?/br>欠身離開,格瓦早被打發(fā)回了宅中差人燒熱水,便獨自走回宅去,黑云密布著,也不見月色,宮燈忽明忽暗的,侍女們都到大殿里此後去了,余下的也在廚房幫忙或是準備余興節(jié)目,路上竟一個人也沒有,頗有幾分凄涼。正低著頭快走著,手臂突然被抓住,不禁呼出聲來,“啊!”“小王爺叫得好是嬌媚,不知在床上是不是還要誘惑一點呢?”低沈的嗓音,分明是那黑熊一般的蒙達將軍。突然受了驚嚇,四周又一個人都沒有,尤迦律感覺心臟都差點跳出來了,強作了冷靜才平穩(wěn)了聲線,“將軍請自重,將軍不與皇兄飲酒作樂,跟了小王做什麼?”“本將就愛小王爺這冷冷的性子,本來就是個yin蕩的人兒吧,還裝得如此高貴,嘖嘖,難怪國主舍不得你,千里迢迢地去中原討了回來?!?/br>“你,你放手!”說話間已經(jīng)被拽到他懷里,手也被輕易地制住,一絲一毫都動不得。正要大聲呼喊時,那人卻放了自己,回頭一望,心下更是一驚,皇兄黑著臉站在不遠處,眼神似乎能噴出火來,若是他看成自己勾引的蒙達,那可真是要了命了。“皇兄…”“將軍好本事,本王的人也敢動?!?/br>“身份再特殊也不過是個小寵兒,國主便賞了本將罷。”尤迦律聽了他這麼一句,當下就放下心來,這人果然只是個武夫,讓皇兄賞了自己給他,笑話,皇兄的東西,何時不是攥得緊緊的,就是不要了,也沒有送了旁人的道理。“要本王將最疼愛的弟弟送給你,蒙達將軍好大的口氣,何不如,本王將這國家也送了給你吧?”還不等他回話喊冤,身後的幾名侍衛(wèi)已經(jīng)將人擒住,先卸了他一條胳膊,蒙達本是最矯勇的將士,被一下驚到,居然也沒有還手的余地,被幾個近身侍衛(wèi)逼得跪下,但眸子依然是熠熠生輝,不見一絲懦弱。尤迦律知道他肯定不會當著自己面談及國事,也不會在他面前教訓部下,躬了身,“皇兄,尤兒先回去了?!?/br>“嗯,”回頭對一個侍衛(wèi),“你送王爺回府。”一直回到宅中,尤迦律心還是止不住地狂跳,好在那將軍只是個魯夫,若他有點心計硬說是自己勾引他,那皇兄定不會放過自己,這命就算折在這了,此番還讓皇兄除去了左膀右臂,實在是因禍得福。“讓廚房備熱水和藥湯,我要洗浴,凝膠也備下。”“是?!?/br>泡在藥浴中,藥香氤氳而起,這個帶點苦澀的氣味,與顧祈樾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每次泡浴都禁不住回想起他,似乎聽說他與那林族長關系密切,同食同住。心中忍不住地刺痛,每日對著皇兄還要強顏歡笑,回來已經(jīng)半年,與當日在華樂門中的天真無邪已經(jīng)相去甚遠?,F(xiàn)在的自己,每個舉手投足,雖說不上妖冶,總也有些魅惑,勾地人離不開眼,也不知這樣的改變,到底是好,還是壞。又是一晚春宵,尤迦律明明見地皇兄眼神中都透出幾絲呆滯,喚他,常常好幾聲後才反應過來,要得也越發(fā)狠了,似乎是藥物功效發(fā)揮了。凝膠與每日吞服的藥丸是一對,凝膠中加了催情的藥物,卻對人體有害,久了感覺都會變得遲鈍,每日只記得與人歡愛,那藥丸是解藥,每晚與他交歡,他沾染了不少的凝膠,藥物性慢,久了才起效,神不知鬼不覺。“皇兄最近與尤兒一起,神情都有些恍惚,可是厭倦尤兒了?”故意在他耳邊說起這事。“有麼?大概是皇兄最近太忙了,江湖政事,忙得我頭疼?!?/br>“皇兄要注意身子,尤兒只得皇兄寵我了。”“尤兒是在意皇兄身子,還是在意皇兄是不是寵你?嗯?”壞心地把堅硬的性器又往他xue內(nèi)推進幾分。被突然的刺激,語氣更是帶了嬌喘“皇兄作弄尤兒~”次晨,甲特便更加覺得頭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