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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睡著。 太后見旁邊的小姑娘搖頭晃腦的,也起了玩心,伸手輕輕的戳了戳她的小腦袋,小姑娘竟然沒醒,只是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哼哼”聲,可愛極了。 “兒臣提議,既然是meimei的生日,父皇不如允了我們投壺!這樣的活動,相必meimei會喜歡的?!?/br> 花幼阮正嬤迷迷瞪瞪的搖頭晃腦,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聽到投壺這兩個字瞬間就來了精神,可睜大眼睛看到花幼蕊站在下面,瞬間就又蔫了。 今天下午自己的jiejie在御花園里咄咄逼人的模樣,實在是讓她提不起好感了。 但皇帝并不知道今天下午在御花園發(fā)生了什么,見花幼阮似乎是不喜歡這些宴會傳統(tǒng)表演,自然就覺得花幼蕊這個提議不錯,當(dāng)即便點頭同意了,介于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皇帝還特意吩咐宮人去收拾出一處大殿來,準(zhǔn)備在室內(nèi)進行這場活動。 花幼阮一向?qū)ψ约腋富什挥H近,見父皇同意也就沒說什么,總歸不過是一個游戲,她還不怕這個。 本身不過是討個好彩頭的事情,花幼阮年紀(jì)又小身份尊貴,大家也就各自收斂了打定注意要討小公主開心,還能給小公主一個好印象。 但偏偏有人不這么想。 花幼蕊今天下午在御花園丟了臉,回去換了衣服回來就一直惦記著要把丟掉的臉面都掙回來。所以她提出來投壺,才不是什么討meimei高興,就是想出出風(fēng)頭。 她這樣的心思,不遠處站著的令錦一眼便看出來了。 “殿下的meimei,個個都是人中龍鳳?!?/br> 他拐彎抹角的這一句話,太子在旁邊是聽的真真的,剛剛花幼蕊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又不是沒看到,自然知道這個丫頭再在打的什么注意。 “那可不是?本殿下的meimei,自然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太子想了想,似乎又覺得這話不對,看了看不遠處拉著祁月手的小姑娘,又補了一句。 “不過可不是說她啊,你且看著吧!” 令錦笑了笑,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阮阮小朋友:誰戳我腦袋來著……? ☆、(?ò ? ó?) “不過可不是說她啊,你且看著吧!” 令錦沒有說話,將目光放在不遠處的小姑娘身上,小姑娘正拉著祁月和江淮雪,三個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是在說些什么。 宮人們將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默默的退到了一邊,花幼蕊見一切準(zhǔn)備就緒,沒等別人開口,就自己站了出去。 “古人以投壺飲酒為樂,當(dāng)是一件雅事。今日是小公主的生辰,看歌舞過于無趣,飛花令對小孩子來說又著實有些難度,所以本公主想著,唯有這投壺才最能起到助興的作用,相必meimei也是喜歡的。” 太子和花幼阮這位小壽星皆在場,做主的人不是太子也該是花幼阮,但花幼蕊卻毫不客氣的站出來說了這樣一番話,儼然一副主人模樣。太子皺了皺眉,卻沒說什么,顯然是想要看看自己的這位庶妹到底想要干什么。 “投壺助興是meimei提出來的,想必太子哥哥不會介意,對吧?” 她一副‘你不同意就是兄長欺負(fù)meimei’的可憐模樣,太子看過去只覺得一陣惡心??稍谕馊搜劾?,這難保不會成為兄友妹恭的和諧場面,太子為了皇家顏面,也就忍住惡心點了點頭。 什么樣的娘教養(yǎng)出什么樣的女兒,這花幼蕊可跟她母親陳貴妃有的一拼。 花幼蕊見太子點頭,笑了笑便繼續(xù)說了下去。 “這投壺的規(guī)則相必大家都知道,本公主也就不過多重復(fù)了,一人八只矢,三人一組,其中一人為司射,剩余二人投壺,二者勝出的人與另一組勝出的人對決,最后拔得頭彩的人......” 她說了半天,將投壺的規(guī)則簡單的說了說,正說到頭彩部分,就見皇帝身邊的內(nèi)侍總管進了殿。 因著過來玩投壺的都是孩子,所以皇帝和太后也就沒有過來,而是派宮人來添了彩。 “陛下添彩——” 眾人一聽是皇帝添彩,紛紛正了身子支起耳朵去聽,內(nèi)侍總管見大家的目光全部聚集過來,也就不緊不慢的開了口。 “拔得頭籌之人,只要是在允許范圍內(nèi),陛下會允諾此人一個要求,此為陛下所添之彩!” 此話一出,殿內(nèi)的人均是抽了一口氣。試問陛下這樣大的彩,以前誰見過?在場的最大也就是太子和令錦,其余的都不過是幾歲,細說起來這就是一群孩子們之間的游戲,皇帝卻是添了這樣大的彩,大家是誰也沒聽說過。 當(dāng)然,大多數(shù)公子貴女都只是驚訝罷了,可唯獨花幼蕊,聽到自家父皇添彩,心中的嫉妒都快要溢出來了。 想想自己六歲生辰的時候做游戲,父皇也是添彩,添的什么?是一對紅珊瑚擺件,尤為少見,當(dāng)時讓那些公子貴女們好生羨慕。可如今這個不過四歲的小娃娃生辰,父皇竟然愿意做這樣大的彩,與當(dāng)時的紅珊瑚簡直是不能比的。 花幼蕊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一瞬間甚至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而在殿中的其他貴女,自然是想起了花幼蕊六歲生辰時的那對紅珊瑚,三兩人成群時不時的小聲議論幾句。 “本殿下還想著時辰不晚,可沒想到父皇竟然已經(jīng)添過彩了!” 太監(jiān)宣了皇帝的添彩,自然是早早的退了出去。正當(dāng)?shù)顑?nèi)安靜的時候,門口那處走進來一身黑衣的人,大家便將目光全部放到了那人身上。 “meimei怎么不說了?” 他朝著花幼蕊走了過去,站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皇兄!” 花幼蕊看著面前的人,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他并不是別人,而是花幼蕊一母同胞的親哥哥花興元。 “二弟也是,跟大meimei的眼神一樣不好,不愧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br> 太子知道花興元干什么來了,不就是為了他這個meimei撐腰,順便搞亂自己meimei的生辰宴?這對兄妹,沒一個省油的燈,就是他的克星。 花興元本來就是有意忽略太子的,打的就是屋子里站著這么多人他沒看到太子的理由,倒是忘了太子一向是個難纏的。 “太子殿......” “得了得了,快開始吧,本殿下是來看諸位投壺的,可不是來聽人說話玩的?!?/br> 花興元本想說些什么,卻被太子的話打斷,只見他擺了擺手,一臉的冷漠。眾人見太子發(fā)了話,也就紛紛組隊去了,氣的花幼蕊直跺腳。 這一組隊就快了,花幼阮作為今日的主角,自然是第一組。因為祁月不會玩,江淮雪又因為出門前被母親千叮嚀萬囑咐不要 出風(fēng)頭所以不愿意出手,最終也只是做了司射,花幼阮便和吏部尚書家的小姐一隊,二人對決。 那吏部尚書家的小姐不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