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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是酒店夜晚不可言說的服務(wù)。“吃夜宵嗎?”女人看著簡溫,笑的極其魅惑。簡溫默默地看向女人口中的夜宵,他想過很多種這玩意是用來做什么的,是威脅,是謀殺。唯一沒想到的,是這玩意竟然是給他準(zhǔn)備的“夜宵”。女人雙手端著一個木質(zhì)托盤,托盤乍一看像是紅漆的,實際上是滿滿的暗紅色鮮血,而血泊正中間,是一只剛砍下來的人的斷手。斷手還在掙扎,手指像水草一樣扭曲舞動。“吃夜宵嗎?”女人又問,還在絮絮叨叨地念著。“我老公最喜歡我做的夜宵了,以前每天晚上都要我給他做,他吃了我做的夜宵,才有力氣加班工作......可是后來,他不喜歡我做的夜宵了,每次都拒絕我,還說他胃口變了,再也不想吃我做的夜宵了......”女人說到這里時,表情哀怨中帶著陰沉的怨恨,但很快,怨恨消失,她臉上重新掛著燦爛的笑容:“不過啊,后來我還是讓他重新喜歡上了我做的夜宵,說我的夜宵就是他的生命,是他的歸宿......”簡溫聽到這里,淡淡看了一眼托盤上那只還在掙扎的斷手,粗大的骨骼,粗糙的皮膚,明顯不是女人。“吃過了,不吃謝謝?!?/br>說著就要關(guān)門,女人伸出一只腳,看似輕松的抵住門,卻堅固的讓簡溫?zé)o法把門合上。女人沖簡溫咧嘴一笑,在簡溫的視線中,她的嘴里突然有一只人手伸了出來!簡溫瞳孔猛地一縮,迅速后退。看到他的表現(xiàn),女人眼里流露出瘋狂之意,那只人手往外全部升了出來,血淋淋,還連著手臂,在空中抓撓著什么。然后又一只血手從女人的嘴里伸了出來!女人的嘴巴被兩只成年女子的手扯爛,往耳根兩邊撕裂出了血rou翻卷的裂口,上下兩半張臉被一道猙獰的傷痕打斷。場面越是恐怖,簡溫越是冷靜,這種冷靜的情緒感染了原本害怕的霍曉雪,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爸爸發(fā)出號令,給出時機最恰當(dāng)?shù)囊粨簟?/br>兩只血手不斷地往外掙扎,女人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女人臉上巨大裂口往下滴著血液,滴在女人的腳邊,一滴一滴,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各位的醒目,仿佛滴在簡溫的頭皮上,讓他身心驚悸。兩只血手的手臂全部從女人的嘴里伸了出來,小臂,手肘,大臂,肩膀......然后簡溫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抹黑色,黑色的頭頂從女人的嘴里鉆了出來。這一瞬間,女人痛苦地尖叫一聲,但是劇痛被人頭堵在了嗓子眼里,只發(fā)出啞啞的慘叫。這是一個人寄生在這個女人的身體里嗎?丈夫的斷手在女人手里的托盤上,難道身體被女人給吃了,現(xiàn)在要復(fù)活鉆出來嗎?簡溫有了這樣一種荒誕的想法。可是丈夫的斷手在托盤上,這個寄生者雙手俱全,而且看骨骼肌膚分明是女子的手。不用他過多猜測,女人嘴里的人頭整個鉆了出來,柔順的披肩長發(fā),白皙的肌膚,柔潤的臉頰線條,有幾分熟悉。人頭緩緩抬起頭來,沖簡溫一笑。果然很熟悉,這不就是這個女人自己嗎?!從這個女人嘴里鉆出來的,是一模一樣的另一個女人自己!“吃夜宵嗎?”寄生者從女人的嘴里整個鉆出來后,原來的那個女人仿佛變成了一張薄薄的人皮,掉落在地上,睜著眼睛一片死灰之色。簡溫看看寄生者,又看看地上已經(jīng)沒了生氣的女人,他有一種直覺:這兩人就是同一人,但是有一種細微的差別。這點差別可能起到?jīng)Q定性的因素,可他偏偏找不出來差別在哪里。“吃夜宵嗎?我丈夫以前特別喜歡吃我做的夜宵......”寄生者再次把自己和丈夫的故事講了一遍,簡溫這才想起,這個寄生者手臂先鉆出來后,首先取代原來的女人端起托盤,一直到整個人鉆出來,她都穩(wěn)穩(wěn)端著自己丈夫的斷手。簡溫凝神仔細看著斷手掙扎的模樣,突然發(fā)現(xiàn)他不是無序掙扎,是在傳遞一種信息。斷手在空氣中不斷地畫著曲線,那些曲線組合在一起,就是SOS。這或許是丈夫臨死之前的最后求救,也或許,是丈夫現(xiàn)在也在求救。到底哪個才是真實傳遞的意思,他到底要不要去救這個NPC?女人的嘴里又開始有手鉆出來,重復(fù)著之前的步驟,丟下舊的皮囊,有一個新的女人鉆了出來,重復(fù)著之前的問話:“吃夜宵嗎?”我老公最喜歡我做的夜宵了......可是后來,他不喜歡我做的夜宵了,每次都拒絕我了......簡溫回憶著女人的說辭,突然想到了關(guān)鍵詞匯。在女人問出下一句話之前,簡溫突然改了口風(fēng):“吃,不過食量大,你一個人滿足不了?!?/br>女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她竟然在嘴里再次有人手開始冒出來時,一口把自己的人手咬斷。自己的人手掉在托盤上,那只男性斷手掙扎著躲遠。“現(xiàn)在呢?”女人笑的開心極了,露出雪白的牙齒,牙齒上沾滿了猩紅的人血,那是她自己的血液。“還不夠?!焙啘毓麛喽似鹜斜P,把兩只斷手一起往嘴里倒,趁那個空隙間,迅速收入空間,看起來就像是他一口氣把兩只斷手一下子全吃光了。下一秒,簡溫把空蕩蕩的托盤展示給女人看:“你看,我可以一口氣吃完?!?/br>“而且我還沒吃飽,繼續(xù)?!?/br>女人歪歪腦袋,盯著簡溫的嘴看了很久,又盯著他的衣袖和身上的衣服看了很久。衣服平展,沒有地方藏東西,所以,那東西真的被吃了嗎?“啊我好餓啊,好餓好餓!”女人聽到這話,嘴巴再次張大,又有一只完好的人手伸了出來,她再次狠狠一咬,雪白的牙齒如鍘刀,瞬間把人手咬斷,吐在簡溫還回來的托盤上,咧著血淋淋的嘴巴笑道:“吃,快吃,趁熱吃。”簡溫在心中默念:這可真是恐怖三連,他回去聽到這種話就要犯惡心了。他心里一發(fā)狠,“吃”就“吃”,看誰拖死誰!簡溫端起人手,往嘴里倒的同時,快速收到空間里,然后一抹嘴,意猶未盡道:“食欲大開了,真好吃,還有嗎?”女人:......她突然有些動搖了,男人那么多,何必只找這個?沒想到看起來最好欺負的小白臉,竟然胃口最大,都吃了這么多還沒滿足!簡溫看到女人的猶豫,反而來了興致:“怎么,下班了不做了嗎?”吱嘎一聲門響,住在簡溫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