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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眨眨眼沉思,想想最近吃的好睡的香,沒有什么不好的感覺啊。隨即朝孟舟茫然搖頭。 “我覺得很正常。” “夫人身體各項數(shù)值都在波動,發(fā)情期應該要到了?!?/br> “發(fā)發(fā)發(fā)情期?”沉魚驚詫的瞪大眼,若不是孟舟再次提起,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發(fā)情期。 撓撓頭看看孟舟又扭頭看向身旁的傅景,心頭很是納悶。“你說數(shù)值偏高,可我沒有感覺啊。” 孟舟皺起眉梢,從醫(yī)療箱里拿出血液收集管,“夫人,屬下需要你一滴血去檢驗。” 沉魚點點頭伸出胳膊。 孟舟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一根針,燈光之下針尖泛著光,正一點點靠近她的中指。 沉魚小時候最怕打針,長大后心里一直有陰影。收回目光低頭看向腳尖。指尖突然吃痛,還沒有來得及嗯哼一聲感覺到一抹清涼,疑惑抬頭,指尖上沾著白色的粉末。 “檢驗的數(shù)據(jù)放進我的身體記錄?!备稻皩κ帐搬t(yī)療箱的孟舟開口。 “屬下明白?!?/br> 孟舟收拾完醫(yī)療箱走出臥室。 金屬房門關閉,沉魚轉(zhuǎn)頭看向傅景,雙腳搭在他的大腿上,側(cè)身斜靠在沙發(fā)椅背上,雙眼憂愁的凝視著男人的雙眼。 “老公,你發(fā)情期到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打了抑制劑,不知道?!?/br> “老公,軍艦上還有抑郁劑嗎?”沉魚雙眼亮晶晶的看向傅景。她也想來一劑啊,有這東西她以后走哪里都不用擔心一年兩次的發(fā)情期了。 冷冽深邃的黑眸掃了她一眼,語氣平靜的開口?!叭唆~族體質(zhì)特別,抑制劑不適合你?!?/br> “那怎么辦,我一年可是兩次發(fā)情期?!?/br> 傅景將沉魚抱進懷里,伸手輕撫湛藍色的發(fā)絲?!坝形以趧e慌,上個月的定期抑郁劑我沒有打?!?/br> “你沒打?”沉魚驚呼出聲。感受到傅景投過來的視線,驚覺自己反應太大,干咳兩聲出聲補救。“我這發(fā)情期還沒個準,為了保險要不你還是打上?” “不用,你第一次發(fā)情期,我想給你完美的體驗?!?/br> “……” 沉魚面部保持微笑,心里內(nèi)流滿面。心里惆悵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好分手了,要是睡了傅景,她覺得分手更難了。 她一點不需要完美體驗,真是求求你打上吧。 要命?。?/br> 滴滴滴,傅景光腦響了。 沉魚從他懷里下來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趴在沙發(fā)扶手上獨自琢磨讓傅景打抑制劑。想了會,腦子里一片混亂沒有思緒。 傅景看完信息后關了光腦,從空間里拿出三百多張照片和一份文件放在茶幾上。沉魚隨意掃了一眼,不由得挑了挑眉梢。 “這看著怎么像云薇臥室里收藏的太子照片?” “太子殿下拿回來準備銷毀,走的太急落下了?!?/br> 話落,傅景起身拿著照片走到衣柜旁,從下方那出一個銀色的盒子,將照片放了進去。 沉魚手肘擱在膝蓋上,支著下巴凝視傅景陷入沉思,這是新的表露身份的方法? 但放進衣柜里這事什么cao作? 一時間,沉魚居然看不懂。 “我有個會,一會按時去食堂我等你一起吃飯?!备稻瓣P上衣柜,扶正戴著的軍帽,轉(zhuǎn)身向外走。 沉魚嗯了一聲看著傅景走出臥室,金屬門砰的一聲關上,她轉(zhuǎn)回頭看向衣柜,各自猜測紛至沓來,一下子將腦子里塞滿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的心在蠢蠢欲動。 要想百戰(zhàn)百勝必須知己知彼,所以要看看傅景這葫蘆賣的什么藥。 站起身小跑到衣柜旁,打開門一低頭便在衣柜下方看到那個銀色盒子。 沉魚盤膝坐在地上,拿過銀色盒子放在腿上,揭開蓋子放在一旁的地上,抬眼看向盒子里,三百張照片整齊的放在盒子一角,旁邊是五個黑色的空間戒指,皺眉掀起照片底層查看一番什么都沒了。 左手拿著照片,右手拿這五個空間戒指來回看了十幾次,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關于傅景是太子的線索。 她心頭泛起疑惑。但以她對傅景的了解,不會做無用功啊。 傅景又玩哪一出? 滴滴滴。 房門傳來掃描聲。 沉魚一驚,忙將手上的戒指照片放回盒子,放到衣柜原來的地方輕聲關上門。 同一時間房門哐的一聲開了。沉魚腳下一轉(zhuǎn)走向浴室,目光瞟向門口看到一抹黑。 砰! 沉魚轉(zhuǎn)回頭不期然撞上了墻。嗷的哀嚎一聲,她吃痛的捂著額頭,幾顆白色的珍珠啪啪啪落到了地上。 “怎么了?”傅景大步流星走到沉魚面前,伸手掰過她的身體,輕輕揉著她泛紅的額頭,眸光溫柔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靶⌒男!?/br> “還不是因為你?!背留~看到傅景心頭的氣就不打一出來。要不是他突然回來,自己能撞墻?想到此語氣中帶著幾分惱怒?!澳阍趺从只貋砹耍俊?/br> “文件忘了拿?!?/br> 沉魚順著傅景的視線看向茶幾,上面果然放著一份文件。 “趕緊拿著文件開會去?!闭f著沉魚拍開男人的手,轉(zhuǎn)身進入洗手間。 關上門沉魚走到鏡子面前,白皙的額頭紅了一塊,齜牙咧嘴揉了揉,心里瘋狂拍打王八蛋傅景的小人。 在洗手間磨蹭了一會,外面響起哐當?shù)年P門聲。沉魚打開洗手間門走了出去,空蕩蕩的臥室空無一人,她轉(zhuǎn)頭掃了眼衣柜揉揉吃痛的額頭,頓時沒了繼續(xù)看的欲望。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就看看傅景到底要演哪一出? *** 夜晚,沉魚蹲在墻角拿著rou干撕一條條喂到絨絨獸嘴邊,目光時不時瞟向沙發(fā)上低頭看文件的男人。 三天了,傅景一點動靜都沒有。 沉魚沒有覺得松口氣,反而更緊張了,這樣的平靜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第十多次瞟過去,恰好被抬頭的傅景給當場抓包。 “有事?”傅景挑眉開口。 “沒有?!?/br> “嗯?” 沉魚對上那雙明顯不信的雙眼,思緒一轉(zhuǎn)指了指墻角的絨絨獸。“孟舟說它受到驚嚇導致抑郁,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