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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浴袍走了過去。咔嚓,門被打開了,一具修長性感,白皙無暇的裸體隱藏在蒸騰的霧氣中,美的虛幻。不管和這個人肌膚相親多少次,完全暴露在這人眼前的喬明溪還是會臉紅,“你怎么進來了?”“給你拿浴袍?!?/br>景熠把浴袍放在了旁邊的柜臺上,然后好整以暇的依著門看著喬明溪沐浴。有人就顯然不那么自然了。“那個……你能不能出去一下?!?/br>“呵呵,你的身體里面我都進去感受過,現(xiàn)在有什么不能看的?!彪m然這樣說,但他還是伸手帶上門出去了。喬明溪悄悄松了一口氣,以前感覺這人只是霸道強勢,現(xiàn)在還是很強勢可是為什么越來越邪惡了。只一個眼神,就讓自己的心慌亂的無處安放。喬明溪的手機鈴聲響起,景熠看著來點顯示:Joy。遲疑了一下,接了起來。電話里的聲音很興奮,“喬,緩釋劑馬上就要研究成功了!開不開心?”“什么緩釋劑?”傳來的低沉磁性的聲音讓Joy愣了一下,“你不是喬?”“嗯,他在洗澡?!?/br>“額,那你是誰?”“我叫景熠。”電話里的聲音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哦……原來你就是喬日思夜想的人啊,話說我沒打擾到你們的什么事吧?”景熠抽抽嘴角,“沒有。你說日思夜想是什么意思?還有緩釋劑是什么東西?!?/br>“他沒有告訴你嗎?”“告訴我什么?”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沒什么,有時間讓他給我回個電話,掛了?!?/br>景熠看著電話沉思,喬明溪似乎瞞了他什么。☆、第六十八章該如何做好不容易喬明溪洗浴完畢,磨磨蹭蹭的出來了。景熠看著他穿的半透明的真絲浴袍挑眉,心想,果然很適合這人,白皙瑩潤的肌膚,精瘦的腰身,大開的領(lǐng)口露出肌理勻稱的胸膛,胸前的兩點若隱若現(xiàn)。景熠原本冷漠的眸色深沉了一些。喬明溪有些赧然的開口,“那個……可以給我一套衣服嗎?”景熠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意靠近,在他的耳邊魅惑的吐息,“睡覺,穿什么衣服呢?”喬明溪有些癢的偏了偏頭,“咳,我是想回去,我不回去的話穆哥他們會擔心?!?/br>他現(xiàn)在不敢和景熠睡在一起,他的身體情況不能讓他保證能夠安穩(wěn)的一覺睡到天亮。他很明顯的感覺到景熠的氣息低了下來,后者冷冷的退開,找出一套衣服丟給他。“我送你回去?!?/br>喬明溪低聲的道謝。黑夜永遠是罪惡最好的遮羞布,看似寂寥平靜的墨色之中永遠隱藏著張牙舞爪的血腥之手。景、喬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來,喬明溪剛要繞過景熠去后座,卻被景熠一把拽進懷里,一個旋身翻轉(zhuǎn)躲在了車子后面,一顆子彈擦著喬明溪的額角飛了過去。不知道景熠從哪摸出一把qiang,照著黑暗中就是一qiang,同時某個角落里也很配合的傳來一聲悶哼。一切都發(fā)生在幾秒鐘之間,喬明溪驚訝于景熠如此機警的反應(yīng),果然是從小就被拉去訓練過的景家繼承人,身手不是一般的好。“出來!”他的聲音冷冽的能凍死人。等了半天也沒見對方動靜,喬明溪嘀咕難道打死了?“再不出來我開qiang了?!?/br>這才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捂著胳膊從某個角落里冒了出來。“把qiang扔了。”殺手乖乖的把qiang仍在了地上。“誰派你來的?”殺手捂著胳膊不說話。景熠半瞇起眼睛,“是我父親對吧?”看到殺手明顯驚訝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果然還是不放棄啊,他就知道父親不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他人在哪?”沒等殺手回答,幾輛黑色的轎車相繼停在了門口,景德燁從最前面的車上下來。他摘掉耳麥,怒視著與他相隔幾米遠的兒子。“不用問了,我已經(jīng)來了。”景熠盯著自己的父親,聲音平靜道,“看來你真的不在乎華燁由誰來繼承了?!?/br>“混賬,我就不信你真的會為這個爛貨放棄董事長的位置?!?/br>景熠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我說過,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用不著別人插手!”“好,很好!”景德燁抖動著腮邊的肌rou,猛的拿出一把qiang對準喬明溪,“你真的是被這個賤貨鬼迷心竅了,我現(xiàn)在就打死他,免得你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br>景熠冰冷的氣息猛然外放,他把喬明溪拉在了身后,盯著景德燁一字一頓道,“不要逼我?!?/br>咔,子彈上膛的聲音,“給我讓開,今天他非死不可!”“呵呵?!钡统恋男β曉诤谝怪酗@得格外陰冷,景熠緩緩地把qiang抵住自己的太陽xue,“他死、我死!”Fu-Zi間劍拔駑張的氣氛像繃緊的弦,一觸即發(fā)。喬明溪從剛才景熠救自己開始腦袋就處于混沌狀態(tài),現(xiàn)在看到景熠如此維護自己,心里的震撼不知該怎么形容,這就是你讓我離開的原因嗎?你的心里還是愛我的對不對?同時一股憤怒的火焰從心底燃氣,他瞪視著景德燁,聲音沒有了往常的溫雅。“景先生,我敬您是長輩,敬您是景熠的父親,處處忍讓,不與你計較,可你為什么要如此針對我,三番四次的想要殺我。你可知道,我喬明溪能有今天全都是被你所賜!”說完喬明溪的眼里閃過一絲恨意和傷痛。“哼!你說我為什么殺你?你害死了我的妻子,毀了我的兒子,難道還要我放過你不成!”喬明溪愣住了,“什么意思?”“要不是因為你,景熠的母親怎么會突發(fā)心臟病去世!要不是因為你,我們Fu-Zi怎么可能走到近乎決裂的地步!”喬明溪怔在原地,因為我而死?為什么,是因為她知道我和景熠的事,受不了打擊才突發(fā)心臟病去世?他無法承受的后退一步,看著景熠的背影張了張嘴但說不出一句話。時間好像靜止了般,所有人就這樣沉默的對峙著。“磁……”一輛很sao包的法拉利跑車用了一個漂亮的旋轉(zhuǎn)漂移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流里流氣樣子也很風流,噙著一抹燦爛笑容的二十多歲的青年。“嘖,這什么陣勢啊?拍好萊塢大片呢?”他無視掉舉著的那么多把qiang,悠哉悠哉的恍到景熠面前,“喲,表演殉情呢?”然后猛地給景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