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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的身份,從小到大一絲一毫都不要放過。酒店里也安排人給我監(jiān)控。另外王爾東那邊也看好了,有個風吹草動都要報告給我。絕對不能擅自行動?!?/br>靳禮坐在五星級大廳里優(yōu)雅的喝著咖啡,他的對面坐著的正是衣冠楚楚的王爾東。“說吧,你要怎么幫我得到天冢輝這個人?!?/br>放下手中的文件,王爾東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說:“你首先要弄清楚自己的立場,并不是我要幫你等到天冢輝,而是你要協(xié)助我得到單晨?!?/br>“這中間有什么區(qū)別?你只要得到了單晨,天冢輝自然就是我的。”靳禮抱起雙臂,瞇起眼睛思考王爾東話中的意思。“這些照片還有別人的口述抄寫你看看吧??赐昴憔椭?,就算單晨不在你面前晃蕩,天冢輝也注定成不了你的?!?/br>靳禮面滿的疑惑,他并不知道王爾東要弄出什么花樣,今天看來到更像是來威脅他。打開文件袋,里面厚厚的一大摞關(guān)于自己在奧地利期間的信息,其中居然還有一份他死都不想見到的資料。“沒想到你的口味還很特別,連自己一把年紀的養(yǎng)父都能下得去手。怎么樣?比起天冢輝,這個又老看起來又松弛的外國男人滋味如何?”靳禮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緒,猛地站起身扶著桌子想要把文件搶過來毀掉!這是他一生的污點!“因此你才會乖乖的放棄繼承權(quán)把主意打到天冢輝的身上對嗎?因為這份資料就是你那位好弟弟作為商業(yè)交換給我的。這是可憐的孩子嘖,天冢輝對你已經(jīng)起疑,你要是再不幫我,小心永遠沒有立足之地。”靳禮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竭力保持平靜。“你想要我怎么做?”聽他這么上道王爾東哈哈大笑起來,欣賞的點點頭說:“他們似乎有著舊情復燃的趨勢,現(xiàn)在必須要在他們兩個更深接觸之前把他們分開?!?/br>“我真不知道單晨到底哪里好,一個賣過屁股的居然會讓你們兩個大佛搶來搶去。”話剛說完,靳禮的腦袋就被王爾東的大手猛地抓住砸向桌面嘭的一聲巨響,揪著頭發(fā)將腦袋提起來看到他一臉的恐懼表情,王爾東笑著說:“說話小心點,我可不會像天冢輝一樣心慈手軟。記住單晨的名字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從狗嘴里吐出來。需要你做什么我會跟你說,現(xiàn)在收起你的假清高給我滾!”靳禮閉上眼睛胸膛不停的上下起伏,直到身旁的女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問:“先生,您額頭有點出血,需要幫忙嗎?”“滾,你們這種社會底層的垃圾,都給我滾!”瘋狂的把桌面上的東西掃到地上,靳禮的眼中充滿了憎恨與妒忌。***劇組里沒日沒夜的在趕戲,單晨已經(jīng)整整一個月沒有出去了。不過這樣也好,天冢輝把片場里里里外外都安排了人手,特意囑咐一只蒼蠅都不能飛進來。跟其他人演對手戲都還好,可一旦輪到靳禮他總是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狀況。不是忘詞就是走錯位置,常常拖到很晚才收班惹的片場的人漸漸對他有了反感。天冢輝知道劇組里外波濤洶涌,也知道最近自己沒有關(guān)照靳禮讓他享受一般演員的待遇惹的許多是非出來。可是他實在不想再看到這樣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假裝病怏怏的和自己親熱。相反他發(fā)覺自己的目光總是會隨著單晨的走動而游動。特別是單晨在老戲骨還有各位實力派演員前爆發(fā)演技相互彪戲的時候,他的背后就像有著耀眼的光芒。這家伙真是個天才!天冢輝控制不住將自己的天平向單晨這邊傾斜,只想著快點熬到片子拍完跟靳禮坦白他們之間不再有可能了。這場戲經(jīng)不起任何的差錯。為了這部影片他承受了太多,無論如何在這部電影期間他絕對不能讓單晨屬于別人。單晨下一場戲就是跟靳禮一起拍。這一場是一個打戲,單晨扮演的哥哥最后要護送meimei從一群流氓的手中逃跑。在最為緊急的時刻口口聲聲說愛著自己meimei的男孩丟下meimei倉皇的逃跑,只有他一個人在meimei要被人非禮前把她奪過來。可他終究不是流氓的對手,在打斗的過程中有人掏出了刀子,一下捅在了他的腹部。知道犯錯的小流氓們四下逃走只剩下meimei一個人縮在角落里衣衫不整,撕心裂肺的痛哭。最后他無力的動了動嘴唇,愛她的話就在唇邊沒有說出口。眼睛里印出的最后一道身影就是meimei被躲起來的男孩抱起來走了。男孩回過頭沖著他露出勝利者的笑容,這一刻他才知道,也許流氓們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meimei,而是想要跟meimei表露真心的他。單晨的演技已經(jīng)受到了大家的認可,這一幕下來讓在場的人唏噓不已,有的女孩淚腺發(fā)達的都已經(jīng)泣不成聲。電影的最后,是流氓們發(fā)覺他們殺死了人,開車回來打算把尸體沉入大海。而哥哥冒死就出來的meimei受到了過大的刺激忘記這一天發(fā)生的一切,誤以為是被自己身邊的男孩所救,最終嫁給了她所以為的永雄。電影開拍,流氓們開著封閉好的面包車闖進鏡頭,一把扛起哥哥的尸體塞入面包車后揚長而去。導演在現(xiàn)場喊了卡之后,所有人等待著面包車回頭,結(jié)果竟然沒有任何消息。這個時候天冢輝才發(fā)覺不對,四下搜查并沒有看到扮演流氓的幾個群眾演員。過了不大會兒功夫,前邊安保急急忙忙的呼叫,片場有個面包車不顧阻攔沖了出去!這下天冢輝坐不住了,馬上讓人追了過去。手機也撥通了王爾東的號碼,問他想干些什么!王爾東正在參加董事局的會議,會議中間突然看到是天冢輝的手機號碼,知道這肯定是因為單晨來的電話,接通之后果然,那邊的天冢輝氣急敗壞的要求他把人還回去,并且愿意支付大筆的贖金。王爾東呆呆的坐在會議室里,其他董事們各個屏氣凝神不想讓陰沉臉的王爾東再爆發(fā)低氣壓。這不是按照他計劃進行的。他根本就沒有叫人行動!靳禮!分明說過明天才會拍這一幕,今天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一定跟他有關(guān)系!董事會干脆也不別開了,王爾東知道是自己刺激到了靳禮才讓他放棄一切鋌而走險。等他趕到片場的時候里面的人都在里面沒有走動,生怕惹禍上身。“是你干的,你還敢來!”天冢輝猛地一拳揮向王爾東,打的他的臉偏向一邊。在助理的一聲驚呼下,王爾東照樣還了一個拳頭過來,打的天冢輝后退了兩步被人扶穩(wěn)。“那只只會小動作的老鼠不就是你招惹過來的!隨隨便便就被人誘惑的人沒資格跟我動手動腳?!?/br>“你說這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