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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先讓他愛上你,然后你吃了他,然后甩掉他!」「你腦子里除了這些低級趣味就不能有些別的嗎?」薛皓哲嘆了口氣,「我才不要跟那種沒長相沒品味又蠢得要死的男人zuoai?!?/br>「也許人家只是灰姑娘,穿上水晶鞋就是公主呢?!挂招ζ饋?,「喂,不跟你說了,那邊的酒保對我拋了半天媚眼了,你有沒有保險套借我?guī)讉€?」薛皓哲捂著臉嘆出一口長氣,「我很久沒有亂搞了……你放過我吧?!?/br>「哎?你潔身自好了?」尹空頗為驚奇地,「為什么?為了你的小舅舅?」當然不可能是為了那種糟糕的男人在純良的潔身自好……薛皓哲嘆了口氣,但要是非要那么說的話,也確實就是那個樣子吧。薛皓哲因為在酒吧里稍微多喝了幾杯,開車到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十二點了。從車庫出來的時候,外套口袋里的電話已經(jīng)在不停地震動著,薜皓哲也懶得去接,背著包就進了公寓樓。上了樓,他的腳步聲一響起來的時候樓道里的感應燈就亮了,他家的防盜門迅速地打開,探出頭來的是一臉焦急的裴亦安。「打你的電話怎么又沒有接?」裴亦安有些責怪地道:「晚回來也打個電話回來告訴我一聲啊?!?/br>薛皓哲再也不隨便在外面過夜的理由就在這里,他不想在做到最High時候被莫名其妙的電話不停的打斷;當然如果是關機的話,按照裴亦安的個性搞不好會滿世界找他,之前他就被加夜班的時候接到求助電話的楚之涵指責了整整一上午「沒責任心」責任心這種東西,關他屁事??;就算他有,那又關裴亦安屁事???想到這里,薛皓哲才故作驚訝地從外套口袋里掏出電話查看了一下,然后沖裴亦安略微抱歉地笑了笑,「抱歉,晚上開會的時候調成了靜音。」「開會嗎……?呃……那我會不會打擾到你?」裴亦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這時侯薛皓哲已經(jīng)站到了他身前,垂下視線來微笑著看著他。兩個人的身高明明也并不是差太多,不過裴亦寅總是有些習慣性的駝著背,就變成了這么個莫名的「俯視」的距離。薛皓哲平時很溫和,但這么低下頭看他的時候,不知怎么地裴亦安就覺得很有一種充滿壓迫感的侵略性。裴亦安意識到這一點,有些要證明自己男子氣概一般地挺起腰來,「呃……怎么了?」「小舅舅,」薛皓哲依然語氣輕柔地,「你堵住門了。」「哎?!」裴亦安有些慌張地側身給他讓開路,自己一個房客居然理直氣壯地把房東堵在了門口,實在是太荒唐了。薛皓哲輕輕嘆了口氣,走進去的時候,他的拖鞋卻并沒有放在原本的位置。他略微遲疑的功夫,裴亦安就立刻蹲下身去打開鞋柜,「啊今天下午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把你的鞋都整理過了……拖鞋……拖鞋……」裴亦安身上穿著的是很柔軟又厚實的家居服,不知道究竟是他比買衣服的時候瘦了好多,還是干脆買的就是XXXL碼,總之這一刻他跪在鞋柜前面的時候,那向前略傾的動作很容易就讓薛皓哲看到了他的整片胸口。其實也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糟糕的樣子,與長期在陽光下暴露著的,稍微有些淡蜜色的面孔截然不同的白晰膚色,光滑的皮膚包裹著勻稱的肌理,胸前凸起的深色rutou在那樣的視線角度下微微挺立著,讓薛皓哲有些不自然地避過了視線。尹空那句「吶,先讓他愛上你,然后你吃了他,然后甩掉他!」不停地在他的腦海里徘徊,本來以為裴亦安只是「不好吃」,現(xiàn)在看來卻是「還勉強能吃,大概不會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來得更痛苦一點?痛苦的天人交戰(zhàn)了一會兒,薛皓哲還是伸手把跪在那里拋灑著無限春光的男人拉了起來?!肝易约簛戆伞!?/br>還是干脆不碰比較好,畢竟一個吃慣了西餐的人,面對再怎么美味的東坡rou也動不了心的。更何況,裴亦安連塊東坡rou都算不上,頂多也就能算是塊新鮮出爐的香噴嘖的大餅而已。一時想換換口味啃上幾口,等到?jīng)隽耍簿褪沁M垃圾桶的命運罷了。沒過幾天,薛皓哲手頭的工作完成了,這次的客戶是連鎖餐飲業(yè)巨頭,最不缺的就是鮑魚啦海參啦這些個東西,這邊設計稿一提交,立刻就提出要請薛皓哲和楚之涵去旗下的酒店吃飯。楚之涵是相當冷淡又難搞的性格,當下就表示對這種聚餐沒什么興趣,薛皓哲只好一個人攬下來,畢竟以后難免有業(yè)務上的合作,多打打交道也沒什么壞處。酒過三巡,菜沒怎么動,桌上已經(jīng)倒了一片。薛皓哲自己也有些喝多了,卻還是賣力地跟著身邊的陪酒小姐哄勸對方再喝幾杯。有時候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像建筑師多一點,還是像男公關多一點,或許他大概還是更適合去做牛郎吧。「我去洗手間,回來繼續(xù)喝繼續(xù)喝?!?/br>話是這么說,不過薛皓哲起身的時候,對方老總已經(jīng)趴在陪酒女郎的胸前醉成了一灘爛泥,要喝是肯定暍不下去了。薛皓哲也有些頭暈,卻總算還是清醒的,拿起了椅背上的外套就走了出去。薛皓哲喝成這樣當然是不能再開車,一走到大門口就立刻有酒店員工親切的跟上來詢問他需不需要酒店的代客駕車業(yè)務。薛皓哲一吹風就有些頭疼,懶散地點點頭就把鑰匙給了他,卻看到門外依稀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大概是喝太多了,產(chǎn)生了那個討厭的男人無處不在的幻覺,真是阿彌陀佛上帝保佑真主顯靈,薛皓哲邊念念有詞邊用力揉了揉眼睛,視線里出現(xiàn)的依然是和酒店保全推攘著的裴亦安的的側影。裴亦安的工作是盒裝果汁的推銷,如果能在酒店簽到長期購貨合約,當然是比什么都來得要好。這家酒店他已經(jīng)來了好幾天,沒想到居然連門都進不了,他執(zhí)拗又認死理,說什么都要和經(jīng)理見上一面,保全卻死活都不讓他進去。「我們不需要這種東西,你還是上別處去推銷吧。」「我要見你們經(jīng)理。」「他不會見你的,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最后都是被趕出去的,好自為之吧?!?/br>「你不讓我見怎么知道我會被趕出去?」「你有完沒完了,都好幾天了,我說你這個人……」裴亦安雖然人也挺高,可是和那膀大腰圓的保全站在一起的時候就立刻顯得有些瘦弱了,屢次試圖越過保安進門都沒有能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