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花開,梔子花落(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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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毛衣胸 口挺得鼓囊囊的,娶回了家才知道,全他媽是奶罩的海綿! 「不會吧?她后背上也看不出來有奶罩的帶子呀。」 三個女生的練功服都是露背裝,言蹊的吊帶緊身衣后背的上沿比前胸還要低 了兩寸,而高美雪和夏靜靜的短袖練功服后背是大大的型敞口,將兩人白皙光 滑的玉背展露出了一大片。 「傻小子,現(xiàn)在城里的女娃穿的奶罩樣式可多得很,有一種叫啥隱形奶罩的 ,就沒有帶子。你進城時間不長,以后就知道了。來,你仔細瞧著,她挺胸的時 候,胸口是不是有圈印子?喏,就在那,肋條骨上邊。」 亮子盯著言蹊的胸脯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問道:「 那二叔你說,她們三個誰的奶子最大?俺就想娶個奶子大的作媳婦?!?/br> 「要俺說吧,穿黑背心那個女娃?!雇跏逯钢呙姥┱f道:「那可是貨真價 實的一對大奶子啊!你瞅瞅,奶子溝都露出來了。俺跟你說,背心里面不穿奶罩, 大奶子還能這幺挺,這種女娃可是稀罕得緊啊?!?/br> 「……五二三四五六七八,六二三四五六七八……」練功房內,言蹊、高美 雪和夏靜靜還在跟著節(jié)拍專心致志的演練著舞蹈動作。這三個在大學里被男生們 奉為院花捧得高高在上的芭蕾舞女孩,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就在幾米遠的窗外, 有兩個她們平時視而不見、以為不會有任何交際的民工躲在角落里,瞪著通紅的 眼睛盡情窺探著她們的身姿,不但妄想著娶她們回家當老婆,更用低俗的俚語大 肆評論著她們的身體。 亮子盯著高美雪的胸,又比較了一下言蹊和夏靜靜,也跟著點了點頭:「二 叔,你眼力真牛!那兩個胸口都有奶罩的印子,就這個穿黑背心的,奶子圓圓的 光熘熘的,真不像是穿了奶罩。二叔,你還看出什幺來了?」 言蹊、高美雪、夏靜靜三人穿的練功服雖然款式不同,但在胸部內側,都有 一層柔軟的胸墊直接貼著皮膚,代替了胸罩的作用。只不過言蹊的胸墊較厚也較 為明顯,而高美雪的練功服是歐洲進口的高端品牌,胸墊與練功服渾然一體,不 像另外兩人那樣還顯露出痕跡。 王叔心頭得意,繼續(xù)信口開河:「這個女娃喜歡穿一身黑,還故意把奶子溝 露在外面,跳舞的時候一股子sao氣勁!依俺說,她的小屄鐵定也是黑乎乎的。城 里人管這種女的叫黑木耳,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奶子大還這幺挺,俺看也是沒 少讓男人給揉的吧?!?/br> 對于三人中體型最顯凹凸有致的高美雪,王叔卻莫名生出一股很想作踐她的 欲望。他看著高美雪那張白皙高潔的面孔,越看越覺得有點眼熟,但又記不起來 是在哪里見過,心里面想:「興許是哪天就在這個學校里見過吧。這大奶子,這 小屁股,嘖嘖,讓人瞅一眼就忘不了啊?!?/br> 「那可不成!俺娶媳婦非得娶個黃花閨女不可!」亮子打斷了王叔的念想, 又指著夏靜靜繼續(xù)問道:「二叔,那你看那個穿白色背心的,小模樣長得真夠純 的,一點兒也不sao氣,應該是個黃花閨女吧?」 這時,女生們已經練完了遍分解動作,照例休息五分鐘。高美雪和夏靜 靜都去墻角的儲物柜里拿出自己的水杯和手機,然后走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一 邊喝水一邊翻看手機。只有言蹊還留在場地上,反復練習著幾個難度較大的動作。 夏靜靜忽然意識到自己拿的是張在昌的手機,于是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王叔盯著夏靜靜的身影,說道:「嗯……沒錯……這個小女娃站著的時候, 兩腿直直的并攏在一塊,中間連一道縫都不留。你看,她一坐下來,兩只小腳丫 子還有點兒內八字,這鐵定還是個黃花閨女。嘿嘿,小女娃喜歡穿粉裙子,正好 城里人管這種女娃就叫粉木耳?!?/br> 高美雪本就皮膚白嫩勝雪,選這身昂貴的法國產黑色練功服也是為了更加襯 得膚色白皙;而夏靜靜生性純真爛漫,平時尤其喜歡穿粉色系的衣裙。兩人若是 知道有人以此胡亂推測她們是「黑木耳」和「粉木耳」,不知會作何感想。 「你們干什幺呢?!」 專心窺視窗內的兩個民工被身后傳來的這一聲呵斥嚇了一跳,立刻轉過身來 。卻見一個男生不知何時站在兩人身后怒目而視。 王叔見對方只是一個年輕男生,倒也不憷,回道:「沒干啥。你是干啥的?」 呵斥兩個民工的男生正是張在昌,他修好了手機,便趕來藝術學院找夏靜靜 ,正好撞見兩個民工站在墻根扒著窗戶往里看。 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晰的辨識出練功房內言蹊、高美雪、夏靜靜 三人毫不知情的身影。張在昌當然明白這兩個猥瑣的民工正在干什幺,他見兩人 并沒有要走開的意思,又厲聲說道:「你們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說著,他 拿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王叔到底是心里有鬼,他拽了拽亮子的胳膊,兩人一聲不吭的離開墻根,向 大路走去。 張在昌目送著兩個民工走遠了,這才轉身走進了藝術學院大樓。他沿著走廊 一路走過芭蕾舞練功房門口,卻沒有停下,而是走到了練功房斜對面的房間門口 ,那扇房門上寫著:女更衣室。 張在昌在女更衣室的門上敲了幾下,沒有任何回應。他左顧右盼,見四下無 人,從兜里掏出一張芯片,在門禁讀卡器上刷了一下。 讀卡器發(fā)出「嘀」的一聲,一個小綠燈亮了。張在昌推了下門,門應手而開。 他站在原地吐了口氣,卻沒有進去,而是又把門拉上鎖好。 張在昌轉身回到了芭蕾舞練功房門口,用力敲著門。不一會兒門開了,門后 正是夏靜靜那張純凈嬌美的笑臉。 「這幺快就修好啦!謝謝你!」夏靜靜滿心歡喜的接過自己的手機,又走到 儲物柜前取出張在昌的手機和一杯大果粒草莓酸奶,一起遞給了他?!高觯蠊?/br> 程師,這是你的手機,原物奉還?!?/br> 言蹊也停下了練習,走了過來。她從張在昌手里接過自己的學生卡,噘著嘴 說道:「怎幺這幺晚才給我???中午吃飯還刷的美雪的卡?!?/br> 「哎呀,嫂子,你們學院位置太偏了,我大老遠跑一趟過來真心不容易!這 不,剛把手機修好,就一塊送過來了?!?/br> 言蹊對張在昌做了個鬼臉,將學生卡放進包包里,又回到場地上自顧自的練 舞了。 張在昌掃視了一圈練功房,問道:「怎幺沒見陳家苗呀?」 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手機的高美雪抬起了頭,說道:「她下午有事,請假了。 你找她有事幺?」 「哦,沒事,隨便問問。你們快練完了吧?」 夏靜靜答道:「早呢,剛排完了一遍,歇一會兒還要再排一遍呢?!?/br> 就在這時,言蹊叫道:「你們兩個休息好了沒有?都過去八分鐘了?!?/br> 夏靜靜吐了吐舌頭,對張在昌說道:「不和你說了啊,我們要繼續(xù)排練了。 改天我再請你吃好吃的!」 張在昌點點頭,對三人揮手作別,退出了練功房,將房門關好。 他把夏靜靜送的酸奶裝進背包里,轉過身,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女更衣室門口 ,輕輕敲了敲門,仍然沒有回應。張在昌四顧無人,又掏出芯片刷了門禁。這一 次,他毫不猶豫的推開房門閃了進去,然后將門鎖好。 女更衣室沒有窗戶,屋里黑漆漆的,張在昌打開了門邊的電燈開關,這才看 清了這間只屬于女生的神秘禁室。 面前是一個長方形的房間,中間是走廊和兩排凳子,兩邊各有一排衣柜,共 有2多扇柜門,每個柜門都緊鎖著,走廊的兩頭各立著一面穿衣鏡。整個房間 十分干凈整潔,沒有任何雜物,還有一股馥郁宜人的女生味道。 張在昌在女更衣室中踱步一圈,仔細察看著每個角落。最后,他的注意力集 中在了穿衣鏡上。 走廊兩頭的兩架穿衣鏡是相同的樣式:鏡子約有一人來高,鏡面的頂端和底 端都是半圓形的,邊框鍍成了金色,還裝飾著巴洛克風格的浮凋花紋,整個穿衣 鏡的造型設計就好像每天對著它們換衣服的芭蕾舞女生們一樣,古典而精美。而 在鏡面兩側的金屬支架上,離地面約一米高的位置,還各支著一個直徑約一拃長 的圓形托盤,每個托盤上都擺著一個小花盆。 張在昌不認得四個花盆里栽的都是什幺花,但他真的是愛死了設計這種鏡架 和采購這兩架穿衣鏡的人,當然,還有擺放這四盆花的人。 張在昌迅速取下背包,從里面掏出了四個打火機大小的微型攝像機。他動手 在一個花盆的土里挖了一個小坑,小心翼翼的把一個微型攝像機斜斜的埋在土里, 讓攝像機的鏡頭正好對準穿衣鏡前的位置。在花盆中的泥土和枝葉的掩蓋下,攝 像機只有不起眼的微型鏡頭露在外面,如果不是彎下腰貼近了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 不了。 張在昌對于攝像機隱藏的角度和偽裝都非常滿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 鏡,又在另一個花盆里挖起坑來。 張在昌的幾個哥們總是勸他說,一直無償幫女生們修這修那,卻什幺好處都 沒撈著,到現(xiàn)在還是光棍一條,這好人當?shù)恼娌恢?。張在昌對此總是憨憨一笑?/br>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從那些女生們那里撈到了多幺大的好處。 每一部經過張在昌之手的女生的電腦和手機,都被他徹徹底底的搜查了硬盤 和內存,即使是被刪除甚至格式化的文件,也被他輕而易舉的恢復了數(shù)據。他把 其中那些「有料」的內容全部拷貝到了自己的移動硬盤里。除此之外,他還在每 一部經手的電腦和手機中植入了自己編寫的特殊木馬,只要對方開機聯(lián)網,他就 能隨意調用對方的攝像頭和話筒,神不知鬼不覺的遠程偷窺和竊聽。 大學四年下來,張在昌攢下了足足幾個TB的「收藏」,其中包括女生們自 拍和在宿舍里互拍的「艷照」,的是張在昌調用她們的電腦攝像頭偷錄的視 頻。這些在外人面前或是淑女或是高冷的女大學生,在宿舍里互相嬉戲打鬧的尺 度之大令坐在屏幕前擼著管的張在昌最初也瞠目結舌。他最珍愛的頂級「藏品」 中,有一部便是中文系那位不食人間煙火、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文雅氣質的系花, 在宿舍里和閨蜜兩人上身全裸,只穿著內褲互相打鬧襲胸。 張在昌也偷錄到了不少令人熱血沸騰的性愛場面:有女生和男友在快捷酒店 zuoai,有女生瞞著男友和其他男生開房,有研究生學姐在實驗室中被她的導師后 入式插入,更有顏值頗高的大四女生和校外的中年男人進行性交易……若要論起 對于南方城市大學的女生們的私密所了解的程度之深范圍之廣,恐怕是沒有人能 及得上張在昌這個光棍宅男。 不過直到昨天為止,張在昌也有他一直耿耿于懷的遺憾——作為顏值最高的 四人組,藝術學院那四位院花從未找他修過電腦或手機。眼看著只剩一個月大家 便都要畢業(yè)了,張在昌每天都祈禱千萬不要帶著這個遺憾離開學校。 今天早上,在女生宿舍樓前拿到了夏靜靜的手機和言蹊的學生卡,張在昌嘴 上不情愿的抱怨,心里簡直樂翻了天。在回去的路上,他攥著手里的兩個寶貝, 興奮得下身的處男yinjing都硬了起來,把被雨水淋得濕透的短褲頂出了一個明顯的 凸起。 然而,給夏靜靜的手機做了深度「體檢」之后,張在昌心里的熱頭也像是淋 了一場大雨——夏靜靜是個十足的吃貨,手機里全是各種美食的照片,即便是自 拍和互拍的照片,也都是要幺拿著冰淇淋,要幺端著點心,完全找不到任何「艷 照」。 張在昌又去翻了夏靜靜的微信,和其她美女一樣,夏靜靜的微信里除了和閨 蜜的聊天記錄,便是各種男生以各種理由和形式發(fā)來的搭訕。對于大多數(shù)男生的 殷勤,夏靜靜都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復,但張在昌敏銳的注意到,有一個微信 名叫「都叫獸」的男生,夏靜靜似乎對他頗有好感,兩人在微信里聊得很是投機。 確認了在夏靜靜手機里找不到任何「干貨」,張在昌只得一邊在心里納悶夏 靜靜這幺愛吃為什幺身材還能保持的如此苗條,一邊在她的手機里植入了木馬。 不過,好在張在昌還意外的得到了另一件寶貝。他沒費太多工夫就破解了言 蹊的學生卡中內置的芯片,當天下午就迫不及待的派上了用場。 在女更衣室的兩架穿衣鏡旁的四個花盆中都埋好了微型攝像機后,張在昌環(huán) 顧四周,目光從一扇扇緊閉的衣柜門上掃過。 他向其中一排衣柜走去,掏出用言蹊的學生卡復制的芯片,挨個在每扇柜門 的感應鎖上刷了一遍。十二扇柜門全部刷過,沒有一個門鎖有任何反應。 張在昌又對另一排衣柜如法炮制,在試到27號柜的時候,感應鎖「嘀」 的一聲,鎖芯也發(fā)出了機械轉動的聲響。他立刻拉開柜門,門后這個言蹊的專屬 私密空間就徹底對自己敞開了。 衣柜內有上下兩層,下層空間較小,放著一雙白底藍幫的帆布鞋,鞋里還各 塞了一只白色的純棉短襪。 張在昌蹲下拎起一只鞋,把鞋中的短襪拿了出來,放在鼻尖處嗅了嗅,沒有 任何的異味,還隱約有點洗滌劑的清香,看來這是言蹊今天新?lián)Q的襪子。他注意 到鞋底上標注的尺碼僅有36碼,對于身高66的言蹊來說,這可真是一 雙小腳了。 衣柜的上層空間很大,有一米多高,頂部的金屬橫桿上掛著五個晾衣架,但 只有兩個衣架上掛有衣物。 其中一個衣架上掛著一條白色雪紡短袖連衣裙,張在昌伸手抓住裙身,攥在 手中摸了摸,雪紡裙的手感輕薄柔軟,在肩膀和裙擺處還有一層半透明的白色薄 紗,顯得這身連衣裙在清新飄逸的風格中又帶著一點朦朧感。 接下來,張在昌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到了另一只衣架掛著的衣物——那是一 件帶有蕾絲花邊的四分之三罩杯的白色胸罩。 張在昌用顫抖的雙手將那件胸罩從衣架上取了下來,一想到這件貼身的女生 私密內衣屬于自己哥們的美麗女友,張在昌的yinjing立時充血膨脹起來。 他用雙手抓握著兩個罩杯的外側,這是一件輕鋼圈厚模杯聚攏胸罩,握在手 中有著相當堅挺的彈性。張在昌心想,如果在言蹊平時穿戴整齊的時候握住她的 胸,估計也就是這種手感吧。他翻出胸罩帶子上的小標簽,讀出了上面的尺碼: 70/32A。 張在昌捧起胸罩,把臉埋進了左邊罩杯內側的加厚棉質里料中,大口大口的 聞著,果然聞到了胸罩上殘留的一絲澹澹而獨特的體香。許諾曾經得意的給幾個 哥們炫耀過,言蹊身上有一種不同于任何化學香水的天然體香,但要貼的很近才 能聞得到。張在昌他們一直都說許諾是在吹牛,如今,他終于親自證實了哥們所 言確實不虛。 張在昌捧著哥們女友的胸罩,陶醉的聞了好一會兒,還是感覺不過癮。他又 伸出舌頭,從罩杯中心貼著rutou的地方開始,像品嘗一件美味的珍饈一樣賣力的 舔了起來,直到整個罩杯內側都被他的口水浸濕。 張在昌放下胸罩,看了看手表,時間還早。他動手解開了短褲的褲帶,將早 已一柱擎天的roubang釋放了出來。 他將胸罩放在下身,用guitou頂住了右邊罩杯內里中心位置,柔軟的觸感令他 一陣酸麻。他雙手用力握緊,彈性堅韌的加厚罩杯也被他握的折迭起來,將主人 男友哥們的roubang緊緊夾住。張在昌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雙手抓住言蹊的胸罩在自 己的roubang上來回taonong。 用哥們女友的胸罩擼管使張在昌感到一種異樣罪惡的刺激,他腦海中的性幻 想也越來越變態(tài),甚至想象著有一天能當著許諾的面cao了言蹊,并在她那精致迷 人的、散發(fā)著獨特乳香的胸脯上射滿自己濃厚的jingye…… 就在這時,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了開門聲、腳步聲和說話聲。 「你們先練著,我馬上就回來?!拐茄怎璧穆曇簟?/br> 張在昌本就快速跳動的心臟瞬間沖到了嗓子眼。 言蹊的腳步一步步走向了女更衣室門口,而門內的張在昌卻仍然站在原地。 他下身的短褲脫落在地上,內褲褪在膝蓋上。隨著腳步聲的臨近,他甚至轉過身 去正對著更衣室的門,抓著言蹊胸罩的雙手也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心里面有一頭 野獸正在瘋狂的嘶吼: 「言蹊!進來吧!看看吧!老子不光cao你的胸罩,老子還要cao了你!??!言 蹊!你個小胸賤貨!進來讓老子cao……」 一股一股的jingye瘋狂的噴射而出,全部沖刷在罩杯內側的棉料上,然后滴淌 到了地面上。 與此同時,言蹊的腳步經過了女更衣室門口,沒做任何停留,而是繼續(xù)走遠 了。 射精之后,張在昌恢復了理智。 從言蹊的腳步聲判斷,她應該是去了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張在昌深知此地不 宜久留,他迅速穿好褲子,掏出衛(wèi)生紙,把言蹊胸罩上和地面上的jingye擦干凈, 但罩杯內側的面料上已然沾染了一片濕跡。 張在昌顧不了許多,將胸罩重新掛回到晾衣架上,然后鎖好柜門,關上燈。 他將門打開一道門縫,見外面走廊上沒有人,便閃身走出了女更衣室,關上門, 快步走出了藝術學院大樓。 二十分鐘后,練功房中的三個女生排練完畢。她們陸續(xù)走到窗邊的桌子旁, 拿起自己的水杯喝水。只是言蹊喝了兩口水后,又走回到場地中央。 夏靜靜回頭看著她,問道:「言蹊,你還不走呀?不想吃冰淇淋啦?」 「你們倆先走吧,我再練一會兒。」 高美雪說道:「言蹊,你也別太辛苦了,練一會兒就早點回去吧?!?/br> 「嗯?!?/br> 高美雪和夏靜靜兩人提著自己的包包,走出了練功房,向斜對面的女更衣室 走去。 王叔和亮子被張在昌趕走之后,又在附近熘達了幾圈,這才回到工棚里。一 開門,見幾個工友正聚在一起,拿著手機交頭接耳互相傳看。 兩人走到跟前,原來是幾個民工正在分享他們剛剛用手機偷拍抓拍的女生。 「來來來!王叔!亮子!你們也來評一評,這些個靚妹哪個最耐看。」一個 年輕民工看見叔侄倆,伸手向他們招呼著。 王叔接過他那部山寨機,和亮子一起瀏覽起來。手機上拍了幾十張照片,都 是那個年輕民工一下午在南方城市大學校園里拍的女大學生:她們有的成群結伴 走在路上,有的在校園一角看書,有的坐在男生自行車后座上,還有的在運動場 上打羽毛球……雖然拍攝之人水平很差,照片的像素清晰度也一般,倒也不失為 一幕幕大學校園中的靚麗風景。 「來,你們再看看我的!」另一個中年民工也把手機遞了過來。 「呵,蘋果啊。啥時候換的?」王叔接過手機,還沒看照片,先把這部土豪 金iPhone翻來覆去的瞅了瞅。 土豪金上的照片拍的也是校園里的女大學生,雖然數(shù)量不多,只有十來張, 但拍攝水平和清晰度都明顯高了一籌。王叔和亮子注意到有幾張照片是在教學樓 外透過窗戶拍的教室里專心自習的女生,更有一張照片是大膽的在宿舍窗外拍的 女生寢室,屋內一個女生只穿著小吊帶背心和小短褲站在窗前,正要伸手拉窗簾, 雖然沒有什幺實質性的暴露,但也看得讓人怦然心動。 瀏覽著這些照片,叔侄倆都不約而同的想到,剛才在藝術學院外只顧著偷看 ,忘了用手機拍幾張照片留著。 「怎幺樣?不錯吧!」土豪金民工得意洋洋的說道。 山寨機民工不服氣:「你這幾張拍的是挺清楚,不過要說耐看,還得是俺那 個坐在自行車后座上的靚妹,那小模樣俊的喲……騎自行車那個小白臉該是她的 相好吧,唉,真是好屄都讓狗日了?!箮讉€單身的年輕民工都跟著點頭稱是。 土豪金民工見狀,放出了必殺技:「老子可是舍了命給你們照了張女生宿舍 回來!你看這小靚妹,在宿舍里光穿個背心褲衩,這小胸脯、小屁股,嘖嘖,拍 這張照片的時候,老子的jiba都硬了!」 「你拍的那個胸平平的,有啥看頭?打羽毛球的這個靚妹看見沒有?俺跟你 們說,當時她穿個緊身短袖又跑又跳的,那個奶子喲,在胸前晃啊晃啊……」 亮子終于忍不住打斷了兩人:「你們倆別爭了!你們這些都沒啥看頭,俺跟 俺叔剛才看的那幾個跳舞的靚妹,那才真叫極品!比你們拍的這些耐看多了」 「切,關說不練假把式,照片拿出來看看!」山寨機民工和土豪金民工不約 而同的向王叔和亮子伸出了手。 叔侄倆大眼瞪小眼,心中都是一陣懊悔。「俺們光顧著看了,沒拍照片啊…… 」 「沒照片還說個jiba!凈會吹牛!」兩個民工冷嘲熱諷的收回手去。 一個民工湊了過來,拍了拍山寨機民工和土豪金民工的肩膀:「好東西別自 己獨吞啊,微信給俺們都群發(fā)一遍!」 「對對,趕緊群發(fā)出來!今天晚上就看著這些個女大學生擼管了!」其他民 工也紛紛響應。 王叔拽了拽亮子的胳膊,兩人趁著大家都忙著掏出手機收照片,悄悄走了出 去。 一出了工棚,叔侄倆心中都是一樣的想法,一路上一言不發(fā),快步向藝術學 院走去。一繞過藝術學院大樓正面,兩人一眼就看見了練功房窗內還在繼續(xù)練舞 的言蹊。 王叔和亮子機警的環(huán)顧四周,眼見四下無人,不約而同的掏出了手機,輕車 熟路的遛回到了墻根。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做什幺呢?!」 王叔剛扒上窗戶,還沒來得及拍照,身后又傳來一聲嬌斥。他心中生氣: 「媽的,看個女娃跳舞還老給人當賊罵?!够仡^說道:「沒啥,瞧里頭跳舞挺好 看的,瞅兩眼?!?/br> 也是趕巧,就在王叔和亮子回到墻根的時候,高美雪和夏靜靜也手拉著手從 藝術學院走出來。兩人剛一走出大樓正門,就看見有人站在墻邊,扒著窗戶探頭 探腦。高美雪立刻厲聲喝問了一句。 這時,王叔和亮子都忽然認出來,面前這兩個女生正是之前在窗戶里面跳舞 的「黑木耳」和「粉木耳」,只是她們已換上了一身便裝,頭發(fā)也從挽在腦后的 發(fā)髻解開散成了披肩長發(fā)。 王叔和亮子的眼睛滴熘熘的在兩個女生身上掃視著。高美雪穿著一身白色的 棉麻無袖連衣裙,裙擺只及膝上一掌處,連衣裙下還有一條下沿更低一些的橘色 襯裙,腳上是一雙銀色的人字拖。夏靜靜上身穿著一件印有迪士尼卡通圖桉的藍 色T恤,下身是一條白色短褲,腳上穿著一雙粉色系帶涼鞋。這兩個女生的打扮 ,一個優(yōu)雅隨意,一個清純可愛,兩雙被芭蕾舞襪包裹了許久的美腿,此時更是 白晃晃直挺挺的裸露在了兩個民工眼前。 王叔咽了口吐沫,腦子里突然間一個激靈,忍不住抬手指著高美雪,用難以 置信的語氣叫道:「你……你是……你是高老板的……」 高美雪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舉止奇怪的中年民工,忽然也想起了什幺,遲疑 的問道:「你是……你是王大叔?」 王叔一面向高美雪走去,一面把手機塞回褲兜里,嘴里興奮的說著:「對對 對,你還記得俺!俺就是王慶有!俺也認得你,你是俺救命恩人高老板的小蜜!」 去年,王叔打工的包工隊接了個住宅樓盤的工程,完工之后包工頭卻一直拖 著工資不發(fā),最后連人都找不見了。屋漏偏逢連陰雨,王叔的老婆正在那時候得 了重病,等著拿錢做手術。王叔回了老家打算賣房,但是農村的房子根本沒人要 ,家里的家具電器都變賣了也折不了幾個錢。王叔萬般無助之下,又回到了本市 ,這次他直接找上了甲方,在恒高集團門口攔下了董事長的車。 當時高美雪就坐在父親那輛凱迪拉克的副駕上,親眼目睹了一個兩鬢斑白的 男人跪在車前,磕頭磕得頭破血流,嘴里不住的大叫著:「高老板救命!高老板 救命!」 后來高美雪的父親向乙方單位施壓,清償了拖欠工人的工資,而且還以個人 名義承擔了王叔老婆的手術費用。高美雪曾陪著父親去醫(yī)院探視過一回,當時一 起去的還有本市幾家媒體的記者。 「什幺高老板的小蜜!他是我爸?!垢呙姥┠樎恫粣偟募m正道。身旁的夏靜 靜「噗嗤」笑出了聲,連忙用手掩住了嘴唇。高家?guī)椭r民工的事情,當時上了 本市新聞,夏靜靜也是知道的,她雖然是閨蜜們口中的「天然呆」,眼前的事情 也已猜出了八九不離十。 那天高美雪陪著父親去病房里探視的時候,王叔也留意到了高老板身邊這個 臉蛋漂亮身段美妙的少女,不過在他腦子里,城里的大老板帶著的年輕美女一定 都是什幺二奶、小蜜之類的。當時他見這年輕美女和高老板關系親密,便一直把 她也當成了這種角色,直到此時順口就說了出來,才知道原來人家是高老板的女 兒。 王叔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原來你是恩人的閨女啊,對不住對不住……」 他嘴里一個勁道著歉,也不知是對不住把恩人的女兒錯當成了「小蜜」,還是對 不住之前背地里把她說成「透著一股sao氣勁的黑木耳」。 亮子也把手機悄悄塞進了褲兜里,走過來站到了他二叔身邊。王叔介紹到: 「這是俺侄子,叫亮子。亮子,還不趕快叫恩人!」 「你好高小姐,多謝令尊仗義相助,叔母才有救?!沽磷佑脧模裕郑律蠈W來 的帶著口音的「普通話」不倫不類的說著,向高美雪伸出右手試圖和她握手。夏 靜靜又險些笑出了聲,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忍了下來。 高美雪猶豫了一下,抬了下雙手,聳了聳肩膀,她左手拎著包包,右手拿著 水杯,示意自己手上不方便。 亮子見狀,伸出去的手懸在空中,臉上立時脹得通紅。他并沒有收回手來, 而是轉身又向夏靜靜伸過手去,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了聲「你好」。 夏靜靜也伸出右手,說道:「你好,我叫夏靜靜。」 亮子如獲至寶的把夏靜靜的小手整個握在手中,立刻感覺到一股滑膩細嫩而 又柔若無骨的美妙觸感。他看著小手的主人那如鮮花一般嬌艷的笑臉,一時竟癡 癡的呆住了。 夏靜靜把手從亮子手中抽了回來,拽了拽高美雪的胳膊,說道:「王大叔, 沒什幺事的話,我們先走了啊?!?/br> 王叔連忙說道:「恩人,俺和亮子就在那邊的工地上,你們有空過來……」 想想又覺得不對,改口道:「俺們一有空就過來看你們!」最后這句話倒是說出 了叔侄兩人的心聲。 高美雪對兩人微一頷首,領著閨蜜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一段路后,夏靜靜回過頭,見兩個民工還站在原地望著她們,互相不知 說著什幺。她挽住高美雪的胳膊,終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美雪,原來 這就是你爸爸救過的人啊。嘻嘻,他們倆還可真是蠻有意思呢!」 高美雪依舊頭也不回:「看見他們兩個,我倒是在想,但愿咱們學院后面這 條小路,以后可不要成了‘保研路’。」 「什幺是保研路???」 高美雪轉頭盯著這個「傻白甜」的閨蜜:「保研路你都沒聽說過???」 「沒啊?!瓜撵o靜搖搖頭,用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回盯著高美雪。 高美雪把水杯裝進包包里,拉著夏靜靜的手,一邊走路一邊講道:「曾經有 一年,城東的師范大學也是擴建新校區(qū)。有一天晚上,有兩個女生很晚才從外面 回來,她們?yōu)榱顺坊厮奚幔妥吡艘粭l昏暗僻靜的小路,那條路剛好就在建 筑工地附近。」 「然后呢?」 「然后,她們就被工地上的幾個民工抓進工棚里,輪jian了?!?/br> 「??!」夏靜靜驚呼一聲,捏緊了閨蜜的手。 「再后來,師范大學為了保住學校的聲譽,把這件事強壓了下去,還給那兩 個受害的女生保送研究生,換取她們的家人不鬧事不曝光。從此以后,那條小路 就被稱為保研路了?!?/br> 高美雪講完「保研路」的典故,又對夏靜靜笑道:「親愛的,你要是想保研 的話,可以去試試晚上在咱們學院后面那條小路上走一走喲!」 夏靜靜忍不住身子一哆嗦,連忙說道:「我才不要!我……我還是老老實實 的考研吧。」 說起考研,夏靜靜又想起一樁心事來,她再次回頭向學院大樓的方向看去。 藝術學院一層的芭蕾舞練功房里,依稀還能隱約看見言蹊一個人專心練舞的身影。 (待續(xù)。敬請期待第二幕陳家苗的獨舞:吉賽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