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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踩到了海水,顧姜承也沒有挽留她的意思。 完了,估算錯誤,顧姜承似乎沒有被她打動,應(yīng)闌珊抱著自己的手臂打個寒顫,自己選的路,絕路也得往前上。 她之前說的也并非都是虛言,游艇里最起碼能遮風(fēng),她現(xiàn)在身體虛弱,抵抗力本來就差,真的在沙灘上睡一夜,感冒發(fā)燒是必定的。 “等一下!”顧姜承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喊住她。 “怎么了?” “你真的要去游艇上休息的話,順便帶些食物和水,萬一游艇真的被風(fēng)浪推走,你還能有個緩和的時間?!鳖櫧邪盐镔Y分給她一半,“你自己小心些。” 應(yīng)闌珊:難過,想哭,好一個不矯揉造作的男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hariri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離開契機 應(yīng)闌珊提著顧姜承分給她的東西,艱難的涉水離開。 本來困的睜不開眼睛的顧姜承突然了無睡意,空蕩蕩的沙灘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環(huán)顧四周他有種難言的寂寥,應(yīng)闌珊的身影逐漸變成一個模糊不清的黑點,他抓著頭發(fā)在原地打轉(zhuǎn)。 他不喜歡這種世界安靜的好像只有他一個人的感覺,就好像他被拋棄了一般,顧姜承扯下身上的外套,一路狂奔著去追應(yīng)闌珊。 應(yīng)闌珊正艱難的踩著石塊努力上到游艇,濕滑的水差點讓她跌落,若是能活著離開這里,她以后就老老實實當(dāng)個富二代,說什么也不搞這種娛樂。 手腳并用的往上爬著,下一秒被人攬著腰身抱下來,她詫異的回頭,看著氣喘吁吁的顧姜承,“你怎么過來了?” “游艇上危險?!彼桨逯笔觯砬橛行﹦e扭。 “我知道,但是我也沒別的辦法,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只是名義上的姐弟關(guān)系,靠的太近確實不合適?!笨粗~頭沁出的細密汗珠,清冷的眸子隱藏著幾分不安,少年溫?zé)岬纳眢w讓她心里咯噔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如藤蔓在心頭蜿蜒著攀爬扎根。 應(yīng)闌珊心里念頭驟然轉(zhuǎn)了幾遭,他們就算做不到和諧相處,也沒必要在言語上斗的像烏雞眼,是她惡趣味旺盛,總想看著男主生氣的模樣,好像這樣能讓她得到滿足感,用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挑逗一個少年,她錯的離譜。 不去想中男主對原身做的那些事,現(xiàn)在的顧姜承只是個有些孤僻,又因為被外人逼迫而用心機武裝自己的少年,其實她但凡壓下性子,不出格的事情顧姜承都能容忍,裁了他的衣服做xx巾,極度厭惡與自己接觸最后不還是替自己吸出毒血,雖然最后證實蛇無毒,該有的姿態(tài)人家也做了。 “顧姜承,我是不是從來沒有對你道過謙?!?/br> 彼時,他還環(huán)著她的腿,兩人以一種極親密的姿勢抱在一起。 “對不起,以前的我錯的太離譜,其實……”不知道是月光太美還是靠在他懷里太溫暖,應(yīng)闌珊沖動之下險些把自己并非這個世界的人這種秘密坦言告知。 “算了,你先放我下來?!?/br> 顧姜承心思翻涌,他把應(yīng)闌珊的神色變化收入眼底,就在那一瞬間,他覺得對方像是換了一個人,不是她說自己要改變的時候也不是她阻止應(yīng)驀然停止對自己的侮辱,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靈魂被人調(diào)換,自此她對自己毫無惡意。 “你……有點奇怪。” 她心跳漏了一拍,片刻后又恢復(fù)原狀,“女人本來就很善變,先想想我們晚上怎么休息?!?/br> “游艇內(nèi)到是有兩個沙發(fā),只是好像被固定住了,手頭上沒什么工具的話卸不下來,天色太晚了,不如等天亮了我們再從長計議?!?/br> 應(yīng)闌珊乖巧的看著他,“那休息的事怎么安排?” 顧姜承在心里嘆了口氣,“樹林里都是枯枝,點個火堆很容易。” “好?!?/br>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返回去,踩了水,應(yīng)闌珊肚子又開始不舒服,小腹像是有一只手在死死的攪動,她佝僂著身子跟在顧姜承身后。 “又怎么了?” “痛經(jīng)?!?/br> “有法子緩解嗎?” 應(yīng)闌珊看著頭頂?shù)脑铝粒瑹o可奈何的說著不現(xiàn)實的設(shè)想,“喝紅糖水的話會好一點?!?/br> “那你還是疼著吧?!?/br> 應(yīng)闌珊撇著嘴角,就不能好好說話,渾身毛孔都在叫囂著一句話:跟他懟,懟死他去球。 她還記著自己先前立的fg,總得過了今天再破,臉皮打得才不會太疼。 回到離開的地方,顧姜承把唯一的外套扔給應(yīng)闌珊,“你在這等著,我去找些柴禾?!?/br> “你拿著手機照明,還有……夜里樹林里可能會有危險,你別進去的太深入,隨便撿些就行,安全第一。” “嗯。”他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有種難言的韻味,應(yīng)闌珊看著他瘦削高挺的背影狠狠打了個寒顫,心里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拂去身上的雞皮疙瘩,剛才她竟然覺得顧姜承男友力十足,咝,太可怕了,她又不是原主,沒有朝未成年下手的心態(tài),太社畜了。 游艇里擱了幾盒火柴,不用他們效仿古人整什么鉆木取火,樹枝干燥,用枯葉引燃之后很快就冒出紅色的火焰,怕火苗被海風(fēng)吹熄,顧姜承搬了幾個石頭圍起來,又將從游艇上拆下來的木板遮在他們四周。 應(yīng)闌珊蹲坐在火堆旁,拽緊了衣擺下的拉鏈,隔著融融暖光,兩人之間流淌的氣息頭一次變的不再劍拔弩張。 “你先睡吧?!鳖櫧胁粫r往火堆里加著柴禾,垂著的眼睫看著很是疲憊,他掩住嘴打了個哈欠,避過應(yīng)闌珊打量的眼神,他靠著石頭側(cè)躺下,仰頭看著夜空。 “你呢?” “守夜。”顧姜承側(cè)眸,溫柔一笑,“別高興的太早,我們輪班,這樣但凡有危險還能有人預(yù)警?!?/br> “謝謝你?!?/br> “我覺得……”應(yīng)闌珊又想舊話重提,讓顧姜承把先前彼此的恩怨拋開,只是看著他精致冷硬的表情識趣的咽回去到嘴邊的話,日記本上那些話只是毫無感情的字體堆砌出來的折磨,真正身處其中的顧姜承大概經(jīng)歷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至于為何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應(yīng)闌珊苦笑著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男主是個瑕疵必報的屬性,在他們的關(guān)系未達到可交付生死的時候,這是她最大的秘密,但凡說出口都可能被顧姜承反水,到時候科學(xué)家想要解剖她做研究,她就像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應(yīng)闌珊不再多想,裹緊衣服進入夢鄉(xiāng)。 身體不適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再加上還記著顧姜承說的輪班守夜的事,夢境中一直有混亂的場景閃現(xiàn),現(xiàn)實與交替,她像是入了一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