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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該多難過,而且那不是少了很多接近莊一彥的機會。丁立抓著蘇一青的手就走,直到走出學校到了個偏僻角落他才松手,把信拿出來,遞給蘇一青,“喏,你拿回去吧?!?/br>蘇一青接過來,“你不想罵我么?”丁立回頭看著他,眼神比以往都正經(jīng),“雖然說我現(xiàn)在還是沒辦法接受你喜歡的是男人,但還有幾十年的時間,我總能接受我的兄弟喜歡的是男人的?!彼D了頓,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張小胖臉表情突然很奇怪,“你喜歡誰不好啊,喜歡那個萬人嫌,哎,太沒眼光,再不濟,也要按照你兄弟我這樣的標準找啊?!?/br>“你是想讓我找你么?”蘇一青一頓無語,很奇怪丁立那么針對莊一彥干嘛。回家后,蘇一青跟姜奶奶打了招呼后,就進了屋。蘇一青把書包放到書桌上,才把那封信拿了出來,這封情書起碼在三個人的校服褲兜里輾轉(zhuǎn)過,欸,這話有點奇怪。打開信,粗略掃了下內(nèi)容,他頓時更加佩服莊一彥,尼瑪,這么rou麻的信他看完居然可以忍著不打人,sao年,你有前途。這一次,蘇一青特意標記要寫哪些作業(yè),話說,都大學畢業(yè)了兩年了,現(xiàn)在還來寫高一作業(yè),好憂傷啊。欸,這個二次函數(shù)怎么解來著,欸,這個短語怎么用來著,嗯?詩詞默寫?語文書在哪里,快翻翻,啊,化學方程式又是怎么配平來著,尼瑪,物理多選你妹啊……政治?讓他去死一死。今天白天抄的作業(yè)是系統(tǒng)出錯了么?為什么白天只有一本歷史作業(yè)本,到了今天晚上的作業(yè)就成了除了歷史啥都有了么?不知道爺最好的一門就是歷史?。?/br>蘇一青的咆哮聲從那小窗戶里透了出去。也窩在書桌前看漫畫的丁立淡定地掏了掏耳朵。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日更!好吧,這似乎是個夢想。這個故事,大綱還在變化當中。要不我開個群,大家一起來討論劇情?好伐?☆、小胖子的成長日記(三)蘇一青頂著一張苦瓜臉和丁立見了面,丁立一見他,就嚇了一跳,“哥們,你這苦大仇深是干嘛?”蘇一青表情悲憤,“作業(yè)坑死人啊,我寫了一晚上都沒寫完。”“你居然自己寫作業(yè),神奇,我們以前可都是抄作業(yè)或者拒交的,谷舟,戀愛果然是個神奇的東西。”“滾尼煤?!碧K一青呸了回去。丁立這家伙怎么能理解,作為一名大天朝畢業(yè)大學生,連高一的作業(yè)都寫不完是有多憂傷么?丁立嘻嘻哈哈想用自己的右手搭上蘇一青的右肩膀,做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奈何因為兩人身材問題沒能成功,于是他折合了一下,搭上了蘇一青的左肩膀。“走吧,走吧,去學校抄作業(yè),欸,對了,給你雞蛋?!?/br>時間似乎就這樣波瀾不驚地走過去了,蘇一青想方設(shè)法讓莊一彥注意到他,再討厭他,他連當面沖過去告白都試過了,莊一彥沒什么大反應(yīng),倒把丁立嚇得不清,連忙把蘇一青拖走。蘇一青剩下的時間就是重讀高一和減肥,減肥還沒看出什么成效,但他對高一的課本好好溫習,還被任課老師夸了。負責收作業(yè)本的林大美人在收作業(yè)的時候都跟蘇一青說,“還算你有點出息,知道讀書,你可別跟丁立學?!?/br>蘇一青笑,“丁立很好啊?!?/br>旁邊的男同桌在林大美人走了之后,忍不住吭聲了,“我說,這林大美人不是看上你這死胖子了吧?!?/br>蘇一青翻開課本,“很有可能噢。”“我去,這不科學。”男同桌暴躁了。某課間cao時間,丁立瞄了瞄站在旁邊的蘇一青,突然做出一副被電的樣子,蘇一青看到,立刻很配合地也做了個傳導電的扭扭,雙手扭扭。卻沒想到,被臺上的教導主任一下子抓到了。“那底下在做什么,那兩個,出來?!苯虒е魅问莻€禿頂中年男人,指著蘇一青他倆所在的方向,還做出一副要走下來的樣子。“被抓了,倒霉?!倍×⒌吐曊f了句。蘇一青認命地走了出去,丁立也跟著出去。待他們兩個走到臺下時候,教導主任很生氣,“你們自己說說自己,全校都那么認真做課間cao,我們學??墒鞘≈攸c學校,明天還會有電視臺來拍我們學校,我們學校是在做任何事情都要認真、認真、再認真的。你們兩個今天就一直站到臺上來,好好反省?!?/br>于是所有人都回教室上課的時候,蘇一青和丁立頂著太陽站在臺上。蘇一青扭頭瞪大眼,“丁立是個大傻帽?!?/br>“呸?!倍×⒁驳纱笱邸?/br>但有件事情發(fā)生了。丁爸身體一向很健康,但這段時間卻突然頭痛還咳嗽,本想是因為感冒,但吃了好多天的感冒藥還不見好。當丁立一臉憂色跟蘇一青提起的時候,蘇一青努力地回想劇情,但原書里好像沒有丁爸生病的事情,他現(xiàn)在對原書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他也說不好什么,所以就跟丁立說,最好還是讓丁爸去醫(yī)院看一下。丁立嘟嚷,“我和我媽都這樣說,可是我爸說去醫(yī)院肯定要花一筆錢。”蘇一青想了想,“還是最好勸丁爸去看看,去正規(guī)醫(yī)院總比亂吃感冒藥好一些?!?/br>但沒過幾天,丁爸開始咳血,丁媽和丁立都嚇壞了,連忙把丁爸送去醫(yī)院。一檢查,居然是惡性腫瘤。丁媽當時就癱坐在地上了。丁立還算鎮(zhèn)定,“醫(yī)生,這大概需要多少錢?”醫(yī)生很是愁苦地搖搖頭,“這已經(jīng)是晚期了,不好說,動輒就要五、六十萬的,而且不一定治得好,你們還是做好心理準備。”丁立立刻說,“醫(yī)生,多少錢都問題,你一定要治,治好我爸?!?/br>丁爸還算意識清醒,拼命不讓丁媽賣房,“這房不能賣,我的病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這房子要留給丁立的。”“爸,一定會治好的,房子這東西是死的,只要人在,我們以后可以再賺啊。”丁立急了。丁爸擺擺手,“我說了,房子不行,除非你們是想直接把我逼死。”做化療很痛苦,丁爸沒一會頭發(fā)就全掉光了,吃東西也不大吃得下,丁媽辭掉了工作,開始專心在醫(yī)院里照顧丁爸,把家里能賣的都賣了,還到親戚朋友那借了錢,姜奶奶也從自己那借了兩千給丁媽。丁立便上完課立即回家煮飯,然后送去醫(yī)院。再過了一段時間,蘇一青發(fā)現(xiàn)丁立晚上送完飯就沒有回來,要到很晚,才能聽到隔壁的開門聲,白天里,丁立也不大跟蘇一青走在一起了。蘇一青便在課間cao時間堵住丁立,“你每天晚上都去哪里了?”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