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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正是因為黃彬的疏漏。方然綻放的微笑,這微笑真心實意,說不出的動人。黃彬胸口一熱,沒有立刻接茬反問是什么東西,而是將身體迫近了一些。太過接近的距離,讓方然不自覺的身體微微后傾,稟住了呼吸。“我可以吻你么……”那聲音就在極近的地方呢喃著,黃彬微微側(cè)過頭來,仿佛已經(jīng)預(yù)備要接吻了。“什……什么……”方然頭昏腦脹,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當(dāng)舌頭被另一個人含在嘴里強(qiáng)力的糾纏著,某種粗糙的觸感引得一種強(qiáng)烈的感覺直升頭頂。他是跟黃彬在接吻么?原來這便是黃彬的滋味么?強(qiáng)勁而又溫柔的……他只要一想到現(xiàn)在與自己緊密糾纏的人是黃彬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心底便說不出的歡喜。雙手意不自覺的抱住對方的腰背,仿佛想讓兩個人更加的接近。不斷深入的吻幾乎讓兩個人呼吸都困難了,就在將要窒息之時,才緩緩的分開,但彼此依舊搭肩摟腰,相互的凝視,微微的喘息著。第37章這一刻,方然只覺心醉神迷??谇焕锬欠N暖暖的黏稠的觸感依舊存在著,輕輕的抿了一下嘴唇,只待緩過氣來,方然情不自禁的又湊上前去。心里叫囂著一個念頭,趁這樣的機(jī)會占有黃彬,占有他……雖然已經(jīng)是在交往的關(guān)系,但是這關(guān)系顯然脆弱的不堪一擊。他要讓兩個人更加親密,他要讓黃彬愛上自己。原本只是輕輕的摸索著黃彬身體的手變得焦燥起來,他甚至大膽的一路下滑,兩手拉住了黃彬腰間的皮帶。原本充滿柔情的畫面一下子變得激情澎湃,一直溫柔回應(yīng)著方然主動之吻的黃彬,全身緊繃。就象干柴遇到烈火,瞬間燃燒起來。他們不斷親吻著,身體親密的糾纏在一起。雖然隔著厚厚的毛線衣,但卻能彼此感受到對方散發(fā)的灼熱情欲。不僅僅是方然,黃彬也愈發(fā)急切起來,腰間竄上的熱潮,讓他十分的難耐。他的吻離開了方然的嘴唇,逐漸移動著吻向了方然的脖子。那白皙的頸項卻被高領(lǐng)的衣物阻擋著。黃彬力道強(qiáng)橫的拉起方然的毛衣,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衣服給毀掉。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被拉起毛衣想要從頸項里脫出的方然,突然動作僵硬了起來。他想到了一件事。他的手不自覺的抓住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個巨大的丑陋的猙獰的疤痕。那是上次車禍之時,開胸手術(shù)所造成的。有時候,他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久久的注視著這個傷疤,縱然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自己還是覺得太難看了。連自己都無法接受的東西,黃彬若是看到了,一定會嫌棄的。一想到被黃彬嫌棄,方然忙拉住自己的毛衣,低著頭害怕的渾身顫抖。也許,等他們感情穩(wěn)定了之后,到那時,黃彬看到這個疤痕,就可能會接受了……“怎么了?”黃彬感覺到手底下的身軀瞬間的僵硬,覺得甚是奇怪,他輕喘的問道。“我……我有點不舒服……”方然退開一步,低頭囁嚅著,根本不敢看黃彬的臉色。“甚么?!”黃彬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他輕輕的諷笑了一聲,心里卻感到十分惱火。欲念沒有消退,反而更熾烈的燃燒起來,這讓黃彬愈發(fā)難受了。總是這樣,當(dāng)他想要讓兩人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之時,這個少年便會急速后退。既然不想要,剛開始就不要玩火。事實上,他也不想這么快就發(fā)生關(guān)系的,最初之所以想要吻方然,是在那一瞬間,覺得方然很可愛,說不出的動人。為什么方然的所作所為,讓他覺得有種自己被戲耍了的感覺。不甘心就此被打斷,任何男人都會覺得不甘心的。于是在房間里打轉(zhuǎn)了好幾圈的黃彬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耐著性子,柔聲問道:“你究竟哪里不舒服……”突然他注意到方然的手正緊緊的揪住胸口,黃彬頓時又冷靜了幾分,忙問道:“你是胸口不舒服么?是不是上次車禍?zhǔn)艿膫?,還沒有好全?”方然搖著頭,臉上的表情卻甚是痛苦。黃彬忙靠近了,急切的說道:“若有什么不舒服,你一定要說出來??!”方然張口欲言,卻顫抖的說不出話來,目露哀憐之色。黃彬見方然滿臉的掙扎,干脆動手想要揭起方然的衣服,看個究竟。方然急忙按住衣服,目中淚意泠泠。“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怕……”“你又怕什么?”黃彬不由的嘆氣,跟自己年齡相差太大的人談戀愛,果然象傳說中的那樣的勞累,因為代溝真是可怕的東西,他都覺得自己根本無法看透少年的心思,根本猜不出現(xiàn)在這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因為這里……”方然有些哽咽的吐露實情:“有個很難看的疤啊~”“……”黃彬都覺得全身脫力,頓時無語了。就在黃彬無力的卻想要發(fā)笑的時候,他的手機(jī)鈴聲響起。黃彬走到了窗邊,接起了電話:“喂……原來是金老板啊……哈哈……不叫老板叫什么。我想你大概接到我的助手鵬翔打給你的電話了罷……這樣子啊,基本上春節(jié)期間我都會這里,到時候咱們約個時間好好聊聊……”黃彬一直微笑著,卻見方然已經(jīng)理好身上的衣服,正坐在水床上全身貫注疑聽他的通話,但是方然的雙手緊緊的握拳放在膝蓋上,顯得十分緊張。他心道,還以為自己又要被戲耍的時候,原來事實的原因都是非常的單純??偸窃诤ε轮纳倌?,大概是太在意他的眼光了……雖然這個世界真的殘酷,jian險、狡詐、毫無人情味。但是今日若不是方然在這里,他不知道自己能否這樣平和的帶著笑意講這個電話。兩人目光相觸之時,方然便轉(zhuǎn)頭假裝去欣賞床頭柜上的擺設(shè)。其實就在幾天前,黃彬接到上海的助手高鵬翔打來的電話。據(jù)鵬翔得到的消息,早在二個月之前,銅礦的證件已經(jīng)全部審批,但是后續(xù)動作卻沒有聲息。W市金麟控股金明華金老板,雖然他們一同投資銅礦,但是他對于這個人并不是很了解。畢竟對于他來說,W市的一切,都是半知半解的。那么,相對的,金明華應(yīng)該也不太了解他才對啊。除了這次的銅礦投資之外,在這之前,他們互不相識,毫無瓜葛。他與金明華縱然算不上是朋友,但也不能突兀的說是敵人罷……那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在他經(jīng)濟(jì)最為艱難之時,金老板卻想掐