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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不離了。黨衛(wèi)軍與軍部歷來不和。沒想到菲斯特卻忽然大聲喊道,“軍部瘋了嗎?讓西亞斯去集中營?他會成為戰(zhàn)犯的!他的軍銜那么高!他肯定會成為戰(zhàn)犯?。∷€那么小,為什么要讓他有那么高的軍銜!為什么又讓我遇到他!”菲斯特的聲音越發(fā)哽咽,他俊朗的面龐淚水遍布。“我寧愿讓他死在戰(zhàn)場上…至少還有征戰(zhàn)沙場護國有功的身后名……只要去了集中營,他的后半輩子就完了啊……”菲斯特忽然像瘋了一樣,用力的掙扎起來,一旁的警衛(wèi)員們立刻沖上去按住他,防止他被繩子勒傷。“隆美爾長官,您能對元首說上話,我求您了,您能讓元首網(wǎng)開一面放了西亞斯嗎?讓他成為一個普通人,撤了他的軍銜,讓他成為一個普通人,就像他小時候一樣,到處流浪都可以。我可以回去找他,我可以養(yǎng)他!求您了,您幫幫我行嗎?!”隆美爾憐憫的看著菲斯特,盡管他可憐他,但他受不了菲斯特此時的婦人之姿,軍人無論何時都應(yīng)該有軍人的樣子,否則他就不配做軍人?!澳惘偭?,菲斯特。你需要靜靜,我還有事,先離開了。”即使隆美爾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菲斯特還在聲嘶力竭的對著外面大喊,“求您了,隆美爾長官,求您了,幫幫我?。?!”幫幫我,我只有西亞斯。幫幫我,西亞斯只有我。是我害了西亞斯,是我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如果在一開始我就死在戰(zhàn)場上,那么西亞斯也許就可以直接回國了。一旁的警衛(wèi)員擔心繩子勒傷菲斯特,他們將繩子都解開。被解開繩子的菲斯特忽然彎下身子,用手捂住臉,失聲痛哭起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如果沒有喜歡上他,該有多好。西亞斯做了一個夢,他看到了幾年之后,他和元首,還有很多高級將領(lǐng),一同坐在一個煙霧繚繞的地下室內(nèi)。德國戰(zhàn)敗,元首給每個人發(fā)了一把槍,讓所有人飲彈自殺。西亞斯顫抖著雙手拿起槍,卻又因為怯懦將槍放下。坐在他身邊的人遞給他一杯酒。他拿起酒杯,喝光了杯中的烈酒。在酒精的驅(qū)使下,他仿佛看到菲斯特正在對他招手,對他微笑。他拿起桌上的槍,拉開保險,將槍口對準太陽xue。子彈穿進太陽xue,在腦袋里炸裂。西亞斯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他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消失,自己似乎真的快要死掉了。“還沒有讓菲斯特離開戰(zhàn)場…我怎么能死…我不能沒有家……我不能……沒有那個男人……”?☆、西亞斯的回國? 西亞斯被軍醫(yī)緊急送回國,當他乘坐的飛機在柏林機場降落后,立刻被軍部的人接走,送往醫(yī)院。安東尼奧也跟來了,他慌慌張張地一路跟到醫(yī)院,直到西亞斯被推進手術(shù)室,他才停下來。和他一樣守在門外的還有一同從北非回來的軍醫(yī)。安東尼奧詢問軍醫(yī),打聽西亞斯的傷情,以及受傷原因。“長官在擊退英軍敵襲后,在距離營地不遠的地方,被一輛偽裝成意大利軍的步兵車襲擊。炸彈落在長官腳邊,碎片飛入他的右眼。”“不會吧,他怎么這么……對了,菲斯特呢?就是康拉德長官,他在哪?”軍醫(yī)搖搖頭,“康拉德長官還在北非?!?/br>安東尼奧有點吃驚,他聽說安東尼奧在戰(zhàn)場上很寵著西亞斯。如今西亞斯重傷回國,他竟然出人意外的沒有跟回來。為了讓菲斯特繼續(xù)在北非行駛指揮權(quán),軍部恢復(fù)了他上將的身份。“難道菲斯特沒有負傷?”“沒有,長官?!?/br>奇怪了,據(jù)線人說菲斯特和西亞斯形影不離,除了開會時分開,其他時候就像連體嬰兒一樣,成雙結(jié)對的出現(xiàn)。而且,線人還說了一件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菲斯特對軍營宣布,西亞斯是他兒子。難道西亞斯真的是菲斯特的兒子?安東尼奧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菲斯特年輕時不懂事,一時沖動有了西亞斯這個孩子。可是那個時候的他正在讀軍校,他不能因為一個孩子影響了自己的前途,所以一狠心將他丟棄。如今他成為上將,哦不對,是少將。恰巧在軍部遇到了那個被他丟棄的可憐的孩子,于是決心將他帶回自己身邊?!?/br>安東尼奧忘了,菲斯特與西亞斯僅僅相差了15歲。“怪不得他一見面就打了西亞斯一頓,之后還那么寵他。嗯嗯,這樣就對了,所有的事就都說的清了?!?/br>軍醫(yī)憐憫的看著在一旁傻笑的安東尼奧,“這位長官也需要近手術(shù)室好好的檢查一下腦子了。”然而在手術(shù)室里的情況卻不容樂觀。醫(yī)生檢查了西亞斯的眼睛,將碎片取出來。當他準備結(jié)束手術(shù)時,一旁的助手忽然說道:“醫(yī)生,這位長官的眼底是不是有病變?”“什么?”醫(yī)生低頭去檢查西亞斯的眼睛。“…這位長官的視網(wǎng)膜下面……有一塊黑點…”醫(yī)生皺起眉頭,“手術(shù)再拖延一會兒,先將這病變處理了。眼病不可逆,可是正是這眼病,若是處理不當,很可能導(dǎo)致這位長官失明?!?/br>“我去告訴外面的人,請他們稍安勿躁?!?/br>“去吧。你把刀給我,把燈轉(zhuǎn)過來?!贬t(yī)生重新帶上口罩和手套,站到西亞斯的旁邊。西亞斯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有人在用錘子敲,一直是有規(guī)律的敲著。旁邊似乎還有人在說話。只可惜什么都聽不清。西亞斯努力動動耳朵,還是什么都聽不到。對了,自己中彈了。有一顆炸彈落到自己腳邊,炸裂開來。那么之后呢?自己暈倒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呢?西亞斯雖然從小就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但他從未因任何原因暈倒過。他來到格林特家后,讀了不少知名作家的作品,當他看到書中描寫人物暈倒的情節(jié),總是十分不解,又好奇。現(xiàn)在他明白了。暈倒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流程,哪有那么多的痛苦與后悔。暈倒只是一瞬間的時,在那一瞬間,腦海里浮現(xiàn)的竟然是自己最期望看到的景象。菲斯特果真沒有結(jié)果。他將原先在市中心的房子賣掉,與西亞斯一同在鄉(xiāng)下買了一個大牧場。兩個人每天放牧,雖然有些辛苦,但日子逍遙自在。眼睛疼。想起來了,中彈之后,眼睛很疼。恐怕是被炸彈炸傷了眼睛,自己會不會失明呢?對了,菲斯特呢?他在哪?他有沒有受傷?自己一定是回國了,不知道菲斯特有沒有回來。對了,他是自己的副官,他有權(quán)利跟著一同回國。西亞斯的意識越來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