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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黃彬已經(jīng)坐回到車上。待車門一關(guān)上,二個人便處在不同的世界了。雖然是他自己先提出的分手,但是黃彬在此時回應(yīng)了,同意了,終于還是…… 在方然的木然的目光中,黃彬的車子瞬即融入了灰黑的夜色中。“哎呀,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的啊?還好小然自己安全的回來了……你說你,干什么都不行!” 昨晚還是方母帶了錢與那出租車司機協(xié)商私了才把方父給解救回來的。無端端賠了幾百塊錢,方母那個火大,整整念叨了一晚上,直到翌日還是會時不時的掉出幾句抱怨的話來?! 靶∪幌掳嗫旎貋砹?,你別再說了?!?/br>沒錯,黃彬一離開了,方然也總算去上班了。只是方母總覺得很不放心,不但在家里對方然緊迫盯人,至甚私自打電話讓洪哥劉威他們幫忙看著小然,就近監(jiān)視。“今天的菜這么豐盛啊~”方然帶著笑意掀開桌罩,聞聞菜香。方母笑道:“今天你第一天上班,當(dāng)然要慶祝一下,快去盛飯罷?!钡确饺晦D(zhuǎn)身去洗手,方母就拼命的朝方父使眼色。“知、道、了——”方父做了個口型。一家人總算坐下來安心用飯。方父狀似無意的說道:“那個……阿然啊,阿爸的表兄的一個兒子在新疆那里開店,缺少人手,要不你過去幫忙,一來去散散心,二來男人嘛,總要出去見見世面……”方母瞪的眼似銅零,高聲道:“新疆?!你跟我只說是外地,竟然是去新疆那么遠(yuǎn)……這還叫出去見見世面,見世面要到大城市,那才叫見世面?!?/br>“新疆烏魯木其那也是大城市啊……”“去新疆談都不要談了,太遠(yuǎn)啦?!?/br>方然默默的嚼著飯粒,聽著二老‘唱雙簧’,沒有插一句話。他就是不想父母擔(dān)心,所以才會想讓自己更開心一點。只是這笑意未達(dá)眼底,他的父母親又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他們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就算到了天涯海角,若是心傷的話,何處不是傷心地?! ∷埠芮宄?,爸媽有多擔(dān)心他。他現(xiàn)在長大了,他不再是小孩子了,他不會做傻事的。他要照顧父母,讓他們安享晚年。“阿然,正月走親戚到你舅舅家里,說起來,你二表姐的老公在上海開了一家店,店面很大生意很紅火,不如你過去上海幫忙?。课沂怯懈憔司颂徇^,后來他們回信說,只要阿然過去,不僅包吃包住,一年還能拿到五萬塊……怎么樣?”方然抬頭望著父母期盼的眼神,笑道:“爸媽,我在這里好好的,干嘛要到外地去???” “出去見世面啊!”“而且那里跟你談得來的人——”方父說了一半的話,就在老婆和兒子的瞪視下咽回去了?! ≌媸悄膲夭婚_提哪壺!“我不會去上海的?!?/br>整個中國去哪里都好,他獨獨不會去上海。絕對不會!他再也不想見到那個人,聽到那個人的聲音,就算是名字也不想聽到提到?! ∷械陌V情在短短的一個月間早已揮霍殆盡了。也正因為他的癡傻才使他不由自主的跨出第一步,以至有今日的下場。就象那人說的,“一切都會消逝……”。沒錯,就當(dāng)這是一場夢,在最初僅僅是擦肩而過的相遇,直到現(xiàn)在慘淡的分手,或許真的只是南柯一夢。如今從夢中倏然驚醒,只需打個呵欠,摸一把面孔,便都過去了,將一切拋諸腦后。 所有悲傷的,快樂的,這些無用的記憶,全都讓它消逝罷。方父突然象是想到什么,又道:“還有一個人,是爸的朋友,是在廣州開店,好象是做電腦生意的,你平時整天都趴在電腦上,這些也應(yīng)該懂一點罷。上次我跟他提到過,他也很想你能過去幫忙。阿然,你考慮下看看……我們是想啊,你要是一直留在這里,那些人會天天來找麻煩的,不如到外地去躲躲……”“我若是去了外地,那你們怎么辦?他們還是會找上你們的,我怎么放心得下。”方然的聲音低啞著,他如何不明白,父母對他的一片愛護之心。“我跟你爸都商量好了,我們到鄉(xiāng)下去住幾天,你的姑婆今年八十多了,身體一直很好,上次不小心摔斷了腿,過年時我們?nèi)タ此?,少人照顧很可憐的。那窮鄉(xiāng)僻壤,我就不信這幫流氓會找到那里去,你放心罷。”方然暗自思索了一下。鄉(xiāng)下老家親戚眾多,當(dāng)然可以相互照應(yīng)。父母去那里,他也算放心。而廣州離上海那么遠(yuǎn),而且那么大的地方,這輩子都不會遇到那個人了罷。 出去躲避一陣子也好,多學(xué)習(xí)點東西,多掙點錢。“你先去那里試試看,要是在外面不習(xí)慣,就回來嘛,很簡單啊?!?/br>“可是這里工作怎么辦?說不干就不干么?”“這些事,你爸會搞定的,他跟你老板熟著呢,你放一百個心,就算廣州工作不順心,回來這里,照樣可以上班。”方然的父母見兒子點頭同意,高興的就象天上掉金子似的。連飯也顧不上吃,連忙打電話去聯(lián)系。方然吃完飯,便上樓坐在電腦前面,擺在電腦桌上的可樂瓶中插著一枝尚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滩蛔∩焓峙鲇|花瓣,心里忍不住自嘲:方然,你又要過一個沒有情人的情人節(jié)了。 被他隨手扔在床上的手機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喂……”“方然么?我是林海俊啊——”“林?? 币粋€無憂無慮的俊朗青年的樣貌立刻浮現(xiàn)在方然的腦際。年前在廣場遇到林??r,他或許那么害怕與恐懼,只是現(xiàn)在……一切都無所謂了。方然不禁坐直了身體,嘲弄的笑出聲來:“原來是你啊,有什么事么?” “就是開同學(xué)會的事,我們已經(jīng)安排了行程,先是去燕湖燒烤,晚上再到酒店聚餐,你覺得怎么樣?應(yīng)該會來罷?”“初中同學(xué)我都不認(rèn)識了,去了也沒意思。”林??∶Φ溃骸笆裁唇卸疾徽J(rèn)識啊,你總認(rèn)識我們幾個啊——”‘我們幾個’……方然立刻知道林??≌f的意思,便道:“要交多少錢???” “每個人交五百塊,基本上大家都已經(jīng)預(yù)付了,我不知道你的地址,所以就先幫你墊付了?!薄 澳呛昧T,反正也很無聊,明天在哪里集中?”“就在初中學(xué)校的校門口處?!绷趾?★@得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