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刻還沒走多遠便覺得熱了,拉著江淮雪想到前面的樹下乘個涼。 不得不說老天爺就是喜歡捉弄人,花幼阮拉著江淮雪走到樹下,才剛剛站穩(wěn),一轉(zhuǎn)身便看到身后過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向與她們水火不容的王連怡和桂經(jīng)藝。 “怎么到哪兒都能遇見你們兩個?。俊?/br> 江淮雪一向是嘴上不饒人的,見是王連怡和桂經(jīng)藝便拉著花幼阮離那二人遠了些,說出來的話自然也不好聽?;ㄓ兹畎欀几笸肆藘刹?,視線一移,猛然間看到了王連怡身上的禁步...... “公主和江小姐也來上香?” 雖然江淮雪說話不客氣,可桂經(jīng)藝倒是自始至終都不緊不慢不生氣的,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倒是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 “不勞桂小姐cao心?!?/br> 江淮雪自然不愿意與桂經(jīng)藝多言,拉著花幼阮就要走,誰知卻見她原地不動,站在那不知道是在看什么,還挺入神,江淮雪朝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見她是在盯著王連怡身上掛著的禁步。 那禁步上墜著一塊質(zhì)地上乘的玉,上面還雕刻著一朵玉蘭花,看那大小,倒不像是禁步所用的墜玉大小...... 王連怡似乎也注意到了兩個人正看著自己的禁步,竟然一時有些慌張的往后退了兩步,退到了桂經(jīng)藝的身后。 “王小姐身上的禁步是自己的嗎?” 花幼阮總覺得那塊玉特別眼熟,可一時竟是想不起是在哪里見過了,再看那玉著實不像是正常禁步所用玉的大小,這才多余問了一句。 其實她也就是隨口問了一句,卻是rou眼所見的看到王連怡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別說是笑,就是臉色都白了些。 這倒是讓花幼阮有些意外,她也不過就是問了一句,反應(yīng)是不是有點過于大了?這樣反而讓人生疑...... “這玉佩......這禁步是......” 她的話說了一半猛地閉了嘴,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桂經(jīng)藝伸手將她又朝后拉了拉,那副模樣似乎是想要掩蓋著些什么,花幼阮盯著她皺眉,回憶起剛剛王連怡說的話。 “算了,想來是我看錯了,江jiejie我們走吧。” 她本就不喜歡桂經(jīng)藝,再加上那日的事情更加討厭她,這會兒并不想和她多呆一刻,只想拉著江淮雪離開,江淮雪自然是跟著她離開了。 二人簡單的上了香,隨之便回了宮,二人各懷心事,回去的路上反而沒有去的時候那么熱鬧了。 花幼阮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體元殿,見一貫在里面伺候的太監(jiān)今日卻是干了守門的活兒,站在門口張望著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你怎么在外面守著,太子哥哥呢?” 那太監(jiān)見是她來了,趕緊迎了過去,先是行了禮,這才放低了聲音回了話。 “殿下和世子正在殿中議事?!?/br> 大白天的兩個人有事不去書房,在寢殿里關(guān)著門有什么好說的? “罷了......” 她一向?qū)μ雍土铄\在朝堂上發(fā)生的事情沒什么興趣,也搞不明白,見關(guān)上門商議便想著是大事,想著反正自己的事情也不是很著急,便轉(zhuǎn)身回去了,誰知還沒走兩步呢,就聽到后面木門打開的聲音,她停下腳步回了頭,見是令錦走了出來,不知怎的,她的臉一瞬間就紅了,還有些發(fā)熱...... “阮阮?” 令錦似乎也看到了她臉上的紅暈,有些疑惑的朝她走了過去,花幼阮見他過來,下意識的就想要躲,可令錦又如何會放過她? “阮阮,你難不成要躲我一輩子不成?” 花幼阮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令錦,張了張嘴,一時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 “阮阮, 你難不成要躲我一輩子不成?” 花幼阮愣在原地,聽了令錦的話,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太子緊跟著從殿內(nèi)出來,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兩個人。 “躲?躲什么?” 太子一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站在原地一會兒看一看令錦, 一會兒看一看自家meimei, 見二人一個明顯生氣, 另一個有些心虛的模樣, 覺得摸不到頭腦。他猛然想起,好像這幾天自己和令錦每次去絳雪軒,花幼阮都有事不見, 以至于一連好幾天都沒能見到小姑娘,他還想著怎么最近小姑娘這么忙?合著其實可能是在躲? 他著實好奇, 可無論是令錦還是花幼阮都沒有理會他,太子有些猶豫的拍了一下額頭, 知道自己大概現(xiàn)在站在這兒不合適,索性假裝有事的樣子轉(zhuǎn)身準備重新回到殿里去,卻被自家meimei叫住了。 “太子哥哥, 阮阮有事和你說?!?/br> 花幼阮見太子要走,趕緊錯過令錦朝太子跑了過去, 太子聽到花幼阮叫自己,有些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她走了過來,而不遠處站著的令錦也轉(zhuǎn)過了身,不緊不慢的跟著走了過來。 “什么事?” 他見花幼阮一臉的認真, 自然而然的便覺得她是有什么大事要說,便問她是什么事。而花幼阮皺著眉似乎是在回憶什么,片刻之后像是確定了的樣子,抬頭看著太子開了口。 “我記得,太子哥哥是不是有一塊雕著玉蘭花的玉佩?” 她記得是有的,只不過好像真的很久沒見過了,甚至若不是看到了王連怡身上的禁步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到過,花幼阮估計根本就想不起來太子曾經(jīng)還有這么一塊玉佩。 她記得那玉佩上是有一朵玉蘭花的,當時自己還問過太子為什么這塊玉佩上會刻玉蘭,太子說他喜歡玉蘭花來著...... “是,是有這么一塊,當時因為那段時間喜歡玉蘭便叫人雕了一枚玉佩來。” “那塊玉佩現(xiàn)在在哪兒?” 太子點頭確實有這塊玉佩,花幼阮就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了,畢竟自己好像真的很久沒見過太子哥哥帶那塊玉佩了。 “那塊玉佩早就丟了,就在南巡的那個時候。” 太子有很多玉佩,除過象征身份的那塊最重要以外其他的都不過是配飾而已,即使是丟了一塊自然也不在意,可時隔多年見花幼阮突然問起,說不好奇原因是假的。 “阮阮是在哪里見到這塊玉佩了嗎?” 令錦見花幼阮皺著眉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主動走了過去,花幼阮見他過來,本來正在回憶玉佩的腦子瞬間變得一團糟。這也就罷了,偏偏令錦身上帶著些淡淡的清香,惹得她的臉都有些微微發(fā)熱,明明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令錦身上的味道好聞,怎么偏偏今日紅了臉? 自己好像越來越不正常了。 “我...我今日和江jiejie一起到護國寺上香,遇到了王連怡,她的禁步上那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