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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過來瞧過沈燦之后留下一些藥,內(nèi)服外敷的,還仔細(xì)交代了要怎么熬藥。 沈燦信奉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什么都是親力親為的,古代沒有西藥,藥丸那種奢侈品也輪不到她來吃,這會兒能有個大夫給她看看病,讓自己活下去,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她還有什么可以奢求的? 中藥雖然苦澀,可總比丟了命要強。 孫然在一旁看著沈燦,開始思考要怎么辦,府中已經(jīng)有流言傳出,說七少爺搶了侄兒的女人。 這都算是說的好聽的。 說的不好聽的那就是七少爺撿了孫少爺?shù)钠啤ば?/br> 孫然的視線一直都落在沈燦的身上,沈燦謹(jǐn)小慎微那么久,當(dāng)然能發(fā)現(xiàn),“孫然大哥,你這么一直看著我干什么?” 孫然倒是沒尷尬,跟在齊翎身邊那么久,如果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齊翎心腹這個位置想必也是要換人了。 他覺得自己需要提點一下新來的小丫鬟,“府中的流言你可清楚?” 沈燦:“…………” 她錯了,她就應(yīng)該裝死,裝啞巴,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鄙驙N非常老實的回答,她慢悠悠的蹲在地上熬藥,“可是,七少爺說我是他的人,你不能背著他把我趕走?!?/br> 孫然:“…………” 這丫頭果然是個黑的。 孫然其實并不是要和她說這個,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這件事情會給少爺帶來很多的麻煩,所以,你最近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能在去惹什么事兒。不然就不是我把你趕走,而是少爺要把你趕走了!” 他是好心要提點這個丫鬟! 要知道他們青竹園,可是很少有丫鬟的,唯一的兩個丫鬟,是負(fù)責(zé)給他們爺洗衣服的。 所以,孫然很希望這個賞心悅目的丫鬟留下來,盡管她名聲不怎么好聽… 完全不知道沈燦的心思已經(jīng)飄的一塌糊涂。 沈燦看了眼孫然,也許是因為最近在姚倩柔身邊腦補了太多宮斗劇,這會兒瞧見孫然,自動帶入了小三示威,自古以來少爺和丫鬟,都是真心相愛的。 但是孫然…… 恩…古有斷袖風(fēng)氣,她很是理解,原本也是可以成全的,但是她這會兒需要保命,于是沈燦要誓死捍衛(wèi)內(nèi)心堅定的想法,“不!少爺是個好人,他菩薩心腸,肯定不會把我趕走的!” 她說的鏗鏘有力,雙眼露出信任的目光,看的孫然傻眼。 到底是什么錯誤的認(rèn)知,讓這個丫頭覺得他們家爺是個好人?還是個菩薩心腸的好人? 孫然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么。 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人打斷,孫然看見出現(xiàn)在面前的齊翎,宛如見了鬼,“爺,您不是,您不是出門了嗎?您怎么回來了?” 齊翎的確是出門了,可出門之后只覺得沒什么趣味,還不如回來瞧瞧的好,才一進(jìn)門就聽見那丫頭的大嗓門,嚷嚷著他是一個好人。 齊翎有些想笑,不知道這丫頭是從什么地方看出來他是一個好人的。 莫非就是因為他救了她幾次? 可他從來都不喜歡做虧本的買賣,救下她原本就是有私心,想要利用她的。 但是面對那雙全然信任的眼睛,齊翎就有些狠不下心來,大概是因為這丫頭長得不錯,合眼緣。 齊翎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個以貌取人的。 過了好半晌才想起孫然說了什么,他隨口道,“因為爺是個好人。” 孫然:“…………” 您瘋了嗎? 沈燦:………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塑料夫妻 姚倩柔失魂落魄的回到住處,整個人有些精神恍惚的,腦海里一直都出現(xiàn)齊翎的那些話,他居然帶走了那個賤人。居然真的不顧名聲救下了那個奴才。 他怎么可以這么對她?怎么可以?! 姚倩柔死死的咬著唇瓣,只覺得一切的一切都朝著一個不可預(yù)期的地方發(fā)展。不受控制,讓她惱怒至極。 姚倩柔告訴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可有些事情就是這么控制不住,齊翎帶走沈燦的畫面就宛如在腦海當(dāng)中定格一般,她怎么都沒辦法抹去。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腦子里的聲音都不受她的控制,一直叫囂著讓她去破壞,不惜一切代價的破壞,她不能忍受這些事情,也不愿意忍受。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這到底是為什么!”姚倩柔整個人陷入了癲狂的狀態(tài),一抬手就把梳妝臺上所有的東西都揮落在地上。 珠寶首飾,步搖環(huán)佩,胭脂水粉,全部摔落在地,紅紅綠綠的灑滿一片,金兒忍著疼痛站在姚倩柔的身邊,“少夫人,少夫人您可別砸了,若是讓別人聽到了……” 金兒要勸阻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姚倩柔悉數(shù)打斷,她恨極了把手上的妝奩朝著金兒扔過去,“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被別人聽到了?你的意思是我見不得人?” 姚倩柔此時此刻盛怒的狀態(tài)之下,看到誰都是遷怒,金兒很不幸的就是被可憐的那一個,“少夫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奴婢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還比不上那個賤人?”姚倩柔整個人陷入了癲狂的狀態(tài)當(dāng)中,她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著金兒走過去,抓住她的肩膀不停的搖晃,“我到底什么地方比不上那個賤人?我到底什么地方不如那個賤人?” 他寧可對著一個奴才和顏悅色,都不愿意把她放在心上嗎? 如果當(dāng)年,她嫁的人不是齊孟輝,是不是今天這一切都不會這樣了?姚倩柔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看到金兒的時候,這種憤怒就更加的掩飾不住,“你是蠢貨嗎?就那么站著讓她打?你這個蠢東西把我的臉都丟光了?!?/br> 姚倩柔把所有的不滿都發(fā)泄到金兒的身上,金兒無端端遭遇姚倩柔的怒火,卻是大氣不敢出。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卻傳來拍手的聲音,齊孟輝不知何時從外間走到臥室,看著宛如瘋婆子一般的姚倩柔,冷冷的一笑。 姚倩柔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你來這里干什么?” “當(dāng)然是過來瞧瞧你,畢竟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嗎?”齊孟輝有些驚訝自己的冷靜,對于這些事情,他原本就已經(jīng)有猜測,可當(dāng)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想象中的大發(fā)雷霆。 看到姚倩柔這個女人撕破了平日的偽裝,如此惱羞成怒,他反而覺得還挺有趣的。 “你是過來看我笑話的?”姚倩柔惡狠狠的開口。 齊孟輝倒是承認(rèn)的非常干脆利落,“我沒想到原來你這般不知廉恥,竟然對自己的小叔存在這樣的心思?!?/br> “那又如何?”姚倩柔已經(jīn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