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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突然被一只溫軟的手蓋住。“你再看他,我就抑制不住另一個……‘鶴山南’了?!?/br>江亭遠心中悚然一驚,等他把蓋住眼睛的手拉下時,鶴山南的表情已變得極為張狂桀驁。他站起身,朝江亭遠湊得極近,幾乎到達臉貼臉的程度。“彌伊·費羅斯……你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江亭遠:啥?!啥眼神?_(:з」∠)_鶴山南:犯病^_^啾啾:誰把我從胡蘿卜蛋糕里救出來啾咪!彌伊:咦?我還在繼承家業(yè)?。?/br>——————謝謝各位收藏訂閱留評的大大~啾咪啦!——————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知道改什么名字、34804935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透明10瓶;能吃八碗、山路十八彎5瓶;不知道改什么名字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二十八章原身“坐好?!?/br>江亭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左手已經(jīng)摁上“鶴山南”的咽喉。在啾啾猛地把自己的頭從胡蘿卜蛋糕里□□時,它仿佛看到江亭遠有些兇狠地反手將鶴山南按在椅子上。等啾啾把糊在眼睛上的奶油擦掉的時候,鶴山南和江亭遠已經(jīng)相安無事坐在椅子上,好像之前啾啾看到的都是幻覺。“小江先生,你們剛才是不是……?”啾啾兩只爪子緊張地揉在一起,江亭遠則搖搖頭,看著對面的“鶴山南”。“沒有,什么都沒有?!?/br>江亭遠拿起桌上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的手心,朝啾啾安慰地輕笑。“鶴山南”則抬頭看著四周,發(fā)現(xiàn)這次醒來是在民眾較多的廣場,心里再大的火氣也被勉強按下。鶴山南雙重人格的事能隱瞞這么多年都沒有暴露,蓋因無論哪一個人格,在人多的時候,都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畢竟如果鶴山南出了什么問題,其他虎視眈眈著議長之位的人……大約會迫不及待地將他狠狠扯下神壇吧。“可惜了……”“鶴山南”扯了扯自己長袍的領(lǐng)口,緊貼的領(lǐng)口讓他覺得窒息,另一個家伙總愛穿這種連一寸肌膚都不會露出來的衣服。哼,與其守貞,不如想辦法得到想要的才是正途。“鶴山南”總算把領(lǐng)口上的一粒盤扣松開,輕輕喘了口氣。他看著坐在對面的江亭遠,像在沙漠中干涸許久的迷途者,終于看到了滿載水源的綠洲,饑渴地看著江亭遠。自那天在議會大樓他只見到了江亭遠一次,也是這五年來他第一次見到江亭遠。鶴山南是個極為克己的人,為了懲罰另一個自己在畢業(yè)考時對江亭遠做出那樣的惡事,他就能在五年內(nèi)不去關(guān)注任何江亭遠的事。哪怕鶴山南自己也被思念折磨,也強壓著去靠近江亭遠。不是不擔(dān)心江亭遠就此忘了他,但無論是哪一個鶴山南都莫名的堅信,終有一日能再與那人相見。“還是一樣,一臉欠艸的樣子……”“鶴山南”舔著嘴唇看著江亭遠說,而江亭遠在聽到“欠”這個字時,已經(jīng)立刻把啾啾的兩只兔耳朵用力捂住。“這里還有別人在!”江亭遠的冷靜崩塌,生怕啾啾聽到什么污言穢語。“鶴山南”這才低頭注意到那只黑毛小兔,啊,又是那個假正經(jīng)的家伙弄來的刷好感的道具吧。按平常來說,根本沒有什么動物敢接近鶴,是刻意收斂了身上的氣息嗎?“鶴山南”稍稍放出一點身上的氣味,那只黑毛小兔就立刻炸毛一般三兩下跳到了江亭遠的衣袖里。“哇!啾啾,怎么了?”江亭遠把瑟瑟發(fā)抖的啾啾從衣袖里掏出,啾啾一臉驚慌地望著四周,剛才好像有什么頂級掠食者的氣息散了出來,啾啾本能就要逃,現(xiàn)在那氣味沒了,啾啾才想到它現(xiàn)在不是在什么叢林里,而是在仙達爾的露天廣場里。“啾咪……我可能聞錯了……”啾啾搖搖頭,視線對上鶴山南似笑非笑的面容時,不禁覺得這位很好說話的鶴先生,和剛才相比好像有些不同了。對著這個“鶴山南”,江亭遠也沒有什么休閑的閑情逸致了。他把叉子放下,問啾啾吃好了嗎?啾啾抱著胡蘿卜蛋糕,悄咪咪地問可不可帶走,江亭遠當(dāng)然不會拒絕。“鶴山南”卻依然坐在位子上,他側(cè)頭看著大屏幕上還在循環(huán)播放的彌伊的MV。“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的問題?!?/br>“眼神什么我自己看不到,”江亭遠無奈嘆氣,“要說關(guān)系,和你比起來,彌伊姑且……算是我的朋友吧。”“哦?居然有個人先……”“鶴山南”扯起半邊嘴角,朝江亭遠伸出手,那白皙如玉的指尖似乎要點到江亭遠的胸膛上。“鶴先生!”少年沙甜的聲音響起,一名一頭藍發(fā)長相精致可愛,穿著連身背帶褲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跑到了江亭遠這桌。“好久沒見著你啦!”少年極為親昵地抱著“鶴山南”的手臂,示威一般看著對面一臉怔愣的江亭遠。“聽說你最近天天往布雷希特將軍的大樓跑,外邊傳說你是看上了別人,我聽了好難過哦……”少年說了這樣的話,就是江亭遠也聽明白,這少年把他當(dāng)情敵了。其實……江亭遠摸著手腕上的手串,心虛地想如果他還繼續(xù)這項偉大使命的話,也許也不算錯。“鶴山南”則靜靜看著這名突如其來的少年,輕輕張口。“你是哪位?”“咦?鶴先生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明明我那么喜歡你……”少年撒嬌著。“喜歡到……要把我殺掉嗎?”“鶴山南”說完這句話,立時抬手將那名少年推開,隨即躍身而起,而江亭遠也一把將還在打包胡蘿卜蛋糕的啾啾抓起往后一退!一道灼熱光束已經(jīng)打到剛才兩人的座位上,將那玉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