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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時都沒有再見到的沉默老者。“師父,快,阿鴻出事了,就在里面!”石青帶著老者步伐急促的走了進來,老者看到簡溫二人,眼神陌生地繞過二人,仿佛從未見過。他手里同樣拿著那根拐杖,讓霍晟瞬間想起上一局游戲離開時看到的畫面。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拐杖,有那么巧合嗎?霍晟終于想起自己遺忘了什么事,他剛離開游戲時想把老者的事情告訴簡溫的,但是忘記了,現(xiàn)在再次看到老者,立刻被喚醒了記憶。在游戲外完全不記得他的臉和他的事,存在感低的一旦離開游戲就會遺忘。一回到游戲再次喚醒記憶,這老者到底是什么人?看石青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早已相識,是安排好的玩家身份,還是他本來就是npc?還有這一局再次相遇,真的是巧合嗎?看到老者玩家,一個又一個的疑問浮現(xiàn)在兩人的心頭。簡溫和霍晟正沉浸在疑惑中,就聽到杜菲一聲驚恐的怒斥:“東葵你在干什么!”第96章鬼怪牌煙花“真好看?!睎|葵突然兩眼呆愣著,被迷住了心神一樣,伸手就去取戲服,“你看,它像龍袍一樣,真威風(fēng)?!?/br>“東葵,住手!”杜菲見勢不妙,眼看東葵提醒無效,直接動手,手里突然變出一把狼牙棒,對著東葵的后背就是一棒!簡溫:?。?!什么清秀佳人,分明是女中豪杰??!撒嬌的時候溫婉可人,兇猛的時候猛虎下山!東葵不出意料的被一棒子砸撲街了,面朝下趴在地上半天不見動靜,戲服似乎也受到驚嚇,往黑暗處就要飄走,老者走過來,從懷里掏出幾張符紙,用手一晃,符紙無火自燃,被老者扔向戲服。戲服慌張地朝遠處飄飛,扭動幾下把中間的阿鴻丟了出來,此時的阿鴻已經(jīng)被吸光血rou,變成了一張薄薄的人皮。符紙長了眼睛一樣追蹤著戲服,追上去就把戲服點燃燃燒起來,火焰中,簡溫似乎聽到了男人的慘叫聲。簡溫試探著向老者套話:“這戲服是有生命的?”“是。”老者淡淡道,“它會吸走每個穿上它的人的性命,變成自己的力量?!?/br>霍晟犀利道:“那為什么不早點毀掉?”“毀過?!毙だ涎哉Z里有著莫名的深意,“毀一件,還會出現(xiàn)下一件?!?/br>簡溫又道:“請問您如何稱呼?”“我姓肖,大家給個面子,叫我一聲肖老。”曾經(jīng)的老者玩家,現(xiàn)在的肖老,對簡溫和霍晟態(tài)度冷淡的就像普通的陌生人,讓二人無法確認對方到底是不是那個老者玩家。肖老沒有對他太在意,說完后就去跟唯一還清醒的npc石青打招呼:“去通知阿鴻的家人,我直接把他火化了,待會送骨灰過去?!?/br>直接火化,是擔(dān)心尸變嗎?被火化后,去墓地也沒多大意義了吧,又斷了一條線索。簡溫遺憾地想著,為了多了解一些線索,借口自己也是當(dāng)事人,跟在肖老身后看著他火化阿鴻,然后跟著他一起去送骨灰。杜菲把東葵砸暈后,擔(dān)心東葵又后遺癥,把人拖走了。霍晟與簡溫商議后,決定分頭行動,不能只盯著肖老一人,霍晟幫杜菲把東葵抬回房間,去尋找線索卡牌上提到過的方相氏石老。簡溫跟著肖老走到了小院的內(nèi)院,據(jù)說阿鴻是孤兒,只有一個親meimei,也在戲班子里,這骨灰就是送到他meimei手上的。站在阿鴻meimei門口,聽著里面的哭天搶地的哭嚎聲,簡溫冷靜地在四處打量。外院是男丁和外人居住的地方,內(nèi)院是女眷和主人居住的,他們被安排在外院,這次是他進來查探內(nèi)院的大好機會。簡溫一晃眼,看到了西邊一棟房子背后,是一片荒草叢生的廢宅。那里的草幾乎由半人高,但是屋頂上隱隱有白煙繚繞,卻是有人煙氣的。簡溫扭頭問旁邊的npc:“那邊是什么地方?”站在簡溫旁邊的,是之前逃出去叫肖老的npc石青,經(jīng)歷了戲服一事,也算與簡溫同生共死過,這時對他熱情了許多。“哦那是祠堂,師父家的祠堂,外人不許進去。”簡溫故意反問:“你師父是哪位?石老嗎?”“不是,我?guī)煾妇褪切だ稀!笔喑輧?nèi)抬了抬下巴,“院子里有四位方相氏,以前是同門師兄弟,我拜師在肖老名下。”“哦,肖老看起來很厲害啊?!?/br>“那是,肖老還是道具師呢,咱們戲班子的道具都是他做的,我就是手藝好才被他從外地帶回來的嘿嘿?!?/br>道具師?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簡溫第一印象想到的卻是任西晨和陶星辰。這年頭,玩?zhèn)€游戲都要求手工能力特別強的嗎?思索間,肖老從室內(nèi)走出來:“走吧,儺戲過后再下葬。”算是把事情的重點安排的明明白白。今天的儺戲,才是全大院的人的重頭戲。肖老帶頭離開,石青跟了上去,簡溫也沒有理由留下,跟在最后面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那個荒蕪的院子.....下午的時候,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小雨,開始還有人不當(dāng)回事,冒雨在院子里練習(xí)。但是雨越下越大,很快變成了瓢潑大雨,一群人手忙腳亂把院子里的東西收進屋,然后站在走廊上愁苦的看著天空。預(yù)定的今晚要出儺戲,突然下這么大的雨,如果一直不停他們的儺戲就黃了。簡溫站在走廊上四處觀望,看到任西晨和陶星辰在一旁打嘴仗打的正激烈,霍晟還沒回來,石老也不在。雨越下越大,模糊了人的視線和身影,陶星辰是個自來熟,腦子靈活的掏出一副撲克說要跟大家一起斗地主,任西晨在一旁挑釁地掏出了麻將......簡溫:他很好奇,為什么他們的空間里會有麻將和撲克,他明明都沒見他們玩過??眼看陶星辰和任西晨各自拉著一群npc去玩牌玩麻將順便套話,趁人不注意,簡溫朝著內(nèi)院溜了進去。他回來的時候記得,內(nèi)院的角門處院墻并不高,翻墻那是熟練活。簡溫要去的正是那荒草叢生的祠堂。推開角門,內(nèi)院寂靜無聲,與熱鬧的外院仿佛是兩片天空。沒有喧鬧聲,沒有說話聲,也沒有人影,而且剛剛進門,暴雨就停了,如果不是內(nèi)院的地上也有水,他會真的以為內(nèi)外院是兩個世界。大白天的偷偷進內(nèi)院,慌慌張張像做賊更引人注目,簡溫特意找了一件壞掉的嗩吶,拿在手里淡定的往前走。如果有人遇到,就說自己本來是找人修嗩吶,沒找到石老誤入內(nèi)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