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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東圖醒來迅速跑回,不敢耽擱跑到臥室找了條床單,撕成條狀擰在一起搓成一股粗實的繩子,將對方從上到下捆成了粽子。做完一切,沉魚跌坐在冰涼的地板,身上所有的力氣泄的干干凈凈,癱軟的靠在白色墻上。 緩過勁打量昏迷的東圖。 問題來了,接下來該怎么處理? 想了一會,沒想到可行的辦法。盯著墻壁上的銀色按鈕想到了傅景,思索幾秒小跑到魚缸后按下按鈕。 拖著發(fā)軟的雙腿拉著椅子走到窗邊,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椅子上,側身靠著冰冷的墻壁,靜靜盯著外面的大鐵門。裸露在外的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炙熱的陽光打在身上,依舊讓她冷的哆嗦。 二十分鐘后,一輛黑色跑車在鐵門外停下,傅景從駕駛位出來。 沉魚猛地挺直后背,頂著紫發(fā)飛快將椅子放回原位。撕爛身上的白襯衣蜷縮在墻角,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慘一點,狠狠的在大腿處擰了一把,白色的珍珠嘩啦的掉落在地上。她盯著在地板上滾動的珍珠有點懵,這一把擰的太狠,眼淚根本停不下來,落下臉頰淚變成了珍珠,落到地上滾的到處都是。 傅景推開門,一腳踏進門只聽咔嚓一聲,抬腳一看是白色的粉末,同時注意到地上散落的白色珍珠,太陽照射下泛著瑩白的光。掃了眼蜷縮在角落里人兒,將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皺起眉梢沉默的走到東圖面前,看到頭上的血和一旁的銀色磚塊,瞳孔微縮。 沉魚拿不定他在想什么,搶占先機哆哆嗦嗦開口。 “他突然沖進來,我很害怕……失手把人打暈了?!?/br> “擦干凈,放回原處?!?/br> “哈?” 傅景睨了她一眼彎腰撿起地上銀磚,皺眉看著染血的一角,轉身遞到沉魚手里。隨后,拉住東圖的手臂將人扛在肩頭向外走。 “你要怎么處理他?” “你想怎么處理?” 沉魚緊握銀磚跟在他身后,聽到對方的反問剎那呆滯。眼睛眨呀眨,一雙大眼盯著面前高大的男人,一時失語。 她就是不知道怎么處理才會問啊。 東圖和傅景一個級別,突然消失肯定會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管好自己?!备稻安坏人卮鹇氏乳_口,話落,扛著人走出客廳砰的一下關上了大門。 大門咣當一聲關上,震得她的心抖了抖。盯著鐵門愣怔幾秒,回過神跑到窗邊,看著傅景將東圖扔進了跑車后備箱。對方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在看,關好后備箱后,回頭看了一眼才坐上駕駛座離開。 車影消失在視線。 在窗邊站了一會收回視線,一轉身踩上一顆小指大小珍珠,咯得面部扭曲眼角又掉落幾顆珍珠。 平復好腳底下的痛楚,打量滿地的珍珠痛苦扶額。墊著腳踩在空地,拿著銀磚在廚房洗干凈擦干水珠放回衣柜原來的位置。又將臥室收拾了一番,將東圖弄亂的被子疊好,椅子放回原位。做完后走到門口,突然轉頭盯著門后的白色墻壁,伸出食指戳了戳,冰冷堅硬實打實的墻壁。 沉魚心生奇怪,之前她被這面墻吸進去,里面有個能容納人的小空間,當時東圖進來的時候,她就是躲在這里面。 在四周圍找了找沒有發(fā)現什么小開關 ,心里疑惑了。明明剛剛還可以用,怎么過了會就不行。 弄不明白懶得糾結。沉魚退出臥室關上門,低頭看向滿地的珍珠臉上揚起笑。找了件自己的衣服,蹲在地上一個個將珍珠撿起來包好。 全部撿完,小心的將珍珠放到衣籃的底下。她已經想好了,萬一有一天能離開這里,這些珍珠可以換錢,日后她也不愁錢的事情了。 完美! *** 當晚傅景未歸。 第二日傍晚也不見人回來,不知是否因為東圖暴露給他帶去了麻煩,沉魚擔心的坐立不安,頂著湛藍的頭發(fā)在大廳徘徊。窗外的彎月升至中空,傅景依舊未歸,她索性拖了把椅子到窗邊坐著趴在窗口,等著還未歸家的人。 彎月緩緩西斜,沉魚沐浴在銀白的月光之下,耷拉著眼皮雙手抱膝蜷縮著靠在椅背,沒多會眼皮漸漸合上。 咔嚓一聲,大門被打開。 沉魚警惕睜開眼。高大的人影穿著黑軍裝,站在月光之下,地上的黑色影子被拉的特別長??吹绞煜さ娜藲w來,跳下椅子沖到傅景的面前,興奮的抱住他的腰,語氣中多了幾分埋怨。 “你怎么現在才回來?” 冷漠的黑眸中閃過一抹詫異?!暗任??” “對啊,你沒事吧?” 詫異轉瞬即逝,黑眸恢復以往的淡漠。“沒事,東圖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已經處理好了?!?/br> “你……怎么處理他” 沉魚腦海里飛馳上百種黑大哥處理對手的手段。臉色僵了一下,抬頭小心翼翼詢問。 銀色的月光打在傅景的側臉,映照出他菱角分明的輪廓。漆黑的大廳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深邃的眼眸好似海底的漩渦,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方吸進去。 沉魚率先收回視線,低下頭雙手抓著襯衣衣角。 傅景低頭看向白襯衣,凝視一會淡漠收回視線,關上門打開客廳里的燈。 “很晚了,睡吧?!?/br> 房門哐當一聲關上,沉魚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大廳。 這一晚,她失眠了。 躺在海草床上盯著漆黑的天花板,想著未來的路。深刻的明白這個地方不宜久留,必須離開。思索著未來的路,一不小心想到了快天亮,這才閉上眼睡覺。 翌日,香噴噴的烤rou味彌漫在大廳,熟睡的沉魚刷的一下睜開眼,魚尾上下擺動浮上水面。 大廳餐桌上放著蒸籠大的烤盤,上面放著一只不知名的動物,個頭和梅花鹿差不多,全身被烤的金黃,大腿處冒著油泡,白色的熱氣不斷上冒,香味彌漫在整個大廳。 沉魚眼睛里冒著精光,順著香氣翻出魚缸走到飯桌前,盯著金黃的rou舔舔唇又咽了咽口水。 傅景從廚房出來,一手拿著盤子一手端著一碗濃稠的白湯放在自己面前。從空間里摸出一直營養(yǎng)劑放在沉魚面前,坐到她對面,拿著刀叉安靜的享受美食。 “你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