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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能再見到自己父母,即使是懷著惡意而來,他也愿意.....這一晚,注定誰都沒法安穩(wěn)的好好睡覺。簡溫閉著眼睛假寐,一直等著聽夜晚中的動靜。然而他什么都沒聽到。沒有床頭靠背的抓撓木板聲,沒有衛(wèi)生間的水滴聲,也沒有門外的撞門聲。簡溫躺不住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聾了,他睜開眼睛。窗外有月,他特意拉開窗簾,讓月光灑進(jìn)來。室內(nèi)一片安寧,看起來正常的像是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不想見的時候到處都有,想見的時候見不著......”簡溫失望極了,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主動去衛(wèi)生間找鬼。衛(wèi)生間被他踩碎的水管重新變了出來,被他砸碎過的浴室鏡子也好好的,仿佛霍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簡溫挨個敲敲鏡子,又敲敲水管,還熱情的打了聲招呼:“長夜漫漫,鬼怪小jiejie們出來聊聊天?。啃「绺缥乙膊幌訔?。”一片寂靜,毫無動靜。“性感帥哥,在線陪聊哦~”鏡子突然自己裂開,碎成了渣渣。水管自己融化了,變成了一灘血水。然后玻璃渣和血水慢慢融入地板,消失不見了。簡溫:“什么意思,我有這么可怕嗎?出來說個明白!”※※※※※※※※※※※※※※※※※※※※啊周六了,預(yù)計下周這個時候正文就要完結(jié)啦!補(bǔ)昨天的,晉江抽出了新境界,晚上還有一更~第136章唯一的幸存者簡溫在調(diào)戲鬼怪NPC得不到回應(yīng)感覺人生空虛寂寞冷的時候,漢服女的房間已經(jīng)有了NPC的造訪。帶著心事入睡的漢服女今晚睡得格外不安分,睡夢中,她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嗓音,不斷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婭婭......”“婭婭......”張婭睡夢中皺著眉頭,感覺到身邊溫度在急劇降低。睡覺的時候,張婭喜歡抱著被子睡覺。她一個人躺在黑夜中,格外的沒有安全感,只有抱著被子,手里抓著被角,才覺得心里有了著落,有了黑暗中沉眠的底氣。而此時,她渾身被凍得體溫陡降,肌rou變得僵硬,神經(jīng)反應(yīng)遲鈍,似乎被鬼壓床了一樣。那個冰冷的呼吸就在身邊,吹拂在自己的耳朵,甚至還時不時擦過自己的臉頰。在右邊.....張婭睜不開眼睛,但是神智格外的清晰,她能分辨,冰冷的源泉來自于右邊。可是右邊有什么?她抱著被子,向右側(cè)臥,右邊只有一床軟綿綿的被子。咦,被子怎么變得冷冰冰,硬邦邦了?張婭想睜開眼睛看個究竟,她不斷用清醒的意識抗拒著那種凍得她眼皮沉重的感覺,終于睜開眼睛了。被子已經(jīng)不見了,她抱著的被子變成了一個男人。一個渾身是血,血液浸透了衣裳,臉上卻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慘白的男人。那個男人有一張熟悉的溫柔的面孔,穿著她親手選的要參加婚禮的新郎服。張婭的眼淚終于忍不住的落了下來。“老公,老公......”她的未婚丈夫,在他們舉行婚禮的前一天,兩人緊張地彩排過婚禮,送她回家時,遇到了搶劫犯。搶劫犯人多勢眾,劫了財還想劫色,丈夫為了保護(hù)她被亂刀捅死,就死在她眼前,死在她的懷里。——就像現(xiàn)在這樣,滿身是血,穿著她挑選的新郎服,卻再也沒有了跟她一起成親拜堂的機(jī)會。那場精心籌劃的漢服婚禮,最后只有她和一張黑白遺照完成。新婚之夜的洞房,同樣只有她一個人,和一張黑白遺照。父母認(rèn)為她瘋魔了,不斷地勸她認(rèn)識新的男孩子,重新開始新生活。可是她的心里永遠(yuǎn)只有這一人,誰也替代不了......“婭婭......”懷里的男人聲音極為虛弱,伸出手試探地?fù)崦鴱垕I的面孔,慢慢從她的臉上往下,撫摸上了她細(xì)嫩的脖子。他的一只手張開,眼里有興奮之色閃過,一只手,就可以捏住張婭的脖子,然后狠狠一捏......張婭抓住了他的手,眼里有失望閃過:“不是這樣,他的眼神不是這樣。他從來都是溫柔體貼的,甚至還有點害羞和內(nèi)向,我調(diào)戲他比他調(diào)戲我還多?!?/br>男人眼神一閃,就著張婭抓住他的手,反手握住張婭的手,再次開始裝可憐:“婭婭我好痛,你來陪我好不好......”張婭更加失望了:“不,他從來不會讓我陪他一起痛,他只希望我活的好好的,開開心心的......”男人不說話了,臉上流露出悲傷痛苦的神色,身上的血液一點一點蔓延開,連著張婭的衣服也一起染紅了。“不!你別這樣,你不要死!”看到男人在重復(fù)未婚夫臨死前的場景,張婭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心理的懼怕,抱著他哭嚎,“你別死,你別死,你要娶我的啊,我們婚禮都準(zhǔn)備好了!”男人環(huán)抱住張婭,頭擱在她的肩上,低聲笑了:“婭婭,嫁給我,你愿意嗎?”“我愿意!我愿意!”張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一句話,她等了多少年,終于等到了。即使當(dāng)初安排的不是這一句,即使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認(rèn)了。張婭埋在男人的懷里,聲音漸漸虛弱:“我知道你是假的,可是假的我也愿意......如果這是一場夢,就讓我永遠(yuǎn)不要醒來......”男人的手從她心口穿透而出,在她后心出現(xiàn),手里還捏著一只血淋淋還在跳動的心臟。他舔了舔嘴唇,滿意地笑了。下一秒,心臟和男人同時在空氣中消失了,張婭被推開,無力地躺在床上,臉色慘白,身下開出了凄艷的血紅色花朵,臉上卻掛著滿足的笑容......“叩叩叩,叩叩叩!”簡溫起的格外早,以至于睡眠不足臉上還掛著黑眼圈。一晚上想找都找不到鬼怪NPC,簡溫只有兩個想法:一個是他太不招人喜歡,所以鬼怪們都躲著他;一個是鬼怪們業(yè)務(wù)太忙,沒空搭理他。作為藝術(shù)學(xué)院人氣最高的教授,第一個選項簡溫立刻排除,所以只有第二種可能,鬼怪們忙著招待另外兩位玩家。他先敲的是金牙男的房門。金牙男打著呵欠來開門:“你今天是不是太早了點?還不到五點。”簡溫看到金牙男全身上下都沒有傷口的模樣,莫名的有點失望:“你沒事?”“???”“昨晚沒遇到什么可怕的鬼怪嗎?”“沒啊,睡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