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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他似乎看到了父親六歲那年拋棄他們決絕離開的背影,當(dāng)時的母親抱著他抽噎,當(dāng)時她似乎說了什么。母親說了什么來著。對了,她說即使以后遇到喜歡的人,也不要把心全部交出去。可是已經(jīng)遲了啊,喬明溪自嘲的苦笑。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一幕幕像電影般在腦海中閃現(xiàn)。是誰夜夜在耳邊呢喃,“學(xué)長,我好喜歡你?!?/br>原來他喜歡的是這具身體。又是誰放棄留學(xué)機會的時候,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后悔。”或者再早一點,是誰抱著自己低聲的安慰,“你還有我,我會陪在你身邊。”呵呵,多么蒼白可笑的承諾啊,為什么自己就信了呢。是當(dāng)時那個人的眼睛太過真摯誠懇了嗎。終究還是貪戀了那個人給的那一點溫暖和那一隅等待回家的港灣。原來曾經(jīng)擁有的一些美好難忘的時光,一些經(jīng)久彌新的瞬間都是假的,它們只是這場游戲的必備道具而已吧。原來他以為的留給彼此私人空間只是為那人提供了更好的謀劃條件。原來他所以為的幸福都是虛假的謊言編織的童話。恐怕連外公去世時他的出現(xiàn),或自己被綁架也是他一手計劃的吧。那個人看著他一步步走近設(shè)計好的陷阱,嘴角掛著的是肯定是諷刺和愉悅的嘲笑吧。喬明溪突然就笑了。原來在這一場感情里,只有自己認(rèn)了真,輸了心啊。穆曦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喬明溪一個人在哪里靜靜的喝酒,喝酒的速度并不快,但他卻是慢慢的一杯又一杯沒有間斷。喬明溪雙眼沒有焦距的望著前方,頹然的氣息籠罩著身體,整個人就像一個機械重復(fù)動作的木偶娃娃。穆曦看著心里一痛,走過去拿掉他的酒杯。擔(dān)心的問,“小溪,出了什么事?”喬明溪看到穆曦過來,渙散無神的目光聚攏一瞬重新又變得迷朦,他就那樣盯著前方。好半天之后,他才慢慢的轉(zhuǎn)過頭看著穆曦問道,“你說一個人把心丟了,該怎么辦。穆曦目光閃了閃,本來一雙帶點藍的深沉眸子變得更加深邃。他直直的看著喬明溪,輕輕的回答,“那就忘掉,在另一個人身上把它找回來。”喬明溪聽了之后,瞇起眼睛,慢慢向后倒,嘴角上揚起一抹自嘲的笑,低低的呢喃,“可是我好累啊,累到不能再愛上誰了?!?/br>穆曦看著喬明溪精致柔和的臉,到唇邊的話語就要脫口而出。但卻被自己又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看著已經(jīng)醉了的喬明溪,猶豫了一下,抱起他上了自己二樓的專屬房間。他像對待珍寶一樣把喬明溪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凝望著喬明溪恬靜的似嬰兒般的睡顏,終于不再掩飾自己的情感。貪婪的目光掃視著喬明溪的身體,不放過任何地方,指尖微顫的一寸寸劃過五官。他深情的低語,“你可知道我為什么總是護著你;你可知道為什么我不愿意去走家里安排的路,而開起酒吧;你可知道為什么我又要把酒吧選擇開在這個城市;呵呵,你一定不知道,那是因為你呀!只有這樣我才能看到你啊,就像小時候一樣的陪著你?!?/br>他失望而又無奈的凝視著喬明溪,繼續(xù)道,“可是我知道,你一直都把當(dāng)哥哥。并沒有其他的情感?!?/br>所以我寧愿就這樣守著你,陪在你身邊,為你遮風(fēng)擋雨。穆曦在心里苦澀的想。喬明溪因醉酒而坨紅的臉頰更為他平添一絲嫵媚。穆曦看著喬明溪微敞的領(lǐng)口露出精致的鎖骨,兩片粉色的唇瓣隨著輕啟輕合。他的呼吸沉重起來。他慢慢俯下身吻上了貪戀已久的薄唇。被奪去呼吸的喬明溪難受的呻吟,使穆曦的目光幽暗到可怕,呼吸也更加粗重。就讓自己放縱一次好了,只要這一次就好。他伸手慢慢的解開喬明溪上衣的鈕扣,瑩潤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突然的涼意使喬明溪的身子輕顫。穆曦的手貪婪的撫摸過每一寸肌膚,直到揉捏住喬明溪胸前敏感的櫻紅,引起身下人難耐的輕喘,“唔,景熠,不要。”穆曦瞬間驚醒,有些慌亂的退開。他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喬明溪,心里是難以言喻的痛。他知道如果自己用強硬的手段就可以得到面前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可是他做不到,他舍不得傷害面前的人一分一毫。“如果現(xiàn)在要了你,你一定會恨我吧。”他苦澀的微笑,重新為他扣好衣扣,蓋好被子。再一次近乎虔誠的凝視著面前的人一會兒,在額頭落下輕輕一吻,轉(zhuǎn)身離開。在這個夜里,有一個人失了心,而另一個人的心也跟著痛著。☆、第十七章變成陌生第二天時近晌午,喬明溪才從宿醉中醒來。他扶著頭疼的嗡嗡響的腦袋,有些迷茫的環(huán)顧四周。這好像是穆哥的房間,他怎么會在這里?隨著意識變得清明,昨夜的記憶也一并涌來。似乎前一秒自己還在開心的為景熠準(zhǔn)備禮物,后一秒就是心碎神傷的騙局。喬明溪摸了摸口袋,拿出來一個小巧的布絨盒子。里面安靜的嵌著一對情侶對戒。他看著這對戒子上刻的“溪”和“熠”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想把它們?nèi)舆M垃圾桶。可是抬起的手腕卻怎么也放不開,盒子在手心里的咯的生疼。算了,留著當(dāng)作紀(jì)念吧。當(dāng)作這場荒誕感情的一個證明吧。喬明溪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喬明溪出來的時候并沒有見到穆曦,他向酒吧管事的打過招呼就回了學(xué)校。依然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王子,只是王子多了分拒人于千里外的疏離與冷漠。當(dāng)他到了宿舍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腕上還戴著的是景熠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一塊手表。呵,原來是這樣嗎!糖衣炮彈外加溫柔軟語。還真是費心思??!他把手表摘下來和戒子一起鎖在了抽屜里,就好像也塵封了那段有景熠的記憶。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從前的日子,依然是學(xué)校的矯矯者,依然是眾星捧月的對象。依然的高傲且自我??烧l又知道那顆孤寂的心早已傷痕累累,遍體鱗傷。最近的景熠和溫嵐是熱談的話題。成雙入對的出現(xiàn),到哪兒都是焦點。甚至學(xué)校的論壇上都有他們親密無間的照片。一堆人羨慕的跟帖。什么郎才女貌!什么天生絕配!什么王子公主!什么碎了一地少女心,斷了多少rou絲的思春夢!對于這些,喬明溪都不可避免的會聽到和看到。但他表現(xiàn)得很平靜,至少表面上是平靜的。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