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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丟了?!?/br>“你干什么吃的!那么多人追一個都能跟丟,果然你還很缺乏磨練?!?/br>Kyle低下頭,一副認真承認錯誤的表情。“好了,留下一部分人去Z市找他,他想去哪讓人暗中跟著就行。你和其他人回來吧?!盌ean嚴肅道。轉(zhuǎn)而又對著喬明溪一臉親切,“明溪,最近身體怎么樣?還好吧?!?/br>Kyle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上司,嘴里直哼哼。但他心里卻在歡呼雀躍,終于可以見到我家honny了。Joy寶貝我很快就會回來嘍。“我還好!Dean多費心了。”“嗯,一定注意,時間到了就回來?!?/br>“好?!?/br>“那期待你的回歸,喬!”“嗯?!?/br>“嘖嘖,果然內(nèi)分泌失調(diào),欲求不滿,處于更年期的中年大叔的性格是陰晴不定的?!盞yle感慨。喬明溪無語的看著他好心提醒道,“那個電話還沒有掛斷?!?/br>屏幕閃動了一下,“我是到更年期了嗎?”Kyle立刻撲過來,滿臉諂媚,狗腿道,“親愛的Dean,我不是在說你,我是在說我自己呢!呵呵,我欲求不滿,我”“哦,我覺得你還是親自去Z市守著terry比較好,順便消磨消磨你的yuhuo?!?/br>說完屏幕咔嚓一聲黑了,Kyle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欲哭無淚,好不凄涼。他憤怒的起身。“唉!你要去哪?”Kyle獰笑,“我要把他抓回去,老子才不要陪那個小屁孩到處亂轉(zhuǎn)!喬,記得約定期限,我們等你,到時候見!”邊說邊拿起電話,雄赳赳氣昂昂的往門外走去,“喂,給我守著A市的各個機場出口,碰到terry立刻捉了?!?/br>喬明溪喝完最后一口果汁,嘀咕,“我又沒說他是坐飛機去的。”……☆、第五十七章誰比誰痛邵一凡和郝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邪惡的喬明溪,他們心里暗自慶幸當初沒有被他整真是一件幸事啊。只是景熠周身的氣壓低到一個恐怖的程度,聲音冷冽的猶如千年寒冰。“跟我回去!”喬明溪微低下頭,像個認錯的小孩,“哦?!?/br>身邊有這么個大冰塊坐著,坐在副駕駛的喬明溪直接受到影響,心里都冷的發(fā)寒,他偷眼看著景熠,雋魅張揚的五官,削薄的嘴唇在燈光下抿出一個冷冽的弧度。這人確實比以前成熟多了,也無情多了。好不容易挨到了云頂別墅,不過看著似乎進入警戒狀態(tài)的一干保鏢,喬明溪眨眨眼,這是在干嘛?“下車!”“哦?!?/br>一個保鏢跑過來,“老板不好了,喬先生不……”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喬明溪,保鏢的聲音嘎然而止。這什么情況,喬先生怎么和老板一起回來了,他什么時候出去的?他們竟然不知道,此名保鏢先生深深的為他的失職而自責。“老板還有一件事。我們的保全系統(tǒng)被人修改了,而且保全室的老李頭部遭到重擊,陷入深度昏迷,現(xiàn)在在重癥監(jiān)護室。我們懷疑有外人闖入過!”保鏢挫著指頭,聲音低低道。“不可能。我只是把他拍暈了而已!”喬明溪急忙解釋。保鏢倏然抬起頭,震驚的張大嘴巴,是這人干的?。吭趺纯赡?,看起來這么瘦瘦弱弱,溫潤爾雅的人,怎么做到的,他可是對自家的保全系統(tǒng)很是自信。可憐的保鏢先生遭到的打擊過大,已經(jīng)快要石化了。老板充滿寒意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神志。“額,老板您說啥?”景熠目光陰冷的看著喬明溪,“把他帶去地下室,吊起來。”喬明溪看著眼前人冷冽似寒霜的表情,張了張嘴,沒有發(fā)出聲音,跟著去了地下室。喬明溪雙手被固定在了一個特制鋼架的兩個圓環(huán)上,腿也向后彎折,以同樣的裝置固定,整個身體被懸空吊了起來。而站在他面前的景熠手里正拿著一根白色的小羊皮鞭,精致的做工,纖細的鞭身。但試過它的人都不想再試第二次,因為其極其柔韌且受力面積小,抽在身上比其他的鞭子疼好幾倍。景熠用鞭身挑起喬明溪的下巴,聲音幽冷的如同來自地獄,“我說過,如果你敢出這里的大門一步,后果自負!”喬明溪看著景熠的眼睛,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著,他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如同午夜里的幽冥,毛骨悚然。讓他連呼吸都停頓了。景熠退后揚起第一鞭,胸前的衣服被抽裂了開來,只穿著一件襯衣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悶哼聲被咽回了肚子里。景熠的火氣并沒有因為可撕裂皮膚的一鞭而降下來,現(xiàn)在的他盛怒的更想要殺了眼前的人。竟然想走!竟然還敢想著離開!他一想到他與那兩個人的談話,什么約定,什么等你回來!他就控制不住快要讓他失去理智的怒火,喬明溪你是我的!既然你選擇了回來,你就別想著再逃!你的一切、自由、生死都由我景熠說了算,縱然我最后會殺了你,也由不得你來選擇自己的人生!一道道白色的殘影劃過空氣,落在瘦削的身體上,疼痛使喬明溪忍不住顫抖,但嘴唇卻咬得死緊,倔強的不曾發(fā)出一絲痛呼。不知過了多久,喬明溪終于撐不住暈了過去,景熠扔掉手里的鞭子,聲音有些疲憊,“把人送去房間?!?/br>手下唯唯諾諾的過來,把遍體凌傷的人兒解下來,送回了房間。地下室的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鞭子劃過空氣摩擦起的熱度。景熠靠著鋼架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地上已經(jīng)扔了很多煙蒂。李默進來的時候地下室里的空氣壓抑的可怕,他看著被青煙籠罩的身影,感覺那個背影是那么的孤單和落寞。“熠哥哥,你在這里呀!我找了你好半天。”景熠抬起頭,剛才孤寂的神情已經(jīng)不見,他笑道,“小默找我什么事?”“晚飯做好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他很聰明的沒有過問甚至都沒有提喬明溪的事情。景熠摸摸李默的頭,“走吧。”深夜景熠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他終于忍不住起身去了喬明溪的房間。床上的人兒還在昏睡,殘破的衣服掛在身上,全身的鞭痕一道道腫了起來,有的被抽裂的地方滲出血來,已經(jīng)在傷口處凝固結(jié)痂。景熠打來一盆熱水,剝下喬明溪身上的衣服,雖然動作很輕柔了,但還是避免不了碰到傷口,讓手下的人渾身輕顫。景熠拿著毛巾細細的給他把身上的血漬擦干凈,然后拿出一瓶消炎的藥膏細致輕柔的涂抹在紅腫翻起的鞭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