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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買一份過來給他嘗嘗,可都到家門口了,這小家伙也沒問一句他有沒有吃晚飯,也真真是沒有良心。 快掛電話的時候,周淅陸又跟陳陽伯說了一句:“準備兩個人的份,再買點小姑娘愛的吃食。” * 創(chuàng)作的時候周淅陸不喜歡在家里,對他而言,家是用來休息放松的。 但一些事他還是要拿回家來處理。比如來自大洋彼岸的辦公郵件,又或者家里的老太爺又打電話來催。 周老太爺大晚上的不睡覺,又給周淅陸搖來了一個電話,第一句便是質問:“給你私人號碼打電話怎么不接?你知道我打了多少個電話才找到你?你現(xiàn)在倒是比總統(tǒng)還忙。” 周淅陸哦了一聲:“私人手機送人了,還沒補卡。” 周老太爺才不相信,哼了一聲:“找到那個小丫頭了嗎?” 周淅陸嗯了一聲。 周老太爺聞言有些驚喜:“是嘛?那你以后還是得多關照關照,小丫頭命苦?!?/br> 周淅陸笑:“老爺子,我怎么從來不見你那么心疼我呢?” “你有什么可心疼的?你做什么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倔驢似的,家里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家里好吃好喝給你白吃白喝,你非要自己去外面瞎折騰,折騰死你才好?!崩咸珷敳幻庥质且环瑖Z叨。 周淅陸認認真真聽著嘮叨,慢慢踱著步子走到了家門外:“老爺子,最近身子還好嘛?” “還行,死不了呢。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會給我來一個電話。你jiejie也是,你們姐弟倆就是一個德行!” 周淅陸問:“想您孫子孫女了啊?” 老太爺自然不會說想的,他說:“想什么想?想你們兩個白眼狼有什么用?” 周淅陸笑:“要不要回趟內地?您也有好多年沒回來了?!?/br> 那頭老太爺默了默。 陳陽伯的電話就是自這個時候打來的,說是東西送到了。 陳陽伯在周淅陸身邊辦事這幾年也算是完全摸透了老板的性格。 不說話的周淅陸看著像個西裝筆挺的成功人士,但脫離開工作,他骨子里其實也還像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 陳陽伯覺得,藝術家大概都有那么一點超凡脫俗,所以才需要他這種平凡人來照顧。 今晚的周淅陸穿著一件亞麻質地的衣服,剛洗過的頭發(fā)軟趴趴地貼在額前,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懶洋洋,他對陳陽伯道:“衛(wèi)生間太小,我喜歡的沐浴露你也沒準備?!?/br> 陳陽伯問:“那您洗澡了嗎?” 周淅陸點點頭:“勉強洗了,用小丫頭的沐浴露?!?/br> 別說,還挺香,聞起來甜甜的。 陳陽伯說:“我的失誤,現(xiàn)在給您送來?” 周淅陸橫了陳陽伯一眼:“我還沒有那么不人道吧?!?/br> 陳陽伯笑了笑:“那我回去了?!?/br> “嗯。” 周淅陸關了大門,正準備穿過天井的時候,無意間抬頭望到了天上的一輪圓月。 他下意識想問陳陽伯今天是幾號? 好像是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進了屋,周淅陸把東西往茶幾上一放,大發(fā)慈悲準備上樓去喊小丫頭來吃點。 說起來,黎果從打完針到現(xiàn)在也是滴水未進,這會兒估計也該餓了。 快步上了樓梯,周淅陸走到黎果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無人回應。 睡著了? 可房間里燈還是亮著的。 周淅陸低低喊了聲:“黎果?” 依舊無人回應。 聯(lián)系起小丫頭今天晚上還在發(fā)燒,不免有點讓人擔心。恰好房間門沒有鎖上,周淅陸稍微用力推了一下。 人不在。 去哪兒了? 周淅陸微微蹙眉,轉身準備往樓下走。 就在樓梯口,周淅陸依稀見到有一塊粉紅色的布料靜躺在木板上。他也沒多想,這家里左右不過兩個人,不是他的,那就是黎果的。 于是他順手撿起這塊粉紅色的“布料”。 與此同時,正在樓下洗澡的黎果也是剛一番暢快淋漓完畢。 南州市三月底的深夜,到底還是帶著nongnong的涼意。 黎果之前坐在電腦前追番,手腳都凍得冰涼。這通熱水澡讓她通體暖和,也算是滿血復活了。 用手擦了擦鏡子前的水汽,粉粉嫩嫩的黎果就像是剝了皮的雞蛋,她這個人本來就生得白,現(xiàn)在簡直是嫩得不行。 黎果用干發(fā)帽將自己的濕長發(fā)包裹住,再用浴巾給自己擦干了身子。等到去穿睡覺時要穿的睡裙時,卻一時之間卻找不到要穿的內褲。也沒多想,覺得大概是自己剛才放在床上忘了拿。 下身空空的,怎么都感覺怪異。黎果準備推開浴室的門就三步并作兩步往樓上去,以免不小心遇到自己的室友。 可墨菲定律告訴人們:事情往往會向你所想到的不好的方向發(fā)展。 就在黎果推開浴室的門時,恰好看到從樓上下來的室友“陸先生”。 兩人相逢于浴室門口,總不能揮手說好巧吧? 事實上,周淅陸也難得覺得有點尷尬了。 畢竟,小丫頭剛剛洗完澡,整個人出水芙蓉的模樣,還挺招人喜歡。 黎果尷尬地扯了一下嘴角,正想說點什么,只見這位“陸先生”朝她伸手遞來一樣東西。 “這是你掉的吧?!敝茕狸戨y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以示友好,完全沒有多想自己手上的是什么。 黎果看了一眼周淅陸手上的東西,立即尷尬得面紅耳赤。 她一把從周淅陸的手中拿回自己的內褲,大喊一聲:“變態(tài)!” 周淅陸被這句話徹底給整懵圈。 不是,他為什么就變態(tài)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求留言呀,留言有紅包,卑微地求給我一個發(fā)紅包的機會…… ☆、第 10 章 * 真要說到變態(tài)。 周淅陸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某些異樣。 比如,他這一整天總是在回味昨晚和黎果的那個吻。 又或者,他在看到剛從浴室里出來的黎果時竟然冒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活了將近三十載,周淅陸潔身自好。有一定程度上的原因是忙于工作,但更主要的原因是黎果。 其實他們自幼就認識,但黎果忘了。 周家和黎家一直是世交,從周淅陸有記憶開始,兩家往來就一直很親密,但這種親密隨著周家舉家搬遷至澳門開始漸漸疏離。 周淅陸八歲的時候曾跟隨家人回過祖籍,那時候的黎果才一歲。到現(xiàn)在周淅陸甚至還記得自己抱黎果的時候,黎果尿了自己一身的尿。 那是黎果一周歲的生日宴席上,打小就有潔癖的周淅陸,從那個時候便深深記住了黎果這個小丫頭。 周淅陸十四歲的時候又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